“呜……不要……出去……”由于之前被宋时整治得很惨,何其安很少敢在两人兴头上说出不要的话。但是被撑裂的感觉太窒息了,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灌了水的气球,随时在爆炸的边缘,入口处却被死死地堵住,漏不出一滴。
宋时低头吻住何其安。这个吻很温柔,仿佛是小朋友在安抚受伤的毛绒娃娃,一点点哄着、亲着,想要弥补他的伤痛,但下半身却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尽管入口处被紧紧箍住,仍然势不可挡的到了和宋祺一样的深度。
何其安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一时间不知道动和不动哪个更让他疼痛。撕裂的火苗盖过了欲望的乱窜,逃也不得,停也不得。
双胞胎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从娘胎里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那种静脉的跳动。在何其安以前两人也会一起玩,但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真的双龙。
虽然很刺激,其实这么紧绷着不光何其安不舒服,宋时宋祺也不怎么舒服,宋祺甚至额头也落下了汗珠。
两人对视一眼,倒数三下一起缓缓抽动起来。
还没动两下何其安就挣扎着尖叫起来,被宋祺紧紧扣在了怀里。
“安安乖,适应一下就舒服了。”
两人一同一频率、同一速度浅浅抽插了起来,不用特意顶弄就能每次都准确摩擦到安安的敏感点,在情药上又燃了一把火。
“呜呜……出去……宋时……”何其安求饶似的胡乱叫一通,引来身上人的不满,改变了速度往里狠狠一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让何其安像一只濒死的贴合一样挺起了脖颈。
他突然改变的规律也引来了宋祺的不满,宋祺狠狠瞪了他哥一眼:“你也打声招呼,摩擦的我也很痛!”
宋时埋首在何其安的双乳间,仿佛要吮出奶来:“是吗?那是你不行。”
这一句勾起了宋祺内心的胜负欲,也加快了频率,更加大开大合的向上挺动腰身,两人似要在安安狭小的穴道里用欲望决斗一般分出个胜负。
灭顶的快感在何其安小小的身躯里爆发,整个人瘫软的任两人摆弄,泣不成声,不知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疼,几度翻了白眼似要晕厥过去。他的分身也早已直挺挺的翘起,一丝丝的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根部的环而不得解脱。
宋时大发慈悲的用指纹“滴”的一声解锁了那个金属环,但手指还是堵住了顶端不让他射,安安难耐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让你射,但不是现在。”
两人一起加速在逼仄狭小的甬道里顶撞猛攻,谁也不想先射。不断分泌的肠液让进出越来越顺畅,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从心底溢出,何其安只能在呻吟中找到宣泄。
最后两道激流同时打在了温热的肠壁上,何其安眼角泛泪花在尖叫声中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弧线。高潮的时间太长,何其安最后抖动着射出了几摊清液,在床单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宋祺发出满足的叹息,弹了弹何其安小东西调笑道:“我们安安都被肏尿了。”
不应期的前端异常敏感,宋祺的手指碰了几下居然又吐了些出来。何其安羞愧难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小声抽泣。
“嗷,不哭不哭!”宋祺翻身侧躺抱着何其安,轻柔舔去他脸上的泪珠,手还把玩着何其安胸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乳头。两人同时退出的时候,穴口一时间竟然合不上,任由浓浓的精液混合肠液往外流淌。
宋时用手指绕着穴口摸了一圈,凉凉地道:“不会肏松了以后都只能带着肛塞了吧。”
何其安在宋祺怀里哭得更凶了,宋时被他弟弟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
何其安在极度的困顿中被闹钟唤醒,看了一眼,早上九点。
下半身非常干涩,看来昨天半梦半醒间那两兄弟还算有人性,帮他洗干净了。他记得洗到最深处的时候宋祺还故意用手指挑逗他,他潜意识地挣扎了两下,被宋时狠狠拍了两巴掌。回头看看,红印子在雪白的屁股上格外扎眼。
床单和地上一片狼藉,尽管身体格外酸软,但还是不得不拖着身子颤悠悠的下楼。昨晚的反胃感还在嗓子眼卡着,一点都没有吃早饭的欲望。
他把弄脏的床单被套都团作一团抱到洗衣房去,扔进了洗衣机里打开了开关。
看着机器嗡嗡作响,何其安觉得有些难受,就好像自己就像那团布满污渍的被单,进了宋家这个大宅只能任人宰割,搅得他人生不得安宁。
若不是时常想着妹妹,他怕是活不到今天。
何其安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深蓝色,手感很丝滑,柔顺剂的香味非常高级,和宋祺特质的香水很类似。
他以前在家从来没干过这类事,每次要帮妈妈做点,总被妈妈推着去学习,说:“这里有妈妈呢,不用你烦。”他房间的床单也是深蓝色的,只不过夹杂着浅蓝色的条纹,干净得有些泛白,扑上去没有什么特调香味,满满阳光的味道。
到大学里的,老师说我这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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