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法地扯揉着软乳,囊袋凶狠地抽打雪白臀尖,充血肿胀,发出清脆声响。
淫水顺着交媾处,淅淅沥沥淋在被单上。
忽地,她脚趾收紧,脊背更向后弯折,抵抗几秒,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
知道迫近高潮,陈昱洲再加快了顶撞的频率,老旧床榻发出不堪重荷的吱呀声响,几十下,穴肉反复搅弄,终于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他却并未停下,依然保持极速,操弄敏感的湿穴,叫高潮足足持续三分钟,才咬着她的肩膀,全数射进身体里。
他没有戴套,也不会戴。
他渴望他们有一个孩子。这样,即便她恢复记忆,他也拥有孩子生父的身份,有权利和借口待在她的身边。
去年,他甚至尝试过用蜡油封上她的穴,将精液蓄在她的腹中,陈萝芙也没有半分怀上的迹象,反而大病一场。
他压在她的身上,发过汗,微微黏腻。性器并未退出,和主人一起眷恋地贴合在她的身上。
“小芙,”他低喘着,亲吻她的侧颈,脸颊,最后是嘴唇。他贪恋地吮着,“我爱你。比你想象得更爱,更爱。”
陈萝芙也喘着气,脸埋回枕头里,身体起伏。
见她没有回应,陈昱洲抽出性器,将她翻过身。雪白的乳肿胀着,布满红痕。
一滴水跌进她的眼睛里。
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她闭上,听见陈昱洲低着声,恳求说:“陈萝芙,你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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