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客厅等我?”封呈把门落了锁,扭头看到了在沙发上盖了毯子浅睡的顾之远。
又是这么晚回来,顾之远抬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封呈,指了指茶几:“离婚协议书我让律师拟好了,你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吧。”
空气好像凝结了,封呈眯了眯眼:“你是因为这个等我的?”他知道顾之远最近在联系人了解离婚这方面的事儿。
“嗯。”顾之远拨开了毯子,穿上拖鞋准备回卧室。
生完孩子后两人就分开睡了,封呈住在一楼,他和儿子睡二楼。
封呈抱着胳膊冷漠地说:“不离,咱妈不会同意的。”
听到“不离”顾之远内心还有一些欣喜,可是后面那句让他彻底失望,果然又是因为家里。他穿好拖鞋站起来和封呈平视:“咱妈那边我会去说的,你不用担心。”
“早就想好了?”
气氛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封呈的表情陌生得让人害怕,顾之远不敢和他对视,扭头打算离开:“嗯。”
封呈没再开口问下去,顾之远要离开他这个事实在他脑子里盘旋,他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半天吐出一句:“回去睡吧。”
顾之远感觉封呈有些不对劲儿,他看了玄关处的男人一眼。
那人低着头站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周遭的气氛让他看起来像一条丧家犬。
顾之远被自己这个比喻吓了一跳,挥去了脑中不该有的想法转身上楼了。
他没看到身后男人在他上楼的时候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骚老婆又不乖了。”
等到顾之远睡得深了,封呈开了他卧室的门。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床边,掀开被子跨坐在顾之远身上,将嘴里有催情成分的迷药渡给了床上毫无防备的人儿。
没过一会儿,平时禁欲冷静的人脸上就泛起一丝薄红,连带着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顾之远的肉棒隔着睡裤直直地抬头,女穴也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而流起水来。顾之远难耐地夹紧腿,两条细长的腿相互摩擦着。
封呈给他脱了衣服,将顾之远的肉棒拿在手上把玩,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插进顾之远泛水的逼。
顾之远的鸡巴并不像其他的双儿一样小,是亚洲男人正常的尺寸,只是颜色很粉。
封呈笑了笑,盯着顾之远潮红的脸说:“鸡巴倒是不小,有什么用?挨干的骚货。”
顾之远肉棒得到抚慰,却又觉得有些不够,奈何被喂了迷药的他根本醒不过来,只能蹭着下体想得到更多的快感,逼也紧紧咬住封呈的手指。
封呈一向受不了这人的主动,抽了手指就将自己粗黑的肉屌捅了进去,边干边骂着:“骚婊子还敢离婚?没了老公的鸡巴你怎么活?按摩棒能满足你吗?”
说完又像泄愤似的,在顾之远鼓起的乳房上啪啪扇了两巴掌,用力不大,声音却清脆得很。雪白的奶子立马就见了红,衬得红色的乳头越发的娇艳。
封呈看红了眼,低头噙住肿大的奶头下身一挺将鸡巴直接捣入了顾之远的子宫。
“唔…好会吸。”
顾之远子宫吮得用力,封呈想抽动一下都不行,只能不管不顾地磨着顾之远的子宫口,等人泛酸了自己松开。
只不过一会儿顾之远就呜咽着扭屁股了,封呈的鸡巴从宫口滑脱。
眼前的男人和娇艳扯不上一点关系,却让封呈觉得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媚,生过孩子的屁股圆润肥大,淫水顺着股缝流入了后面的屁眼。
封呈看红了眼,又将手指伸进后穴做扩张。
顾之远的身体已经被奸得熟透了,封呈的手指刚进去就被紧紧咬住,糜烂的后穴甚至开始流水。
封呈不假思索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了顾之远自慰用的假阳具,抵着顾之远的身体就送了进去。
“烂婊子,假鸡巴干得你爽吗?”封呈抽插着肉屌,一壁之隔就是那根自慰棒,双龙的快感让封呈的鸡巴恨不得钉死在顾之远的穴里。
封呈自嘲地笑了笑:“宁愿被一根不会动的鸡巴操也不肯跟我上床,顾之远,你可真行。”
回家之前封呈就坐在车里看自己老婆的自慰视频,男人因为他每天晚上的奸淫而变得敏感不已,在他不在的时候甚至买了一根假阳具来满足自己。
看着乖顺的顾之远,封呈突然有些挫败地低头亲了亲被情欲吞噬的他,舔着顾之远的眼睛说:“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这么乖。”
封呈家和顾之远家是世交,几十年前顾家家道中落,濒临破产,是封家帮顾家度过了难关。
后来顾家举家搬迁,为了延续这种情谊,两家订了娃娃亲,封呈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叫顾之远。
上高中的时候他不爱学习,每天打架斗殴消遣,有一次在巷子里和人拼刀呢,迎面走过来一个好像浑身闪着光的少年,他直接把那人护到了身后,在小巷里一挑四,最后人被砍得满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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