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轻柔的云雾里。
我哥用着不太好的技术抚慰着我,宽大的手掌攥着我脆弱又硬挺的性器上,生硬地划过铃口,疼的我倒吸着冷气。
不过,我哥的学习习惯使他能够在陌生的行为中快速的掌握技巧,他松了劲,手指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套弄,我隔着棉质的面料咬住他的肩膀,像是被操到高潮的荡妇,我不想承认,路以南给予我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让我兴奋。
胥北游,开心了吗?
他沉着声问我。
“哥,轻点,我要射了。”我浑身瘫软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呼吸着泥泞的空气,身体力行的告诉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哥不听我的话,反而加快了速度,我没忍住,射了他一手,白浊的液体粘在骨节分明的手上淫荡漂亮。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犯贱的话在嘴边碾了又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刻被他赶出门。
我吻了吻他,动情地说道,“哥,我只会爱你。”
可这话在这氛围中说并不合适,像是吃饱喝足的情夫为了下次的需求做铺垫。
他顿了几秒推开我,打开了门。
我不理会敞开的大门抬腿走向那张单人的小床,看出我的意图,我哥下一秒就把要往床上躺的我拉开,“去把澡洗了。”
这算是我哥的让步。
我洗完澡过了很久我哥从浴室里走出来躺在了我身边,情欲过后困意早就席卷我正睡得迷糊,听见那个性感低沉的嗓音问我是怎么来的。
大概是在害怕我哥嫌挤赶走我,我翻身钻进他的怀里尽可能的将自己缩小,然后再不紧不慢的回答他,如果是走来的话,你会心疼吗?
我很懒除了一时兴起去运动散步之外没有走过一个小时以上的路,又怎么会走三个小时夜路就为了来找他。这话我哥自然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不是为了找他,我选择走路最大原因就是为了压下心中的欲望,但这被雷雨也浇不透的欲望随着我和我哥距离的接近愈演愈烈。
“如果心疼的话,哥哥就搂着我睡吧,我想睡在你怀里。”
我贴着他的脖颈闻着劣质洗发水的味道,属于路以南的味道我怎么都喜欢,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路以南有没有搂我,长时间的失眠让我一沾到我哥的气味便沉沉的睡去了。
大概率是没有的。
因为他不相信。
也因为他对我的本质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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