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走出浴室,陈霭就被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闻到熟悉的信息素,他僵住的身体才软下来。
“陆先生,不要老是这样吓我……”
男人忙着舔吻那块柔软的腺体,含含糊糊地应承:“下次会提前和你说……”
这一周被咬了无数次后,陈霭的腺体已经红肿起来,本来微不可见的一块凸起变得像颗红艳饱满的果子,咬痕和伤疤重叠成一片。
只是普通的舔吻已经让他感觉到微微的刺痛了。
陈霭赶紧伸手捂住了腺体,男人不满地在手背上啃了一口。
“拿开。”
“不要,我的腺体都要让你咬坏了。”陈霭紧紧地捂着腺体,警惕地盯着陆承。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我们签了协议的。”陈霭这两天都在加班,没有信息素安抚的他已经头痛欲裂,血液都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只要挑起我的情欲就可以释放信息素,我们可以试一下其他的方式。”
陈霭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每次见面陆承都只是匆匆扑倒他啃咬他的腺体,等他从情欲中回过神时男人早就离开了。
他的身体早就不满于这种程度的触碰了。
陆承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眉头微皱,直白地道:“我不想艹你。”
如果没有那股可以安抚他的信息素,陆承这辈子都不可能碰陈霭。陈霭和以前围绕在他身边的oga截然不同,瘦弱,阴郁,像黑暗角落里肆意生长的菌类,令人厌恶。
陈霭可能以为他藏的很好。但是法地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暧昧的水声。
明明是一样的按摩棒,一样的敏感点,但身体却毫无快感,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回忆着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如果是陆承的话,他会抽得更快更狠,毫不怜惜,哪怕是被情欲逼红了眼,他也只会用冷静自持地盯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
陈霭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男人现在就半跪在他的股间玩弄他。这个高度的话,陈霭翘起的阴茎刚好代替他的嘴亲吻男人深邃的眼窝。
唔……陈霭难耐的喘息着,或许还会划过高挺的鼻梁,然后落入半张的唇间。这样那张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嘴就会堵住,刻薄的舌头只能被迫顶弄着柱身。
里面一定很热吧……陈霭迷离地半睁着眼,忽然想起那晚陆承鼻尖滑落的那滴汗,滚烫地砸在他的腿间,然后他高潮了。
一室寂静。
青年整个人面色潮红地仰躺椅子上,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小腿紧绷着,雪白的脚趾都漫着一层浪荡的粉。腿间的液体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凌乱的照片上。
哪怕脸上覆满了他的淫液,照片中的男人目光还是冷淡的,高傲的,像是在看脚底的一粒尘,路边的一坨烂泥。
高潮时有多快乐,随后便有多空虚。陈霭匆匆抓起车钥匙,路过客厅时习惯性撇了一眼。
对面还是没有人。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熟悉的会所里。
“老规矩。”
前台的小哥笑眯眯的,被冷待也毫不在意:“好的,一名c级alpha和一名beta,这是您的房卡。”面前的顾客虽然脾气古怪,但出手大方,是他们的老主顾了。
陈霭坐在房间的沙发,点了一支烟,只夹在指间静静地闻着。
房间的门口出很快就传来动静,两个人身体纠缠着磕磕碰碰地撞进来,将陈霭视若无物,还没走到床侧衣服就散落了一地。
alpha粗暴地beta纤细的腿上压在身体的两侧,腿间小穴一览无余。因为来之前做过扩张了,穴口湿哒哒的,闪着水光。
不待下方的青年准备好,他就埋下头大口地吮吸着腿间的蜜液,青年也配合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哦。
“嗯啊……别舔那里……呜……要被咬坏了……”
男人重重地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绵软的臀肉很快就红了起来。
“小骚货,水怎么这么多,是要把我呛死吗?”
“转过去,趴好。”
bata乖顺地照做,屁股高高翘起,腰塌得极低,腰背呈现出一道诱人的弧度。alpha很明显被刺激到了,直接将狰狞的肉棒插入,快速地鞭挞起来。
“……呃……大鸡巴好棒……快捅到子宫了……”
两人忘我地做了起来,直到alpha余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平静的神色,一时间不爽起来。
这是个奇怪的顾客,来的频繁,只喜欢看别人做爱,但出手阔绰,所以牛郎们都还挺喜欢的。
里奥不知道其他alpha感觉怎么样,但是他被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得火冒三丈。于是,他抱起被操得软趴趴的青年,边抽插着边向青年走去,每一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最终他停在陈霭三四步远的地方,把beta翻过来,像小孩把尿一样手臂挽着他的腿弯,面朝陈霭着,凶狠地把怀中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