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快的速度却特别重的力道深入浅出地插着肉穴。
下体最敏感的两处地方被同时冲击着,姚星澜一下子就承受不住这样双重的快感刺激,只觉得欲浪席卷了他的下身,千万根羽毛一起搔刮着他的敏感处,极痒的酥麻感从下体蔓延至每一个毛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阵阵电流一样的刺激感从下体开始顺着每一条神经爬入他身体的每一处,逼得他浑身抽搐、剧烈颤抖,甚至控制不住眼睛和嘴巴里的水,以至于声嘶力竭的叫喊直直从喉间迸发。
在隋唐的手下,他根本无从挣脱,没一会儿就直接射了出来。而射出来的一瞬间,后穴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内壁的软肉随着高潮中的肌肉抽动一下一下绞紧,夹得隋唐也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要夹死我了!”隋唐被他夹得整条脊椎都在发麻,小腹的热流奔涌。他爽得昂起了头,重重喘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感受这种极致快感猛地直冲头顶,从头皮处炸裂开来。
他缓过神来,看到身下的人整个身体都抖得停不下来,迅速解开桎梏着男人的口塞、乳夹和捆缚手脚的环扣,倾身把人抱住。怕真的搞得太过,他把人搂在怀里,不断用手替姚星澜顺着有些痉挛的手脚,安抚地亲吻满是泪痕的眼睛。
“澜澜,还好吗?”他沉声问道。
姚星澜的手脚在一次次高潮中完全被剥夺了力气,根本抬不起来。他整张脸上全是水,眼泪、涎水、湿汗和精液已经黏腻地融在一起分不清楚了。眼下他无力地躺在隋唐怀里,任由男人抚慰他的身体。隋唐会把他逼到失控,但并不会真的玩他的身体玩到他出现不好的生理反应,而且在事后也总是极为温柔耐心地安抚他,直到他完全平复下来。
被喂了两口水后,姚星澜才能说出话来:“没事。”
隋唐用湿巾擦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又用冷水打湿自己带的干净毛巾,小心翼翼地冷敷在下体被藤鞭抽过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他的脸上,隋唐再次低声确认:“下面痛吗?身上有没有哪里被弄疼了?”
姚星澜靠着他,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摇了摇头:“不疼。”
他把姚星澜抱得很紧,结实的手臂环着削瘦的肩膀,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怀里男人的身体。直到所有的抽搐和颤抖都平息了,纹着狮子眼睛的手依然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刚刚那样弄你,会舒服吗?”他每次施虐过后都会这样问。
姚星澜半阖着眼,还在轻喘着:“嗯,舒服的。”
他笑了笑,像此前做过不知道多少次那样去亲吻姚星澜的眼睛:“真乖。”
“隋唐……”姚星澜喊着男人的名字,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澜澜乖,让我再亲亲你。”隋唐再一次低头去吻姚星澜的嘴唇,舌钉刮过柔软的舌头,把人吻到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
深长的吻结束后,姚星澜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抬起手搂住隋唐的脖子,轻声问:“你舒服吗?”
隋唐一脸舒爽地笑了起来,眼中情欲未散:“我都要爽死了……你下面特别会夹,夹得我完全控制不住就射了。”
姚星澜浅浅露出一个笑,窝进了他的怀里。浑身是汗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享受着极致欢愉后平静的温存。他们还像热恋时一样,只要肌肤相触就满是激情,抱了半个小时,也断断续续地吻个没完没了,四肢相缠、耳鬓厮磨。满满的爱意和欲望萦绕着两人的躯体,在缠绵的视线和紧贴的身体间,通过唇舌的缠绕和双手的抚摸传递给了对方。
生日是纵情爱欲的最好借口,隋唐要是只做一次就能停下,那就不是隋唐了。隋总年际四十却依然性欲极为旺盛,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纵欲过度,时常在床上把姚星澜搞到浑身脱力,自己还精力十足。这种恐怖的体力和强盛的欲望有时候让比他年轻七岁的姚星澜都有点招架不住。
酒店在情人节的时候为套房准备了一瓶香槟,在浴缸周围摆上了白色的香薰蜡烛,还放了一小筐玫瑰花瓣。浪漫的氛围下,隋唐抱着自己的爱人沐浴在馨香的玫瑰花池里,很快又性致昂扬了。不过他在性爱里一直都是强势的,从来不会问另一半“行不行”或者“可不可以”,只要看到姚星澜的后穴没有被操肿或者姚星澜不明确说太累了,他就会摁着人直接开干。尤其是当姚星澜还柔情蜜意地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坐在他身上跟他的下体蹭来蹭去的情况下,他知道自己无需征求对方的意见。
他让姚星澜跪在浴缸里,撅起屁股塌下腰,然后把酒杯里剩下的香槟直接倒在了男人背部凹陷的沟壑里。美酒就该用赤身裸体的美人来盛,浅金色的酒液落在透白的背部,在凹下去的腰弯里聚集了浅浅一滩,被烛火昏黄的柔光照出暄暖的情色画面。
“别动,可别把酒洒出来。”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姚星澜沉浸在男人的声音里头脑发昏,明明没喝多,眼角却绯红得如同脸上泛着醉意。
不老实的手指揉了揉穿着乳钉的两颗乳头,又从他的臀缝间滑了进去,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拨撩般掠过他的后穴和会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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