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乱的快步往前走,“不用,我不痛,你不要乱动,否则会扯到伤口。”
沈听棠听到也作罢了,其实她是强撑着说话的,不敢乱动怕更痛,索性闭上眼。
内室,许霁临放下人坐着,出去一趟回来手里多了两盒膏药。
见人回来,开口“阿临,我帮你擦。”
许霁临避开她想要拿膏药的动作。“你先擦我才擦,你是因为我受伤的。”语气沉沉。
沈听棠知道这是没办法了,她已经能分辨他每种语气的含义,现在这种是撒娇也没用,反正自己只有一处,马上就擦好,于是小心翼翼的平趴在床上。
“阿临,我这个衣服比较薄,你把伤口那撕开一点上药就好。”
许霁临仔细看伤口,她身上的衣服确实很薄被鞭撕裂后有一部分连着肉,和着血凝固,撕下来必然会痛,不像他是脱了衣服打的可以直接上药。
他竟不敢动手。血已经止住了,许霁临却不想再施加疼痛,哪怕是为了治疗。
拿出迷香,静静看着她陷入意识模糊的半昏迷。随手披上一件衣服而后再次抱起她,离开了皇宫。
半刻钟后,离皇宫东门最近的一处天机阁据点内,管事突然接到代表最高权力的阁主令,对许霁临拱手行礼,至于他怀中抱着的不知性别的黑袍人不作多问,引入上房以最高规格好生接待。
“准备两桶沐浴用水和女式衣物,带你们这医术最好的女人来,要快。”许霁临冷声吩咐。
一身绿色衣裙的清秀女子不久后带着东西进门来,“奴名碧心,大人有何吩咐。”
“处理好伤但不能让她感觉到痛,上完药你再帮她擦身。”许霁临没有废话,边把黑袍脱下。
碧心看着这位大人怀里人半透明的身体,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勉强保持镇定。
看着没有撒手打算的男人,上前查看伤处,只是普通鞭伤,没有毒,虽然伤口深了点,但想要不痛很简单,心下松了口气,说明要调制膏药后离开。
沈听棠迷迷糊糊的,身体原有的痛慢慢难以捕捉,神智不清的她以为在做梦,她还是有点后怕,亲眼见到人被虐待,还是她已经放在心上的朋友,自己还是那么无能为力,只能用躲避来帮他。她始终记得他也才十七岁,她是真的想保护他。
她往后仰了仰,眼前是许霁临模糊又熟悉的脸,“阿临,你上好药了吗?我们出宫吧,不要再挨打了,出去小村庄,我可以种菜,可以养活你。”说完倒靠回去。
许霁临没料到她现在还想着逃跑,看来是真的被吓怕了,听着这黏黏糊糊不切实际的话语,他心湖像被小石子投入,泛起涟漪而后归于平静。
“放心,不会再挨打了。”没意识到自己安抚的神情有多温柔。
碧心敲门请示,进入打了一盆温水,取一些膏药融入水中,打湿布巾,拧成半干后走近床上的人,“大人,请将湿巾覆上鞭痕,需要等痒意停止拿下最佳,这样才能将止痛效果发挥极致。”
许霁临微皱了眉,左手接过湿巾虚按在伤口处,怀中人稍微一个激灵,模模糊糊的喊痒,想伸手去扯下毛巾挠痒,右手摸着她的头,“乖,一会就好,别乱动。”
沈听棠没有如意,又实在没有力气挣扎,靠在控制着她的人身上,解不了的痒意使她烦躁起来,张口咬在他侧颈,可中了迷香的咬合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许霁临挑眉,不疾不徐的哄,“现在还痒吗?”
“不,不痒。”沈听棠消停了。
碧心看着这位大人对怀中人温声细语,处处小心,决心提起十二万分精神侍奉。
拿下湿巾,碧心拿着工具上前,将鞭痕上的黄色布条轻轻撕下,虽然不会痛,但是血又重新流出,顿时出现诱人的香味,“请大人先为姑娘止血。”奉上准备好的止血巾。
许霁临拿起来止住血迹。他也意识到怀中人的鲜血的神奇之处了,想到那四个太监魔怔的样子,轻笑一声,看来还真是人人趋之若鹜呢。
“膏药给我,你来教我怎么包扎。”还是处理伤先,否则又要喊痛了。
“是。”碧心连忙给许霁临净手,再打开膏药奉上。
沈听棠靠着他,时不时哼一两声阿临,总体上十分安分,任人摆布的样子。
许霁临将膏药轻轻涂抹在所有伤口后,碧心解释如何使用纱布,一天更换一次膏药,三天左右就会痊愈。
做完后,许霁临让碧心给她擦身并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把沈听棠背部向上放平在床上,自己走到屏风后面。
碧心看到男人背后黑衣似乎也被血迹染湿,不敢多看,收回心神,这才见到她的容貌,柳叶眉微蹙,杏眼中水波流转,小巧的鼻头是因痛而渗出薄汗,红唇微张,更显小脸白皙,是足够惹人情动的容颜。
看着姑娘身上从未见过的衣服样式,研究了会,才解下,里面竟还有样式更古怪的贴身衣物,也小心解下,碧心见到姑娘白玉般的身体,动作愈发小心。
期间不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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