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被机械臂托着摆出四肢着地的模样,腰被机械臂压低,而屁股被迫翘得很高——一只机械臂强制性从下方抓住了他的女穴,粗暴地直接端起,让白安安地女穴和后穴坐在了机械臂冰凉坚硬的手指上上,而他的奶子也因此低垂着,被另外两只机械臂牢牢地掐住了乳头。这个姿势让他除了受精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只能受精。
女穴的高潮延绵不断,没有尽头。刚刚潮喷过的子宫口会在下一秒继续被龟头攻破,淫水方一流出便被猛烈的撞击打成白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目盲的小动物,被男人灼热滚烫的鸡吧驱逐着,无力地被捅出数不清的淫叫和淫水。女穴用到烂了,阴蒂都被鸡吧狠狠地玩弄得乱七八糟,整个女穴红得发烫,男人手指一碰就像要化了一般颤抖。看他眼泪流得实在多,方虹“好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于是他终于被机械臂放下,放到男人依然硬挺着的阴茎前。“舔吧,舔出来就让骚逼休息一下。”方虹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后颈,白安安红着眼张开了嘴。
可是在白安安拼命讨好着男人性器的同时,方虹的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如今附着了金属结构,看着吓人,用起来同样如此,像机械一般冰冷无情,却比机械更加灵活,玩弄肉体如同玩弄一滩软泥,在他对阴蒂的玩弄中白安安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学会了讨好这样的手,面对他的抚摸时像一只亟待安抚的猫一般。随着拂过他脊背的手起起伏伏,当方虹缓慢地揉开他的屁眼时,甘之如饴地像母猫一样,嘴里含着鸡吧,翘起屁股。
幼嫩的屁眼藏得很深,方虹不得不一只手扒开湿滑肥嫩的臀瓣,才能顺畅地玩弄。他随意摸了一把白安安两腿间的淫水便插进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里,无情地玩弄起来。他双指打开又合拢,深插又浅弄,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颤抖着的白臀上猛掴,不耐烦地要人自己打开身体被玩弄才罢休。
听声音白安安又哭了,含着鸡吧已经不会动弹,只凭软嫩的喉咙裹着鸡吧不动,气都喘不上来,但方虹知道有些地方不会骗人,比如白安安身前那根看起来就不曾使用,龟头还带着粉色的小鸡吧在后穴的不断刺激中一点点硬起来了。方虹满意地停手,没说话,只把从穴里抽出的两根手指在白安安脸上抹了一把,滴落的淫液比泪水还多,白安安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喘气。”方虹掐着人下巴把鸡吧拔出来,龟头上的体液混合着口水,在白安安嘴角牵着丝,又不断滴落在地上,“出这么多水,一声不吭?”白安安猛吸一口气,大脑根本跟不上身体,嘴里喃喃着:“不行……后面吃鸡吧会坏掉的……”方虹似乎露出一丝笑容,把人从地上拉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耳畔,按着他低下头:“可是你的小尾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白安安不满地嘟囔:“你才长尾巴……”下一刻就尖叫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用……”方虹一手抓着他的脚腕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拿着从系统中找到的金属棒在他的小鸡吧上比划:“没用过怎么了?嫩逼不也是被我用烂的。”
即便是白安安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会很痛……我怕痛……”耳边传来方虹难得温柔的声音:“怎么会痛。”下一秒就感到手掌带着掌风狠狠扇在他烂熟透红的女穴上,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熟悉这样的指令,在他还忙着掉眼泪的时候就两腿大张,高高挺起逼来,等待着下一次奖赏。方虹很珍惜似的揉着他的逼,把他揉成一团只会呻吟的软肉:“说真的,要我射六十次,你的小逼和小嘴连精液都吸不出,我这是在帮你。还想要精液吗?”白安安泪眼朦胧只能看到面前待填满的许多图案,咬着手指点了头。“这就对了。”方虹诡异地笑了一下,一手握着白安安半硬着的性器,一只手拿起了金属棒,“把小鸡吧打开。”也不等白安安反应就一点点地把尿道棒向里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只有一枚金属铃铛留在外面,随着白安安的扭动哭叫发出叮当声。方虹满意地弹了弹可怜的被填满的小鸡吧,捏着白安安的下巴要他去看:“多漂亮,接下来,这里也要填满才对。”说着,白安安觉得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顶着他的前列腺,疯狂吮吸了起来。
“啊啊…………好快……不能咬……屁眼被吸了……”白安安的后穴从未被开发过却直接被巨大的快感击穿了。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不知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肛口,用肥大的舌头在肠穴里肆虐?方虹还在笑着,在白安安面前举起了右手。他右手上的金属结构在眨眼间融化了,像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着,变化着,变成嘴唇、舌头的模样,最后缓缓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白安安如今惊恐多于喜悦。他看到过,是肢体异化的能力觉醒了,他在玩具制造的论坛上看到一个解锁了这个功能的玩家,在最后一次更新的视频里被触手一般的玩具牢牢包裹着,只能看到满涨的小腹不停动荡着,主人两眼放空,满脸餍足地露出微笑。他不敢想象方虹解锁了这个功能,他会被操成什么样子。
方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我刚想着要帮一帮安安,就发现自己变成怪物了,这可怎么办。”不是怪物,自己的玩具怎么会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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