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灌满精液,已经过了一周了。季放很有耐心也很有经验,他知道这就像养水仙,嫩白的根茎没长好前粗鲁的触碰会前功尽弃。他给的精液太多了,屁股又已经敏感得超出预料,在成熟之前瞎弄指不定就变成个只会吃鸡巴的骚货。季放还是有打算的,定了时间锁上系统,在那根肉茎底部用上了冰凉的金属环抑制射精,又往后穴里装入肛塞,他要用金属的冰冷让这只屁股恢复理智。定好时间后,他就不怎么碰这团软肉,只时不时用牙齿啃一遍穴眼,或者一顿鞭子揍到它喷水筋挛。
收获的时间到了,初步成果令人满意。现在屁股长了一双长腿。和那个看着就娇嫩多汁的屁股不同,这双腿虽然一样白净,却青涩修长,两个脚踝瘦伶伶的,一手就能握住,脚趾蜷在人掌心里动也不敢动,比屁股和小肉棒都要听话。
可等季放扒开臀肉想给这张小嘴一点奖励,却傻眼了—小肉棒和后穴之间,赫然多了一朵半张着嘴的小花。季放心情万分复杂,他喜欢女性的阴部,特别是在这种组合里。有了这个器官,他可以尽情地插入和灌满,也能让屁股彻底沉沦臣服,但只有一个缺点—屁股已经很能流水了,多了这个口子,岂不是要把房间都弄湿!
季放不明白自己的完美计划到底哪一步出了差池,无奈地揉揉女穴,却揉出了一声喘息。靠!季放恨不得马上上网昭告天下,就问问一个月之内就触发了语音系统的还有谁!屁股声音也很对自己胃口,那声喘息娇娇怯怯的,很是不情愿,像小猫被惹急了挠你的小爪子,招人得很。季放信心十足,决定不因女穴沮丧,继续培育。
他调整一下屁股位置,让它只能用脚尖堪堪触及地面,便从脚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摸。他的手想来并不光滑,整日捣鼓手工让掌心和指尖都长了老茧,轻轻摩挲那双腿就时不时地弹动一下,又不敢躲得过分,等他摸到大腿根部更是僵住了,脚趾紧紧绞在一起,只有两个穴眼害怕地颤抖。季放稳扎稳打,既然第一声喘息是从女穴开始的,那就从这里开始实验好了。他把屁股紧紧夹住的大腿掰开,埋头去闻那朵小花,用鼻梁蹭,用热气扑,粉嫩嫩的花瓣变得更加湿红,隐隐有噗嗤水声,却不是季放想要的。他打开花瓣,找到了那颗神奇的豆子,它已经微微涨起来了。如果说女穴有个语音开关,那一定是这里。季放张开嘴含住豆子,嗦了一下。
“嗯……”就是这里。屁股终于忍不住叫声,气音百转千回地,像是要哭。季放再接再厉,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阴蒂,期待更多反应。屁股两腿绞在一起,却让季放的头在蜜穴里埋得更深,把自己的骚豆子全都送入狼口。整个屁股扭动着,后穴的水连肛塞都堵不住,花茎更是可怜地摇摇头。“为什么……不行……到底是谁嘛……”季放有谱了,一个星期的金属调教很有用,屁股是个有骨气的好屁股。
他放开阴蒂,转而去舔女穴流出来的水,亲昵地拍拍屁股,决定和它打个招呼:“你好,我叫季放。”屁股猛地一惊,两条长腿绞得更厉害:“你……不是……为什么……”喘息时还压住的哭腔这时完全收不住了,委屈又娇气,但短短续续的颤音表明快感对他的影响毋庸置疑。“叫出来。”季放不满地擒住两只腿,在屁股上威胁地咬了一口。屁股想来对被印满齿痕记忆深刻,不敢动弹了,声音也弱弱的:“干什么……”季放揉捏着滑腻的臀肉,继续吃女穴的骚水:“叫出来,我想听。”“不行……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啊!”屁股一声尖叫,不敢再废话了。季放用牙齿狠狠磨了那颗骚豆子一下:“哪儿有什么不行,我让你叫你就得叫。”屁股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哭了:“那等等好吗?不要现在……”季放看它的小鸡吧已经憋得难受极了,伸手撸了一把,掌心揉着龟头:“在你射出来之前吧。”屁股深深地吸着气,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才开口:“怎么叫呀……”
季放其实没什么执念,就是觉得声音好听,说起话来更是这样,掩不住的哭腔,带劲。骗他说说话好了,季放无所谓:“你很会叫吧?”他已经把屁股的一只腿扛上了肩头,彻底打开它胯下所有隐秘角落,大手从花茎一直摸到后穴,粘了一手水。屁股喘得不行:“我不会……你到底要干嘛……”尾音猛地升高,是季放的舌头舔进了女穴里,手指头却扣着它的马眼。季放咂咂嘴:“挺会的。干脆这样吧,你就说说你的感觉好了。”屁股急了:“我没有感觉……你不能总这样啊……”季放不理它,把后穴的肛塞调成扩张模式,撑开了贪吃的穴口,让肠道暴露在空气里,舌头在女穴上下滑动着,穴眼舔久了,冷不防嘬阴蒂一口,手上更是没停下,粗糙的掌心把龟头像玩具似的盘着,很想榨出点什么来。屁股这时只会喘了,应该是咬着嘴唇,呜呜地哭,不时从鼻腔哼出点呻吟来。季放第二次扣上它的马眼,屁股才开口了:“不行……不能射的,会把裤子弄脏。”季放逗它,把嘴唇往上移,贴住它小鸡吧的根部,屁股果然受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两个穴口也不停翕动。季放觉得有趣:“放心吧,你射不出来的。”“会流出来……之前就是这样……不能把裤子弄脏!”屁股声音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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