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宝物被觊觎的恐惧,真是越活越烂。
“我说,”汪尧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打算跟我一起洗吗?”
伊格回过神:“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但我觉得你会再草我一次,那就很麻烦。”汪尧客套地说,“我们要秉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不可以竭泽而渔,你懂吗。”
“……”不是很懂。
“简单地说,”汪尧体贴地翻译,“今天你射三次了差不多得了,如果你现在亏空身体导致以后要去看男科会很愚蠢,不如现在预防。”
伊格垂着的眸光动了动。他会考虑他们的以后吗?
“你别想多,我不是在担心你,只是我……咦?”汪尧困惑地皱起眉,喃喃道,“那是因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很说得过去的理由。在他忘却的记忆里,一定有一个条件可以解释他这种心态。但他想不起来了。
伊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要当个变态,弯腰抄着汪尧膝弯就把他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汪尧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并嗷嗷大叫起来:“哎卧槽哥们你干什么卧槽你别一脚滑把我一脑袋磕死卧槽……”
伊格心满意足地笑了,把他在怀里掂了掂:“一起死也不错,那叫什么……殉情?罗密欧和梁山泊,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故事。”
“?他吗的什么东西?”汪尧匪夷所思地说,“你中文学了几个字就敢跟我卖弄啊?梁山泊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伊格额角迅速冒汗:“对不起。那个是梁山伯?”
汪尧的手伸下去给伊格的屁股来了一巴掌:“不过仔细想想,无论是罗密欧上梁山泊还是罗密欧上梁山伯好像都挺有看头。你说得对。”
伊格有时候会思索他们两人谁更适合进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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