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下午的时光。“可丽,你还记得这个院子吗?”拉着侄女的手漫步在荷花池边,于璇有些好奇的询问。“嗯,跟记忆中没有差太多,爷爷听的那台收音机还在吗?”“哈哈,那台古董我已经收在书房里了!我现在已经换上名贵的音响,有时候,我还在这里办户外的酒会呢!要是让你爷爷知道我在他最喜爱的花园办活动,让许多人来践踏这儿的草坪,他准会气得冒火。”见于璇得意的模样,让可丽会意的莞尔。“你说的没错,他一定会气得跳脚。”“你知道并不是我不爱这房子,只是心里有时候总会兴起些反抗的念头。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你爷爷当初对我的态度并不是挺好,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嗯,我想我能了解。婶婶,你这么做不过是想一吐心中的怨气吧?”爷爷那张顽固的脸孔,可丽依稀还记得,他的倔傲态度最能摧毁人的自尊,自己不也曾身受其害吗?“哈哈,看来你我都是受害者!来,我来放热门音乐,咱们俩就到荷花池里踩一踩,包准你心情大好!”于璇一时玩兴大起,让佣人将音响开在流行音乐网,示意可丽和自己一般卷起裤管,两人就在佣人的服侍下,步入水深及膝的池边打起水仗。可权好笑的看着两个女人,心中溢满浓浓的温馨。当王新宜挽着他的手,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时,他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可权,我觉得好无聊,外头好热,咱们回屋子里坐好吗?”“热?现在不过三月而已,太阳挺温暖的。”可权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他只想和对方维持朋友关系,并不打算和她旧情复燃。“你不进去,那我自己进去喽?”王新宜的语气充满不悦,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忽略她过,她忍不住气得推他一把。“庄可权,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你要进去就先进去吧,我在外头再待一会儿,等等再去陪你聊天。”可权尽量维持绅士风度。要不是王新宜缠着他不放,他才懒得带她到桃园来玩。王新宜顺着可权的目光,盯着那正开怀大笑的可丽,嫉妒的问:“你对那女的有意思对不对?”“你别乱说话,她是我堂妹!”可权想掩饰自己的心虚,他不想让别人发现可丽曾玩弄过他感情的事。“是吗?”王新宜本来想接着说,你看她的眼神显示你根本没当她是堂妹,却又聪明的住口。也许可权还没察觉到自己的情感,她何必好事的提醒他?“你不进去,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走,咱们到凉亭里去坐吧。”可权有些被动的任王新宜拉着自己走到凉亭下,眼光却不停地瞟向可丽身上。被池水溅湿的衣裳,完全勾勒出她美丽的胴体,还好四周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别的男人,不然他会马上拿条浴巾将她包起来。“哇,她真敢!她难道忘了还有你这个男人在场吗?”见到可丽若隐若现傲人的曲线,王新宜不由小心眼的批评:“那样子不觉得太过暴露了?现在的女孩作风真大胆啊!”“你别忘了,你把我母亲也说进去了。她们穿的衣服都不透明,你应该连一点都没看到吧?”可权冷冷的提醒,至于可丽的行为如何他清楚得很,用不着旁人置喙。“喔,我没有对你母亲不尊敬的意思。”王新宜连忙噤声,她只是好气可丽的好身材吸引可权目不转睛的观望。一阵微风吹过,让池中的女人不禁打起哆嗦,于璇接过佣人递来的浴巾,拿了条给可丽,投降的说:“我老了!不中用了,咱们改天再战吧!”“婶婶,确实有些冷,咱们去喝些热茶吧。”可丽点头同意停战,将浴巾裹在肩上,费了许多力气,才在佣人的搀扶下顺利上岸。看到彼此狼狈的模样,可丽和于璇都开怀的嘲笑对方。可丽觉得人的情感真是奇怪的东西,她和婶婶十多年的隔阂,竟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化为乌有,甚至感觉像是失散多年的忘年之交。只是她和可权之间的距离呢?看着凉亭中登对的两个人,让她心头不由一紧!他这么做有多伤她的心,他知道吗?此时音响中传来电台节目的广告词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可丽感慨的想:这真符合她的心境,口中不由得接着背起这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故意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故意装作毫不在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所筑起的一道鸿沟“哇,好有意境一首诗!可丽,你一定是心有同感,才会背得这么通顺吧?”于璇仔细观察侄女失魂的模样,心疼她自闭的情感,对方会有今天这样处理情感的态度,他们这些亲戚应该要负很大的责任。“没有!”婶婶的话让可丽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这首诗好美,因为我一直以为生和死才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表示我再努力也没有机会了。不过这首诗却带给我一些安慰,至少我还有父母的精神陪伴,他们的爱一直在支持我,伴我走过许多时光。”“哦?我当你是爱在心里口难开,没那回事我就放心了。”于璇拍了拍侄女的手,就忙着和儿子及王新宜打招呼。她知道可权一直在注意她和可丽的动静,他当然不可能是对她这老母亲感兴趣,就让她来试探一下吧。“可权啊,你听到可丽念的那首诗吗?你会不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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