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八,但是,天哪,不是阿梆!他是因为楼下礼拜堂的厕所正在装修,而上楼来找洗手间的乔末帆。罢上完洗手间,末帆正开门从洗手间出来,没想到就遇上这么一个自动送上的吻!他骇异地瞪着,则双手捂着嘴,遮住她因为太过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妈了个到冰,她亲错人了?!“对对不起!”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她困难地解释:“我跟人家约在这里,我以为你是他”“拜托你也看清楚再亲下去好不好?”末帆看起来颇为不悦。“对不起嘛。”放下了手,脸上的红赧随着惊讶褪去而稍稍消失,她那好强的脾气也回来了。“反正你又没损失。”她嘟嚷着。“什么没损失?”末帆认真至极地瞪她。“我被性騒扰了不是?”双手抱胸,灵媚的双眼也睁得滚圆。“这应该叫做艳遇吧?!我也很倒霉耶。”末帆显然相当不认同。“怎么会是艳遇?接吻怎么能随便接?好歹总要你喜欢这个人才行吧?!”这男人有一张开朗帅气的脸,长得十分好看,但他那认真的神情,却教不由自主想笑。不过她怕她真的笑出声来,这男人会更气,干脆说:“好嘛,是我错,我真的很抱歉,我请你免费喝啤酒行了吧?”抓了他的手就要回pub。“我不想喝酒。”他闷声说,脚步也钉死了不动。拉不走他,只好回转身。“那你要怎样?”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人,打死她也想不到他是楼下教会的人,认定他必是她店里的客人。末帆看看她,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个美女,妍媚的双眸透着聪敏灵动,微翘的鼻子和适合微笑的唇。说真的,让这样的一个女人强吻的确不是什么天大的灾难,但他从小信教,又十分注重感觉,他总觉得即使只是个吻,也不该那么随随便便。末帆指指楼下。“我要下去了。”微给这下被吓住了。“你是楼下教会的人?”“嗯。”她惊吓的表情,比起他刚才被强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忽然觉得满有趣的,能把她吓呆成这样。仿佛报了仇,他闲闲地把手插进休闲裤的口袋里,越过身边走下了楼。完了,完了!在原地又呆了好几秒。她跟楼下教会平时结的怨已经够多了,这下又强吻了教会里的人,他们不把她当恶魔看才怪!以后她只要一下楼,恐怕教会里的人就会拿出十字架与大蒜来对付她。天哪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楚邺那个可怕的男人搞得神思混乱,又吻错了另一个男人!烦躁地把一头长发全甩乱了,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用手梳了梳发,呼口气,走回pub。一打开门,阿梆竟又迎了上来,还是那副埋怨的口吻:“你去哪了”都是他!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正好全部倒在阿梆头上。她的样子很像是想狠狠给他一拳。“我才想问你去哪了!不是应该在隔壁等我吗?”“可是我一直等一直等,你都不来”阿梆很无辜。“不想等是不是?”冷冷地回答:“好啊,不用再等了,反正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草莓”阿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急着想挽回,冲动地去拉她的手。“你听不懂啊!”绝情地把他的手甩开。“我们完了,ok?”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吧台找端俪去了。可怜的阿梆,在与交往了三个礼拜又两小时三十二分的现在,即被一脚踹开。“又甩了一个男人?”端俪眼里全是笑,要了杯酒给。“人笨,又不强势,又不幽默,又没才华,只有一张漂亮的脸,”颇为不屑地灌了一大口酒。“还不知道要听话,叫他等一下都没耐性,这种男人不甩掉他留着干嘛?”“说得好。”端俪夸张地鼓鼓掌。“但你每天这么甩来甩去,不累吗?”“我也不晓得。”又呷了一口酒。“我很容易爱上一个人,因为我总是很容易看到一个人的优点。但是,”她认真地看着端俪。“我绝对不容许自己为不对的男人而心碎,所以只要一发现这男人不适合我了,我马上就走。”“那也要有那么多男人来爱你,你才能挑啊。”端俪的语气不知是羡慕还是称赞。“是么!”说到这,就感叹了。“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丰富的内在美,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灵魂不是?可是我遇见的每个男人几乎都只爱我的外表,不懂得欣赏,也不理会、不在乎我的心灵,你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浪漫的长发,甜甜的脸蛋,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这样的外表好像只是在告诉男人:请把我吞了。”“别伤心了,”端俪安慰似的敲敲的头。“你会碰到好男人的。”然而仿佛回应端俪的话似的,轰然一声,楼下传来了分贝惊人的噪音。那有如打墙拆房子的强大声响超过了pub的鼎沸人声,超过了鼓声分明的电子舞曲。端俪第一个惊跳起来。“地震啦?”瞟她一眼。“你见过地震不摇只出噪音的吗?”跳下椅子,迅速往声音的来源跑去。应该是在一楼的后院。她直往后跑,奔出了后阳台。≈ap;ap;x679c;≈ap;ap;x7136;上楼的后院里有两位拿着气动凿削机的工人,正敲除教会后院原有的花埔,那狂大的噪音,更是让人想把耳朵给切掉!聚集在花埔附近是几个教友,十分得意地抬头睨视她,认得其中几个跟她吵过架,这下他们可真报仇了!而站在另一位工头模样旁边的,是刚才她吻错的那个男人,正跟工头商量着什么这点子是他的?嗯,不吵架的抗议,不暴力的报仇,满聪明的。正当欣赏着那男子时,端俪拔尖的音量吼过来:“怎么办哪?这么吵!”噪音这么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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