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途中被不知名的存在诱惑走了,他会气疯的。
云棐瑜解下了美丽银发雌虫带着浅色潮红脸上的束缚,拿下他口中的止咬棒,上面有着深深的咬痕,近乎断裂。
云棐瑜伸出手,无视阿尔曼因佩戴止咬棒无法吞咽而流淌的口水,抚上他的面颊,他低头,抵着他的额头,紧盯着那宝石一样华丽的金眸,轻声开口:“阿尔曼,告诉我,你现在是清醒的对吗?”
他需要和一个清醒的存在对话,如果雄保会无视他的请求注射了任何药品导致雌虫神志不清,云棐瑜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惩戒颈环,高等级雌虫,后期可以肉体生撕低等级异兽,他没有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想法。
阿尔曼看着自己面前的黑发雄虫,身材接近亚雌,俊美的外观和传闻中形容的老鼠一点都不一样,还有那线条漂亮,闪耀的尾勾,不是c级雄虫能够拥有的。
阿尔曼咽下快要克制不住的粗喘,眼神理智而冰冷,声音笃定:“你不是加西亚。”
系统尖叫:“啊啊啊他怎么看出来的!!!”
云棐瑜轻笑出声,他的雌虫确实美丽而清醒,轻抚雌虫汗湿的银发,面上带着和逊的笑容,“也可以这么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吗,这个秘密或许可以让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我们安静的,和平的谈话可以吗?”
阿尔曼点点头,声音嘶哑而性感,“遵命,阁下。”
阿尔曼从记事起就被两位虫父带在身边逃亡,他感受过世间最为真挚热烈的亲情。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他被接回家族开始古板冷血的索门家族对他就没有任何感情。他亦然,他儿时只想快快长大,快一点,再快一点,直到他可以同他雌父一样的强大的时候,就离开这个令他厌恶的家族。
但从阿尔曼的雌父手中窃取家主宝座的索曼索门,一个基因滑档在家族不受重视的中等种,他的叔父,却因为他的归来惴惴不安。
只因为阿尔曼几乎完美的继承了雌父的基因,一个基因近乎完美的高等种武装雌虫。比索曼更加适合成为家主的雌虫。
阿尔曼现在可以想象在他回到家族驻地的那段时间索曼该是如何的焦虑不安于自己的家主之位,并且庆幸他还未成年,只要自己不松口,他便无法接触家族事物。
阿尔曼自己的想法并不重要,毕竟在索曼的眼里,他所重视的便是别人也看重的。
所以安然无恙的几个月之后,一则传言开始流传,传言说阿尔曼继承了父辈肮脏的,反叛的基因以及思想。说他想要在暗中毁灭伟大的索门家族为他的父辈们复仇,并且传言阿尔曼沉迷于旧时代的爱情,像他的父辈们一样为了一对一的婚姻关系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家族的荣耀以及财富。
恶意,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遏制其产生的事物,甚至于原因,都是难以理解的,或者根本不需要。
原本还算和逊的家族的长老们,开始认定他的雄父与雌父是家族的耻辱,而他从父辈那里继承而来的,崇尚一对一婚姻的思想更是对整个家族的凌辱,这让他们觉得那对叛逆的,闹得整个联邦天翻地覆的虫还活着。
所以只要阿尔曼还活着,家族每一只虫对他的恶意就会如同激荡的河流,源源不断。他对此并不辩解,因为或许传言是对的,他确实沉迷在父辈的爱情故事里。
儿时的他对于雄虫的态度实在是乏善可陈,甚至可以为了心爱的玩具想要对雄虫大打出手,雌父轻描淡写的制止了他的危险举动,并且严肃告诉他,他长大了就会理解什么才是爱情,以及其可以给予生命真正的意义的缘由,但幼小的阿尔曼觉得这简直就是放屁,只有星兽战场才是雌虫生命的真正归途,他摆弄着手里的战机模型并对此嗤之以鼻。
对于他的想法,雌父并不遏制或者强求改变,他的雌父只是笑笑,他说阿尔曼,每个虫对于虫生存在的定义都不一样,我只是在像你一样,告诉你我的意义。
阿尔曼并不完全理解。
直到充满硝烟味道的手掌蒙住他的眼睛,雌父错过头与他温柔叛逆的雄父在飞驰的星舰里接吻,远处是美丽的宇宙极光,周围是追击者们爆炸过后形成的尘埃。
儿时的阿尔曼透过雌父的指缝看到这一幕,心中是无法言说感觉心脏陡然剧烈的跳动他感到轻微窒息,那时的他不懂这是为什么,想着或许是雌父的手太臭了也说不定。
儿时懵懂的震撼不可避免的让成年之后懂得了一切的阿尔曼为之疯狂。
但辗转数年之后,他知道终于明白了父辈们的美丽爱情是儿时美丽的童话。联盟中央星的雄虫他见得多了。无一不充斥着骄傲,暴虐,滥交,浑身上下都是恶心刺鼻的荷尔蒙味道。
阿尔曼每与一位雄虫见面就会深刻的认识到,或许终其一生,他也遇不到像他雄父一样……可以称之为叛逆的雄虫。
因此传言愈演愈烈。
家族想要驱逐他,但是他们不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位年轻的,甚至在军部如同正在冉冉升起的星一般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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