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这些精液多少让他理智有所回复。只是在这之前,免不得要狠狠抽插上几下,囊袋拍得莽伏脸啪啪直响。
吐出口中粗硬之物,莽伏便连连喘着粗气,就好似溺水之人刚被救起一般。
东篱也松开口中阳物,从莽伏身上起来,扶他靠着自己坐起。
莽伏双唇微微有些肿,带有伤疤的狮子脸刚毅不减,只是带上了一抹潮红。
东篱看在眼里,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掰过莽伏便要吻下。莽伏眼中的虎脸不断放大,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伸手将东篱推开,道:“先压制片刻,让我缓缓。”
东篱点点头,眼中情欲却并未消减,很快便忍不住扑倒了莽伏,口中发出求偶之声,伏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小口舔咬着。
莽伏满眼无奈,却也知道雄兽的情欲一旦被激起,就很难控制住,眼下便也只好随他去了,而自己也伸手趁机在东篱股间探索着,小心将手指没入对方后穴之中。
虽然差距悬殊,莽伏却从未放下过自己反攻的心思。东篱的后穴在他有意开发下,已经能够勉强容下他的两根手指,只是东篱因无法自后穴得到爽感,平日里都躲着不肯让他侵入,也只有这种时候,东篱才会“好脾气”让着他。
莽伏已经射过一次,时间短的让他也有些难堪。这甚至还只是在隔着衣物蹭了许久……毕竟他是雄狮,时间方面天生不占优势,频率却能补足。反观东篱,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因二人这般差异,两人欢爱时往往都是如此。东篱会先迁就他,让他磨蹭着自己的股沟,作为攻方射出第一次。
莽伏勉强算是歇息了片刻,东篱的动作慢慢变得粗暴了许多,呼吸急促,不断在身下人的四处嗅着,显然是快要压制不住。
只是这次似乎尤其快了许多,东篱便低吼着撕碎了莽伏的贴身衣物——莽伏见形式不对,早早便将法袍收起了。
很快,莽伏便已赤条条躺在东篱面前,健壮的身躯之上覆盖着金色短毛,却也无法遮盖住虬结的肌肉。
东篱两眼放光,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端详即将得手的猎物。只见他将莽伏翻过身来,提起他的双腿,直起身子,便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欲要直接从后进入莽伏。
“怎么不说话?我这后穴再松还不都是你干的?有本事你也给我干上几年,看你松不松?”见东篱甚至都不理会他,莽伏酒劲又涌了上来,火气怎么压不下去,阴阳怪气问道。
东篱本就忍得辛苦,莽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压抑不住的火大。他抬眼看着莽伏,声音低沉:“喜欢叫?”
东篱已经快到极限,当下也不再忍着,双手拖住莽伏的肉臀,下盘稳固,彻底将他当做是一个鸡吧套子,令他健壮的身躯不停上下起伏,撞向他勃发的虎根。
“你……啊……慢……啊……慢点……”莽伏两瓣臀肉被紧紧捏住,向两边扯开,那穴口再也无所遁形,暴露在空气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在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双腿双臂都只得用力攀住东篱。他毫不怀疑,要是他一个脱力摔在地上,东篱也不会停下,而是会继续扯着他的双腿,只将他当作自己的鸡吧套子。
“叫啊!怎么不叫了?!”东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开口却是低沉的咆哮,每个字都好像是从胸中迸出。
“呜……好人……我叫……我叫……嗯……啊……好人……嗯啊……”莽伏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篱让他叫,他还真的张口,肆无忌惮叫起了床。
身体不断起伏着,莽伏已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套弄东篱的虎根,还是东篱不断将他托起再放下。
东篱本起了火气,当下却也消散得干干净净。莽伏很快便惊叫着泄出了身,尖爪都控制不住弹出,狠狠抓进东篱的血肉皮毛里。
“嗬!”东篱痛吼咆哮着,也犯了狠,扑倒在地上,虎口大张,咬在莽伏脖颈之间,下身死命抽插着,两颗硕大卵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肉臀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高潮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胸,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干!干烂你!骚逼!呼……呃啊……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液,将莽伏脖间晕得湿透。
“骚逼……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骚逼……啊……莽狮子……是好人的……骚逼……”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鸡吧大开大合的死命抽插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骚逼……呼……接着……”精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股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死命干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体内,虎根一阵颤抖,股股白灼,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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