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映入宋词的眼底。
他想摘下口罩,手臂却被突然起身的唐疏桐攀附上来。她借着他的力帮他摘下了口罩。
“怎么不接着装了?”宋词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住了,唐疏桐轻笑了声。“我是喝醉了,但男人女人的手我还分得出来。”她萃了毒液般的眼神落在了他这身打扮上,她拨开摇摇欲坠的肩带,一下子被宋词死死抱坐在怀里,她整个人坐在了宋词腿上。
胸被他的胸肌挤扁变形,唐疏桐不挣脱反而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裙子握住他的阳具。
他早就看硬了。
“你还有穿裙子的癖好?看不出来啊,宋医生。”裙子挂在他的腰上,唐疏桐能猜出来他穿上时费了多大的劲,他一晚上都没和她有过任何眼神接触,唐疏桐还真以为他放下了。
“老公,我奶子有比以前大吗?”她握在手里的阴茎涨得更大了,她恶劣的性格在这三年里愈发强烈,她挺着胸和宋词贴得严丝合缝,他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沿着腰线摸到奶子上在乳晕上打圈。
乳头散发出糜红,她嘴角的涎液滴落到宋词的手上,他干脆用这个来润滑被磨破了的乳头。
她硬生生的把一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斯人变成了个想占有她一切的收藏家。宋词在上车的前一秒,抛下了所谓的廉耻和忍耐,他发疯似的想要把她关在一个只有他能探望的牢笼里,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物。他以为的宽容大度在感情里根本站不住脚,一想到她为另外一个人怀孕生子,那一副胆怯娇弱样以后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照护。
原来他也会嫉妒。
他明白她的顽劣乖张又深知她的自私自利却还是被她编织的网捕获,唐疏桐好像一生出来就很会玩弄人的感情。
尤其是他的。
以前的唐疏桐把他当作一个有无可无的舔狗,然后她又不知不觉喜欢上她的远房表哥,他的礼貌又和宋词的顺从截然不同,等她再次遇到宋词的时候,还是觉得宋词更有趣。
他的每一次反应都让她觉得有趣,就连之后谈的那个小男朋友,他对性事的了解程度显然高于宋词,但老练地让唐疏桐觉得没劲。她不需要一个引导她的爱人。
宋词就刚刚好。
“是有点。”他们的喘气声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乳头在指尖溢出,她的双腿被弯折交叠,宋词扯开碍事的裙子,裙子里他什么都没穿。她半跪着,宋词将她圈在怀里,指尖揉捻着阴蒂,龟头抵在屄上磨地唐疏桐受不了地往后蹭,宋词顺着她的力度俯身靠近。粉色的肉唇紧紧闭合,柔软的内肉吸附黏合在鸡巴上,上面的青筋贴合在肉缝里,淫液从两个人结合处流出。
“嗯太深了小宝宝还在里面”唐疏桐还在说着,“有个混血宝宝也不错唔唔”她的嘴被从后面宋词捂上,她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宋词。
“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性器凶狠地顶撞着内腔,他操得很凶,唐疏桐被他操得浑身发麻疼得难受,红肿的小逼不断着流出爱液,她痉挛地顺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奶子在他手上掂晃着,她控制不住地喘着气哭了出来,她哆嗦地反握宋词的手,宋词握得更紧了。
潮湿滚烫的肉逼发出阵阵吸吮声,阴茎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操弄的动作越发卖力,隐蔽的宫口出吸住龟头又很快抽离,极致的恐惧感让唐疏桐真正感受到害怕。
她想抗拒但又被宋词拉了过来,浓烈的精液慢慢灌进子宫后唐疏桐直接被操昏过去了。
这一晚,唐疏桐睡在宋词家。
第二天的体检还是宋词亲自来做的,宋词的母亲早上想进来给他们送早饭却被满房间里似有若无的咸腥味臊红了脸,还没看清楚房间就关了门。
结果也在宋词的意料之中,她没有怀孕。
一大早宋词就被唐疏桐又打又骂让他滚出去睡。
结果就是两个人又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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