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后半夜主屋里的动静才彻底消停下来,婆子们轻手利脚的把浴室里清扫干净,唯恐弄出来点动静将卧房里的人吵醒,寝房里烧的水暖气,热烘烘的,残存着点儿旖旎的腥臊气。
纱帐没来得及重新安上,婆子们临出去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巨大的架子床上,露着白花花交缠在一起的肉体,霎时吓的脚软,难不成,还没完呢?
脚刚出屋,就听见唇舌舔弄的啧啧水声,还有拍打皮肉的声音,秦屿吸嘬着骚奶牛的大奶头,含的通红水润润的,像颗大草莓似的溢着奶,刚才又被肏干出来奶水了,呲的到处都是,底下的精水也喷到木桶里,肥肿的阴蒂也拧出来尿,流出来的口水都被少爷一口一口的舔进自己嘴里吞咽下去,徐稂被干的眼花耳鸣,这会儿又被男人抓揉住娇痴肥嫩的大奶子开始嘬奶,粗糙的舌苔把奶孔舔的很大,双儿的身子奶水就是旺盛,尤其徐稂敏感,电流通的浑身乱抖,被嘬奶头也爽的骚逼直淌水,底下空荡荡的痒,双腿忍不住夹住了蹭,上边奶水就淌的更凶,被秦屿发现之后,狠狠的掌掴骚奶牛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啪啪啪的极其色情,拍出来层层的蜜浪,勾死个人。
秦少爷舍不得这口奶,含着肥嘟嘟的大奶头含混的又说他骚,翻来覆去的拍打揉搓着蜜色的臀瓣,“骚奶牛,逼又痒了,又欠干了,嗯?”
蜜色大奶子柔腻绵软,奶水更是浓稠香甜,吸上了就放不开,叼着狠狠的嘬,成人的力气比孩童更大,吸力也强,嫩皮的奶头都被吸变了形,整个乳晕都吸进口腔里,不舍得用牙咬,吸的舌头直舔,奶肉也放在掌心里虚虚握住,一点儿不肯用力,屁股拍的响,也注意着分寸,根本就不疼,可痒的慌,极其痒,又骚又痒,水儿流了满褥子。
“少爷,含着奶就睡吧,别闹了…”
闻言,秦屿得寸进尺的把胯下的东西往骚奶牛大腿中间磨蹭,硬鼓鼓的大鸡巴滚烫炙热,硕大带弯头的大龟头噗呲顶撞到水淋淋的阴唇上,顶的徐稂登时托着长音叫唤一声,这么隔靴搔痒的让骚逼里的水儿更泛滥了,咕叽咕叽的发出响声。
骚奶牛侧躺着抱住少爷的头,伸手不由自主的捋着秦屿硬茬儿的头发,浪叫憋也憋不住,身子已经被肏透了,碰一碰就像发情了的淫兽似的主动敞开双腿等待着巨物肏干。
秦屿侧躺含住奶子嘬着吸,一只手往上色情的抚摸摩挲着骚奶牛的紧实的腰臀线条,将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夹他腿缝里,紧接着开始晃腰挺动,含含糊糊的粗喘着,“骚奶牛,夹紧。”
粗长的肉茎在腿根肏动着,骚逼里的淫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淌,润滑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硕大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噗插干着,肉茎上的青筋脉络正好擦在肥沃的阴唇上,徐稂私处的阴唇已经肥肿的翻出来,艳红艳红的吐着淫荡的水儿,穴里空荡荡的痒,却不太配合少爷的动作,欲拒还迎的骚浪,“啊啊啊啊,少爷,真的,不能再来了…”
要不说徐稂这个庄稼汉子太天真,连外面伺候的婆子都能看出来门道,老爷前脚刚走,少爷后脚就把人掳房里头去,能轻易就放过他?
不可能。
新来的婆子这会儿终于听出来门道,将厨房送过来的热茶给两位老姐姐沏上,满脸八卦的问,“听闻秦少爷不是瘸了条腿?病弱的很?”
自从秦屿出车祸之后,就没再出过门,也没去上学,外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都说秦少爷病的重了,连床都起不得,新来的婆子来这么多天,也没见过秦少爷出过他的院落,所以自然而然以为这位秦少爷羸弱不堪,沉疴难起。
却没成想,留洋正派的贵族少爷居然夜夜笙歌,在屋里拘着个庄稼汉子干这档子淫荡的交媾事儿。
“啧啧啧,和你说一说也无妨,省的冲撞了少爷的心肝宝贝儿…”
婆子凑低着说完,新来的婆子骇住,那位瞧起来高大威猛的庄稼汉子居然如此受宠吗?
双儿在本朝代并不是个尊贵人儿,很多贵族富家都喜欢养几个在床上顽,但真格的主母位置,是不会让一个双儿坐上的,旁人会笑话,只有农村拿不出重金彩礼娶不上媳妇儿的,才拿双儿凑数,那些样貌娇柔的双儿颇为受喜欢,像徐稂这样轮廓分明,打眼儿就是憨厚老实庄稼汉子的类型是最不受待见的,皮糙肉厚,丰乳肥臀,贵族们都不喜欢,嫌弃太腻。
新来的婆子小声问,“那徐小哥儿不是药用催乳的奴隶吗?”
卖身为奴,的确是奴隶,徐稂自己也是这么认知的,他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少爷,涨出足够的奶水哺乳少爷,还有解决少爷的性需求,做他的专属肉便器。
被肏翻了的阴唇敞开着大大的缝隙,被摩擦的更加爽利,夹紧腿迎合着少爷的动作慢慢捱着骚逼里的痒,奶头的快感酥酥麻麻的,粉红的舌尖吐出来发出浪叫,十指插入少爷硬茬儿的发丝里,挺起胸乳让他吸嘬的更加方便,一侧的肥奶子被吸叼着奶头哺乳,另一侧被少爷用手掌握住像搓面团似的揉,挺翘的蜜色大奶几乎把秦屿的整张脸埋住,呼吸都费力,却仍舍不得吐出来,闭着眼疯狂的吸着丰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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