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待到时间差不多,便走到洛秋身边,说道:“洛兄果然高才,在下佩服不已!亏我自以为自己颇有些才气,如今与洛兄一比,可真是拍马难及啊!”
只是个楹联罢了,这话高原说的就有些夸张了!在这个年代,若是真要检验一个人的才情,还得看诗词歌赋才行!
洛秋摆摆手,说道:“高兄何必自谦,你的才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那高原哈哈一笑,单手往楼梯的方向一摆,说道:“洛兄,请上三层!今天原本是我要请客,为洛兄接风的!
可没想到到头来,我们却是沾了洛兄的光,可以免费品尝一顿金榜宴了!看来要想请洛兄,只能等到下次了!”
洛秋微微一笑,抬脚就往楼梯上走去,高原急忙跟在身后,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这醉仙居的环境一般,但菜品确实不错……”
王伦和那岑文友也笑容满面,紧随其后。刚刚夸赞洛秋的人群之中,就属这两货叫的最大声,夸的最不要脸!
白一弦等人是从二层下来的,距离楼梯并不远,高原走到楼梯口附近的时候,便发现了站在这里的白一弦,眼神微微怔了一下,但也没说话,而是继续跟着洛秋往上走!
而后面的王伦和岑文友也发现了白一弦,王伦当即就怒道:“白一弦,原来是你小子,那天你……”
王伦自然是想找白一弦算账的,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边的岑文友给扯了一把制止了!
岑文友眼睛转了转,笑眯眯的的看着白一弦一拱手,说道:“原来是白兄!多日不见,白兄身体可是好多了?”
听到两人的话,那高原和洛秋就已经停下了,转身站在楼梯上向下看来!
此时王伦一拉岑文友,一脸着急和不可思议的说道:“岑兄,你傻了?怎么对他这么客气?莫非你忘了前几天他是怎么对待你我的了?”
再说以白一弦现在的身份,哪里还值得他们这么客气的称一个‘兄’字?
白一弦也很是奇怪,这岑文友和王伦那天调戏小暖,差点被自己拍了,那表情可是要吃了自己一般,怎么今天就突然这么友好了?
岑文友说道:“王兄,不过就是和白兄打了个赌而已,你就别这么计较了!”
王伦一蒙:打赌?打什么赌?不过他也不愧是天天和岑文友厮混在一起的,心中大约能明白这岑文友是想给白一弦下套了,因此也就没再说话!
王伦这样的都能明白过来,那白一弦自然也能明白,他可没兴趣跟这两人玩耍,转身就对着叶楚说道:“叶兄,我们走吧!”
岑文友一下子就拉住了白一弦,说道:“白兄别走啊!你今天不就是来践行赌约的吗?莫非是怕了?若是怕了,那就该向五莲县所有的学子们道歉才行!”
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那高原和洛秋说了几句话,洛秋看向白一弦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不屑,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就走下了楼梯,高原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轻笑一声,问道:“哦?不知岑兄和这位白公子打了什么赌?又为何要向我五莲县的学子们道歉?”
岑文友就等着有人问他呢,闻言便笑着回道:“哦,那天在路上偶遇,恰逢听到这位白公子在大放厥词,耻笑我五莲县的无数莘莘学子!
说我五莲县的学子们都是有名无实之辈,连区区几个对子都对不上来。在下和王伦兄一时不忿,就跟他理论了几句!
王兄就说,空口说白话谁都会,有本事你自己去对一个!于是这位白一弦公子就跟我们打赌,说在三天之内一定会来醉仙居,将醉仙居的绝对给对出来!
现在想来,今天正好是第三天,这位白公子就出现在了这里,想来应该是来对这楹联的吧!”
白一弦算是发现了,这坏种,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有啊,那可真是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瞧瞧眼前这位,说谎都不带打哏的,脸不红气不喘就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还把他置在了无数五莲县学子的对立面!
就这几句话传出去,那他可将全五莲县学子得罪光了!
如今他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而且,按照以前那个前身的尿性,不学无术之辈,又岂能将对子对出?
到时候他不但得罪了人,还丢了脸,真是一举两得呢!
好在他带着作弊器,对对子倒是不怕,但也不能平白让人给欺负了啊!
果然,岑文友的话刚一说完,整个大厅就骚乱了起来,这大厅里几乎有一大半的都是读过书的学子,因此这些人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或指责,或嘲讽白一弦!
“就他也能对对子?还敢看不起我们五莲县的学子?”
“就是,这白一弦算个什么东西?”
“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竟然还敢如此大放厥词!”
“让他对,等会儿对不出来,看他怎么说!”
“他要是能对出来,我当场叫他三声爷爷!”
“他就是个草包,是我们五莲县的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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