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好笑的看着这个自大狂,说道:“第一才子?哈哈,真是好笑。先不说你能不能得第一。
就算你当真得了第一,那又如何?考个试,得个第一,就真当自己才华无双了?
你这意思,杭州城除你就无人了?别的不说,就文远学院的前三,张之周,孙庭友等人,你比的过谁?
我就好奇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作几首诗,就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为自己是第一了?
话说你这脸皮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会如此之厚?真是堪比城墙。对于这一点,肯定不用比,在下甘拜下风。”
“哈哈哈。”白一弦话一出口,便引的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其实很多人佩服贺礼的才华,但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太嚣张,目中无人。只是碍于他的才华,加上不知何时聚在他身边吹捧的人,所以都隐忍没说。
此时听到白一弦这些话,众人心中都觉得极为痛快,顺带的,对白一弦的好感都增加了不少。
那贺礼气的脸都青了,周围众人的笑声让他觉得格外的刺耳,在他看来,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而造成这一切羞辱的源头,就是白一弦。这让他不由更加的对白一弦愤恨不已。
贺礼说道:“白一弦,你给我等着。我不但要打败你,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将今日的羞辱,悉数奉还。”
说完之后,便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后面的一众马屁精急忙追了上去,好好安抚去了。
白一弦十分无奈,真是个神经病。他也没有再次多留,也带着众人迅速离开了。
白一弦考完了试,苏奎或许是觉得他离官场又近了一步,事关苏家的靠山,所以苏奎便决定在望江楼摆一桌,庆祝一下。
这让白一弦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放榜,现在庆祝,不觉得太早了些?
但架不住苏奎一定要庆祝,便一起去了。而在白一弦等人去了望江楼的时候,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出现的紫小沐,却再一次来到了白一弦的住处。
她拍了拍门,发现家中无人,原地等了一会儿之后,就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紫小沐回到住处,看上去有些不太开心,她来到了一间房间,一进去,里面便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房间里有五人,其中一男一女衣着华贵,年龄看上去差不多四十上下。还有一个,正是紫小沐的大哥慕容云枫。
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孩,而最后一人,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正在皱眉给那小孩诊脉。
紫小沐先行了礼,说道:“父亲,母亲,大哥。”她的大哥慕容云枫看到她,便问道:“小妹,怎么了?你去哪里了?”
紫小沐无精打采的说道:“我去找人了。”
慕容云枫皱皱眉,问道:“找人?什么人?不会是那个姓白的吧?”
紫小沐往床上的小孩看去,问道:“是啊,小弟怎么样了?”
慕容云枫摇摇头,有些担忧,说道:“还是那样。”
紫小沐问道:“退热了没有?”
慕容云枫又摇摇头,紫小沐说道:“大哥,你就相信我的,我说的那人,真的十分厉害。
是我亲眼所见。那个孩子两三岁,也是高热,可被他用了个什么屋里降温的法子,都没有喝药,就给退下来了。
小弟发热都这么久了一直不退,不如我们就让他来试试吧。”
慕容云枫没有说话,那位诊脉的三十多岁男子却说道:“小郡主,不可。您之前所描述的,微臣也都听到了。
据您所说,那人并不是大夫,也不会诊病治病。那什么屋里降温,也是他自创的法子,其实并未经过验证。
我想,那小孩之所以能退热,或许根本就不是他的屋里降温的法子起了作用,而是因为那孩子的病情不重,本来就应该退热了才对,一切不过是巧合。”
那人略微顿了一下,又说道:“微臣从未从任何一本医术上看到过这等降温的方法。
历朝历代医术传承至今,出过无数的医圣药圣,若是此法有用,前人想必早就创造出来并验证过了。
又岂会轮得到一个不懂医术的小子来创造这法子呢?难道他比这些医圣们还要厉害吗?
我看他也不过是想引起小郡主的主意,哗众取宠罢了。
而且,以微臣看来,那人为了博取小郡主的主意,就用这什么屋里降温,用水擦拭那孩子的身体,简直是在谋害性命。
医书有云,人的发热原因,有外感和内伤两种。就以内伤发热为例,内伤多虚,有阴虚发热,阳虚发热,血虚发热,气虚发热等等不一而论。
但这足以证明,人在发热的时候,身体是极为虚弱的。生病本就体虚,此时应该格外的防护,岂能见风见水呢?更遑论是脱光了,用水来擦拭身体了。
那孩子幸亏病情不重,不然能活下来,都算他命大。别的小孩倒还罢了,小世子身体娇贵,又岂能去冒这样的险?”
屋内众人都点点头,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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