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伦此时心中已经有些急躁了,白一弦怎么可能会有证据?他吼道:“不可能,你哪来的证据?”
他越是急躁,白一弦就越是淡定,闻言说道:“我有没有证据,也不需要向你展示,你既然执意要诬陷我,那就乖乖在一边等着就是了。”
说完之后,白一弦看向庞知县,说道:“庞大人,在下是按照请柬上的时间来的,这一点,华苑门口的守卫可以证明。”
庞知县点点头,说道:“传华苑守卫。”
没多会儿,门口的两名守卫便被带了来,两人有些惶恐,跪在地上,说道:“小人林生,王民,拜见知县大人。”
庞知县问道:“你们,便是这华苑门口的守卫?”
两人回道:“是的,大人。”
庞知县指着白一弦问道:“你们可曾记得,这位白一弦白才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华苑?”
两人看了看白一弦,说道:“回大人,是午时二刻以后。”
王一伦急了,白一弦明明是和他一起,巳时末来到的华苑。当时门口的守卫被引开了,但也只引开了一小段时间而已。
他们两人很快就会回到门口,如此一来,白一弦是无法从华苑出去的,这样就会被护卫发现。
可这两人竟然说白一弦是午时二刻后来的,肯定是被白一弦收买了。
王一伦努力忍下心中的不安和冲动,问道:“你们今天,见过他几次?他是不是从华苑出去,然后又在午时二刻回来的?”
林生,王民二人回道:“不是,我们只见过他一次,就是在午时二刻以后。”
王一伦忍不住了,吼道:“胡说,白一弦明明是巳时末就来到了华苑,你们又如何能在午时二刻看到他?
说,你们二人,是不是被他给收买了?”
庞知县皱眉道:“安静,王一伦,莫非你比本官还要会问案不成?”
王一伦连道不敢,白一弦冷笑一声,说道:“王才子,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两名守卫也很是委屈,说道:“大人,小人没有被收买,所说句句属实。”
庞知县问道:“你们何以对白一弦的到来时间记得如此清楚?”
两人回道:“是因为这位公子刚刚才来,而且到门口的时候,他还跟我们说了几句话。”
庞知县说道:“哦?什么话?”
林生说道:“白公子担心自己来的晚了,所以曾询问我们,才子们来了多少人了。”
王民也说道:“当时我们哥俩还笑着回答,说已经来了一大半,宴会还没开始,不算晚。”
庞知县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白一弦,确实是在午时二刻以后来的华苑。”
王一伦心中一急,说道:“不可能,大人,他明明就是巳时末到的,学生可以作证。”
白一弦冷笑道:“你可以作证?你如何作证?就凭你说的,你在路上遇到了我,你就能如此肯定我在巳时末来了华苑?
这两位守卫大哥,可说的我是午时二刻。有了证人,你为何还如此坚持?”
王一伦怒道:“白一弦,你几点到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十分确定你是巳时末到的,当时那两守卫不在,所以才没有看到你。
一定是你趁他们不注意,又溜出了华苑,再故意在午时二刻以后到来,还故意和他们攀谈,留下一种你是才刚刚到来的证据。”
白一弦看着两名护卫,问道:“两位大哥,巳时末的时候,你们在不在门口?”
两人想了想,说道:“有一小段时间,确实不在。”
庞知县问道:“你们二人,于华苑行守卫之责,何故不在?”
两人说道:“我二人在守卫的时候,遇到一位才子,突然倒地昏迷,于是我们便将他抬到了在华苑里的李大夫那里。”
此时那李大夫说道:“大人,确有此事。那位才子估计是有些暑热,现还在我那医馆中休息。”
白一弦说道:“大人,此事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白一弦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一伦,说道:“据这位王才子说,仅仅只是在路上遇到了我。那他何以知道,巳时末,这里有没有守卫?”
王一伦一下醒悟过来,脸色一下就白了。庞知县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目光如炬的看着王一伦,喝道:“王一伦,你如何解释?”
王一伦面色青白交替,嗫嚅着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学生,当时是在华苑门口遇到的白一弦。
发现没有守卫,心中还有些奇怪。然后学生回家,白一弦便进了华苑。大人,我是亲眼看到的。”
白一弦看着他,说道:“亏你还是一个读书人,圣贤书是怎么念的?谎话连篇,连这样的谎言都能编造出来。你刚才的供词,可不是这么说的。”
庞知县也喝道:“王一伦,你证言前后反复,还不从实招来?”
王一伦知道此事,自己可能逃脱不了干系了,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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