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庆皱了皱眉,说道:“这……”
除了他自己,无人能证明。当时石宸因为心情不好喝多了,恰逢当时去他们宴席上换酒的一个小丫鬟,样貌有些清秀可人。
石宸可是个极为好色之辈,就看他当初刚来杭州第一天,就跑去了青楼找花娘,还为了那些青楼女子跟陈吉利对上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喝多的石宸看到那丫鬟,眼睛一亮之后就向着那小丫鬟追去。丫鬟是换完酒壶就离开的,步履轻快,石宸喝多了,脚步有些虚浮,也没追上。
不过这一幕正好看在了石庆的眼里,他最近因为石宸惹出来的事情是焦头烂额,连给白一弦下跪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更遑论事后还又给了顾知府和白一弦一笔银子,石府差点入不敷出了。如今看到自己儿子喝多又好色的这个德行,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石庆追了上去,追到石宸之后,将他拉到无人处斥责了一顿。毕竟儿子不争气,他要训儿子,为了脸面也不能让太多人看到。
斥责完之后,便带着石宸返回宴厅,谁知石宸觉得自己好好的喝酒,又没做错事,无缘无故被老爹训斥了一顿,心中十分委屈和不服。
到了宴厅门口的时候,说看到几个朋友,要去找朋友。
石庆心中觉得训也训过了,孩子毕竟大了,也不能管的太严厉,加之又到了宴厅门口,他愿意找朋友就去找吧,只要别惹乱子就行了。
于是他就同意了下来,随后自己走到了座位上。他刚坐下没几分钟,那群闹洞房的就乱起来了,随后就有人说出事了,他就随着顾杭生和余乃金来到了这里。
当时他和石宸才分开不过几分钟而已,所以他很确定人不可能是他儿子杀的。
可偏偏的,没有人证能证明啊。
而且,石庆也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石宸的胸口上突然多出来了一滩血迹。他可是十分确定,他和石宸在一起的时候,石宸的身上是没有这摊血迹的。
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发现不了。可这短短的时间,石宸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偏偏石宸这货,喝多了迷糊,连自己身上突然多了血迹都不知道。
那这样一来,他就更不可能知道这血迹是如何弄到身上的了。
石庆迫不得已,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余乃金哼道:“这么说来,是没有人证咯?石大人,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余府今天有喜事,府中宾客众多,人来人往,却偏偏没有人看到当时你和石宸在一起?
你是当我傻?还是当知府大人傻?你问问大家,你的这说辞,大家信么?”
众人都觉得余乃金说的有些道理,今天余府的人太多了,这么多人,却偏偏没人看到石庆和石宸在一起,确实有点不太可能。
加上石宸身上的血迹,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石宸杀人,石庆护子心切,所以才说谎为儿子脱罪。
就连顾杭生也说道:“石大人,没有证据,这确实不好解释。”
石庆急道:“可顾大人,难道本官的话,还不能当做证言吗?本官可以以身家性命担保,宸儿是无辜的。”
顾杭生摇摇头,说道:“石大人,你对石宸的爱护,本官不是不知。以你对他的宠爱,你确实可能会作出伪证的可能,所以,本官更相信外在的证据。”
顾杭生想到了石庆为了石宸,向白一弦下跪的那一幕。
石庆心急不已,突然看着石宸问道:“宸儿,我当时和你回了宴厅,你说要去找朋友,你找的朋友呢?”
余乃金说道:“石大人,就算石宸当时找了朋友,也有可能是杀了人之后回去宴厅,故意找人,以制作一种自己从未离开宴厅的假象,这证明不了什么。”
石宸在地上拼命的思索,脸色着急,突然一阵恍然,立即大吼道:“我想起来了,爹,爹,我想起来了。
当时我跟你分开之后,其实并没有去宴厅。因为那时候你刚训完我,我心情有些不爽快,不想跟你进去。
等你走了,我就往外走,结果遇到一个人,那人撞了我一下。我现在想想,他撞的就是我胸口的位置,就是这血迹的位置。
爹,爹,顾大人,你们相信我,一定是那个人,他才是杀人凶手,血迹一定是他给我弄上的,是他陷害我。”
石宸想起来这件事,心中欣喜欲狂,仿佛只要他这么说了就能洗脱自己的罪名一般。
石庆精神一振,喜道:“当真?那这么说来,那人才是凶手咯。”
余乃金冷眼看着石宸,哼道:“石宸,你真当我们是傻子?你爹说谎为你脱罪不成,你就又编造一个莫须有的人来企图脱罪?
别人撞你,把血迹撞到你身上?这种谎言,也就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吧。”
石宸吼道:“余大人,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爹,顾大人,你们快点派人去抓,去晚了,那人就跑了。只要你们抓到他,就一切都明白了。”
石庆立即说道:“大人,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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