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燕心头怒极,转身一巴掌就打在了黄唯奇的脸上,怒吼道:“逆子,你做的好事。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唯奇盯着香囊,脸色晦败,极为难看,但却默不作声,既不解释,也不反驳。
黄夫人急了,急忙上前护住黄唯奇,说道:“老爷,这肯定不是奇儿做的,奇儿和父亲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会去害父亲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肯定是别人害奇儿的,老爷,您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了我们奇儿啊。”
黄唯胜也说道:“对啊父亲,我也不相信是三弟做的。当时要去请柳庄主的主意,还是三弟出的,他要是真想害祖父,怎么可能会主动出主意去找柳庄主呢。”
黄忠燕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忍着怒气说道:“说,这怎么回事?”
黄唯奇也不知为何,一直不做声,根本不替自己辩驳。
黄忠燕又要发怒,黄夫人急了,说道:“老爷,您先消消气,让我来问问。
奇儿,你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呀,快跟你父亲好好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唯胜也急了,说道:“三弟,你到底是怎么搞得?平时就你话多,这会让你说了,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快跟父亲解释啊。”
黄唯奇还是不说话,但看上去,似乎有些被打击了的模样。
白一弦皱皱眉,说道:“黄夫人,我想,三公子应该不会做香囊才对,您不妨查一查,这个香囊是谁做的。”
黄夫人一听,恍然道:“对对对,白大人说的对,奇儿不懂女红,根本不会做香囊。
奇儿,你快说,这只香囊,是谁给你的?此人简直包藏祸心,他要害你祖父啊。”
“这是……”黄唯奇就说了这么两个字,眼睛又看向那个已经被剪刀剪坏的香囊,似是说不出来了。
黄忠燕又怒了,再次扬手打了黄唯奇一个巴掌,怒吼道:“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交代,你是要包庇谁?
有人要害你的祖父,你还不说实话,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祖父被人害死,你才甘心吗?”
这一巴掌可打的极重,黄忠燕是个武夫,黄唯奇的皮肤又嫩了点儿,一个硕大的巴掌印浮现在其脸上,口角都有一丝鲜血溢出。
黄夫人无比心疼,但见黄忠燕确实怒极,她也不敢说话。
而黄忠燕见黄唯奇还是不做声,再次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此时黄老爷子也怒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掷向黄忠燕,怒道:“你要打死他不成?还不给我住手。”
黄忠燕挨了自家父亲的怒斥,讪讪的住了放下手,说道:“父亲,这时候你还惯着他?要不是这逆子,你如今能变成这样吗?”
黄庸斥责道:“我自己的孙儿,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也不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他能害我吗?”
黄忠燕心中也有些委屈,说道:“他是不会害您,可他现在不说出到底是谁给他的荷包,那不就是在包庇凶手吗?
我教训教训孩子,您也管,这个时候还这么袒护他……”
黄庸哼道:“我这么一把老骨头,死了不就死了。你要是敢打我的宝贝孙儿,我就打死你。”
黄忠燕很无奈,父亲这个样子,这个家,他还怎么管呀?更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家事,这可是事关父亲自己性命的事。
可你听听他说的话,宁愿自己死,也不让自己教训他孙子。哼,他孙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呢。
自己教训儿子他管着,他自己教训儿子怎么没人管?真是的。
白一弦不由啧啧称叹,果然是隔辈亲啊,黄老爷子这完全不讲道理嘛。
黄唯奇听了黄老爷子的话,那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祖父……”
白一弦见他这样,心中大概能明白,这香囊是谁送的了。他心中不由一叹,黄唯奇也是个可怜人。
黄忠燕见黄唯奇在哭,心中一阵烦躁,不由吼道:“哭哭哭,现在知道你祖父疼你了,与其在这哭,还不赶紧说出香囊是谁给你的?”
黄庸听他吼,顿时又冲他一瞪眼,然后看着黄唯奇说道:“奇儿,你是祖父看着长大的,祖父了解你,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听到黄庸这句话,黄忠燕等人一下冷静了下来。黄庸都能猜到的,莫非是……
而就在此时,一道女音响起:“是我送给他的。”
众人纷纷看去,发现说话的,乃是黄唯奇的原配正妻,顾梓蔓。
王素烟,吴敏柔等都很是惊讶,原本她们二人距离顾梓蔓很近,也瞬间退了好几步,远离了她,生怕累及到自己身上。
黄夫人一听,自己儿子终于可以脱罪了,立即冲着顾梓蔓就发作了:“原来是你,我就说,奇儿不会做这样的事,原来果然是你这个毒妇。
你为什么要害父亲?为什么要害我的奇儿?”
黄忠燕也盯着顾梓蔓,蕴含着怒气说道:“我们黄家待你不薄,你更是我父亲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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