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闻言,第一时间看向苏止溪,急忙解释道:“止溪,我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苏止溪温柔的说道:“一弦,我相信你。不过,你先放下我好吗?”
这抱着也确实没法说话,白一弦就将苏止溪给放了下来,然后她看着紫衣女子说道:“这位姑娘,一弦不是那样花心薄情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女子看了苏止溪一眼,问道:“你真是他的娘子?”
苏止溪点头说道:“是,妾身名叫苏止溪,是杭州五莲县人氏,嫁于一弦不足两月时间。”
那女子也不假哭了,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多短短数月未见,你竟然娶了妻子。可见当真是忘了我。
罢了,既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既然你有了妻子,那我离你远一些便是了。”
这越说越不像话,倒像是他真的跟着女子有一腿一般了。
白一弦皱眉问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我们又在何处见过?”
女子说道:“既然你已娶妻,又忘了我,何苦还要问我呢?”
说到这里,她哀哀一叹,双目之中似无限落寞,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白一弦听:“亏我听闻你到了此处,特意不远千里赶到这里来找你。
想不到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罢了,怪我不该来。我现在走便是了。”
我擦,这妞段位很高啊,这是要害他呀,连一直对他深信不疑的止溪,都要开始怀疑他了。
白一弦说道:“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谁,可否说清楚明白一些?你说我们相熟,可我却想不起来我们何时相识,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纱?
还有,你来此到底所为何事?有什么目的,能不能一并说出来?”
那紫衣女子闻言,见白一弦似乎真有些急眼了,不由噗嗤一笑,说道:“瞧你急的,你是怕你的娘子误会不成?
好了,不必担心,方才本姑娘不过是逗你们玩的。
不过,我们是真的相识,既然你记不起来我是谁,我就偏不告诉你,让你慢慢想。
当然,我也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了采摘赤蛛草,可惜我来晚了一步,原本这冬王山上的赤蛛草,漫山遍野都是,如今遍寻此山却不见一颗。
我抓了几个人,他们说是你命人将赤蛛草都采摘了,我便来找你了。”
白一弦闻言,又仔细的看了这紫衣女子一眼,她说他们确实认识?但为何他觉得对方这么陌生呢?
不过对方摆明了不想告诉他,所以他也没有追问,只是说道:“不错,赤蛛草确实是我命令人采摘的。不知姑娘需要多少?我命人给姑娘就是。”
紫衣女子说道:“不必很多,十株便可。”
白一弦示意了言风一下,言风从随身带的竹篓之中取出了十株,递给了紫衣女子。
那女子将赤蛛草收好,便做出要离开的动作,只是却又突然停止了身形,又对白一弦说道:“你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命人采摘这么多赤蛛草做什么?
你可小心一些,这草可是剧毒,一不小心你中了毒,若得不得及时医治,可没人救你。”
白一弦说道:“姑娘放心,在下自然知道赤蛛草是剧毒之物,自然会小心万分。”
那女子眼波流转,说道:“要不,本姑娘留下些解毒的药给你,可好?”
白一弦说道:“不必,生死有命,便不劳姑娘挂心了。”
白一弦觉得这女子有些奇怪,而且出现的也有些太突然。再加上这女子的性子似乎有些邪,他根本搞不清对方是好是坏,对他有没有敌意。
她说是解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她给的是什么。所以白一弦可不敢要。
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哼,真是不识好人心。”
她撇了苏止溪一眼,又冲白一弦说道:“白公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怜香惜玉的很,说话也柔声细语。
对奴家不知道有多好,又有多温柔。可不像现在这般,如此生硬冷漠。
现在变化这般大,看来这有了娘子之后就是不一样。”
紫衣女子的语气之中满是幽怨之意,白一弦一皱眉,不由再次问道:“姑娘到底是谁,可否留下姓名?
若真是故人,在下却不记得,那真的是在下失礼,在下自然会向姑娘道歉。”
紫衣女子又是轻哼一声,说道:“哼,我不必你道歉,只需要你能想起来我是谁,我便心满意足了。”
说完这句话,她娇憨伸展了一下胳膊和身体,扭了扭脖子,说道:“出来这般许久,我也该回去了。
白公子,奴家走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到时候,若你看腻了你娘子,休了她娶我,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做继室。”
说完之后,那女子便不再留恋,直接毫不犹豫的纵身离开了。
白一弦十分无奈,原本他调戏他们就止溪调戏的好好的,想不到最后却被一个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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