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一弦若是想自保,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察觉了胡不庸乃是受人指使,并且是枚死棋后,只要装作没有察觉,一无所知便可以了。
如此一来,对方不知道白一弦已经察觉,便会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而白一弦只需要在暗中揪住胡不庸这一条线便可以,这么一来,必然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只要顺着胡不庸发现其它的蛛丝马迹,以白一弦的智计,必然能推断出更多的结果。
提早知道了对方的计划,那自身无疑便会安全许多。毕竟,别人的死活,与自己有什么干系?只要自己不死便可以了。
只是可能别人会那么做,但白一弦,却不是那么冷血的人。
言风说道:“这个庸王,实在可恨。干脆属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给暗杀掉算了。”言风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也是凶光大盛。
白一弦诧异于言风居然会如此说,言风是这个时代的人,以前的时候,他对皇权可是敬畏的很,连白一弦说句皇帝老儿,言风都要提醒白一弦谨言慎行。
没想到如今都能说出暗杀王爷这样的话来了,看来他跟着自己,一路走来,受自己影响,改变了不少。
白一弦说道:“暗杀王爷可是大罪,要满门抄斩诛九族的,你可不要乱来。”
言风说道:“属下是孤儿,孑然一身,可不怕什么诛九族。如今属下就公子一个亲人,谁对付公子,谁就是言风的敌人。
对待敌人,自然不需要心软。要不是怕连累公子,属下是真的想这么做。”
言风确实想这么做,只是如今的皇亲国戚,哪个身边都是高手如云。即便是庸王不受宠,但事关皇家颜面,护卫他的高手也不会少。
更何况,这位庸王心机深沉,虽不受皇帝宠爱,但他的目标却是皇位,所以,他暗中不知拉拢了多少高手。
暗杀他的话,只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被查到自己的身上就糟了。
言风自然是不怕被查,但他如今是白一弦的侍卫,而就如白一弦所说一般,两人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体。
言风动的手,看在别人眼里,跟白一弦亲自动手没什么区别。
所以,言风纵然有这个心思,但无绝对的把握之前,为了白一弦,他也不会这么做。
白一弦听了言风的话,心中不由有些感动,他温声说道:“好了,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毕竟,公子我也不是吃素的,他要对付我,我自然也可以反击。
不必暗杀他,我也有办法来对付他。”
言风问道:“公子打算怎么做?”
白一弦笑道:“最好的办法不是我们杀人……”
他看着言风,脸色平淡,语气森然,继续道:“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下场,你可别忘了。
这些皇子身份高贵,原本不必受律法的约束和制裁。所以他们高高在上,藐视律法,藐视所有人。
那么,我却用燕朝的律法来制裁这位高高在上,原本不必受律法约束的皇子,不是更有趣吗?”
言风想了想,点头同意道:“确实比较有趣。”
用别的任何仿佛来制裁这些皇子,都名不正言不顺。唯有用律法来制裁他们,让皇帝来亲口判决他们的死亡,才能使他们最终绝望。
因为制裁他们的,乃是他们的父皇。就算他们想要求救,都不会有人去救他们,只能慢慢绝望。
说完了庸王的事,话题最终又转回到了最初的胡不庸身上。
言风说道:“公子如此心善,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救他。也不知那胡不庸,能不能明白公子的心思和用意。”
白一弦说道:“你放心,他是个聪明人,能做到四品官以上的,都不是傻子,他会想明白的。”
没多久,两人回到了府邸,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简单洗漱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白一弦在上朝前,并未看到胡不庸。
不过他并未在意,因为天色黑,上朝的人又多,他与胡不庸的地位相差太多,所以,他是排在前面的,胡不庸是排在后面的,看不见自然也是正常的很。
上朝正常议论朝政,等商议完毕,快要散朝的时候,却有官员上前禀报,说是御史大夫胡不庸,无故缺席,未来早朝。
皇帝皱了皱眉,只是示意派人去查,看是什么情况。
这每日上朝,就跟现在的打卡上班差不多,无故迟到、缺勤,旷工,都是有处罚的。
常见的就是罚俸,就跟现代的扣工资差不多。稍微严重点的就是打板子,再严重的还会判刑。
这胡不庸昨日才大出了‘风头’,还引得皇帝不喜,今日就无故缺勤,竟然不来早朝。
这让皇帝怎么想,肯定会以为他不满昨日皇帝的斥责,所以今日缺席,不来上朝以抗议。
如此一来,皇帝心中自然不会高兴,罚俸都不足以让皇帝息怒,看来这一顿板子是少不了了。
昨天胡不庸得罪的人有点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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