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娶妻当娶贤,一个贤惠大度的妻子,是会让人交口称赞的。
念月婵在旁边,听着苏止溪的话,心道原来他时常提起自己,见到自己便欢喜的很。
若这话是白一弦说的,她有可能不信。但这话乃是白一弦的娘子说的,她心中便信了几分。
念月婵看了眼苏止溪,见她温婉和善,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敌意,反而还真心实意的邀请自己进去,和她的相公好好说话。
她不由心道,他娶的这个妻子,虽然样貌不如自己,但性格却如她的长相那般,十分的温婉贤淑大度,果然是能配得上他的。
与她相比,自己这性格,便小家子气了许多。若是自己成为他的妻子,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他与别的女子有牵扯的。
难怪他愿意娶她。
念月婵心中虽然因为白一弦成亲有了妻子,而有些心烦意乱的愤怒,但看着苏止溪的友善大度,这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既然对苏止溪发不出来火,那就只能对白一弦发了。
念月婵的心中其实是非常委屈的,因为她确实喜欢白一弦。当初白一弦亲了她,如今却又娶了别人,那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呢?一个可以随意亵渎的玩物吗?
亏得自己这几个月,还一直担心他。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担心若是自己死了,就没人给他解毒了。
当她在危险的时候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担心他的毒会无人能解的时候,她便了解了自己的心思。
可没想到自己担心了这么久,他在外面不但好好的,还娶了美娇娘。
念月婵越想越气,可纵然她心中气闷无比,但当着苏止溪的面,她也不愿意发火。似乎自己一发火,便平白被这个女子给比下去了。
只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心中也实在难受。最终,念月婵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苏止溪心中一急,可不等她开口喊人,白一弦已经快她一步的将念月婵给拉住了:“你别走。”
白一弦这是本能反应,既是为了自己的毒,也是心中确实不想让她走,他真心想要她留下来。
念月婵心道: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看你们夫妻恩爱吗?
念月婵心中有气,见白一弦拉住自己不让她走,便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口中说道:“你放开我。”
白一弦只说道:“你别走。”
念月婵不听,加重了挣扎的力度,也加重了语气:“放开我。”可无论如何挣扎,白一弦都抓的紧紧的,不让她离开。
流炢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心中啧啧不已,看到没,这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
你可是武林高手,绝命毒姬,我们家公子一点武功都不懂,你要真想走,他能拉得住你吗?
挣扎了半天也甩不开公子的手,还不是代表你不想走?
流炢如今对白一弦,可真的是崇拜不已了。
公子就是厉害啊,不但原配大度,小妾乖顺,连江湖中赫赫有名,喜怒无常,暴虐成性的绝命毒姬都能拿下。
这位江湖之中,人人谈之色变的绝命毒姬,在公子的面前,愣是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当真是一物降一物,不可思议啊。
公子如此厉害,可不像自己,连一个都搞不定,改天得向公子取取经才行。
白一弦那边已经拉着念月婵的手就往里走:“你别走,我们进去慢慢说。”
念月婵挣扎不开,只能十分别扭的被他拉着往里走。其实就如流炢所想的那般,她若想走,白一弦又岂能拉得住她?
她若想走,即使言风和流炢在,也拦不住她。她看似是被白一弦强迫拉着往里走,实际上,还是因为她自己不想走。
苏止溪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念姑娘喜欢一弦。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流炢和言风跟在后面,流炢戳了戳言风,竖起大拇指,悄悄的说道:“公子可真厉害。”
言风脸色不变,说道:“公子一直都很厉害。”
言风这可是真心话,在他心中,公子除了不会武功之外,当真是无所不能的。连泡妞也是相当厉害的。
念月婵被白一弦拉着往里走,结果发现一路走来,府中的装饰竟是极为的喜庆。
她脑中突然想起来苏止溪刚到的时候说的话:一弦,这位也是来贺礼的客人吗?
贺礼?府中又如此喜庆……
念月婵不由开口问道:“你们是今日成亲?”她转头看了看白一弦和苏止溪身上的服装,都不太像啊。
按照规矩礼制,白一弦并未穿大红的喜服,那是只有在成亲的时候才能穿的,纳妾是不可以那么穿的。
今天白一弦只穿了一件粉白色的华服,看上去也是英气逼人,华贵非常。
而苏止溪穿了一件藕荷色,带着微微的粉的衣服,跟喜服自然也是相差甚远。
念月婵有些疑惑,府中如此喜庆,看上去像是有人成亲,但两人的衣服却不像,难道府中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