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江湖人被白一弦一句话都说蒙了,‘关你屁事’?这种粗俗之话,像是朝廷的郡公,三品的官员,能说出来的话?
而且这两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骂上了?
谁料,白一弦还没说完呢,他继续说道:“老子的权利大不大,那也是皇上给的,自有皇上圣决,关你屁事?你算哪根蒜哪颗葱?咸吃萝卜淡操心。
连个功名都考取不上,还好意思在本郡公面前哔哔,卖弄你的小聪明。”
擦,这位郡公爷,说话真特喵的粗,比他们这些粗人还粗,而且怼起人来,当真是毫不客气。
青衣剑客怒道:“郡公此言真是有辱斯文,如此狂傲,大言不惭,看来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特喵的,这货摆明了是要拿皇帝来压他呀。而且他一口一个皇上,言语间对皇帝如此尊敬,怕不是朝廷派来的卧底吧?
他护着念月婵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但却让这货言语挤兑的,成自己对皇帝不敬了。
特喵的,让这货说的,不拍皇帝点马屁,日后真传到皇帝耳朵里,那还了不得了呢。
于是白一弦说道:“本郡公对皇上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对皇上,那是要放在心里面是崇敬的,哪像你,天天将皇上挂在嘴边,如此不恭敬,真是岂有此理,此乃大不敬。”
众人听的简直就是一愣一愣的,怎么这小子嘴里的词儿,都这么新鲜呢?
对皇帝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话,听上去……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偏偏他们居然还都能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甚至突然觉得,这是敬仰到了极致的一种表现,如江水泛滥绵绵不绝的敬仰啊,还有比这更敬仰的话吗?
听完这句话,似乎觉得再说其它任何词,都不如这一句话,对皇帝的敬仰更重。
哎哟,要不说,人家年纪轻轻就是郡公呢,这拍马屁都拍的跟别人格外的与众不同。
而那青衣剑客心中已经是怄的半死了,怎么将皇帝挂在嘴边,就是对皇帝不恭敬了?就是大不敬了?
他哪句话,哪个词是对皇上不恭敬了?他明明很恭敬的好吗?
偏偏这位郡公的话一说出来,他想找点词表达一下自己对皇帝的敬仰之情,都觉得言语单薄,压不住对方的那些话。
因此在那又急又憋屈,这种想要找话来反驳对方,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太难受了。
白一弦懒得搭理他,他看向面前的武林人士,高声说道:“本郡公想护着谁就护着谁。
今日,不管她是何身份,我都护定了她。谁若动她一指头,本郡公便与他不死不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念月婵站在白一弦身后,眼睛看着他,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而对面一众人互相看看,现场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但也没有人退走。
白一弦哼了一声,说道:“天色不早,诸位还是早早散去吧。”
一众武林人士的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而且是相当憋屈。
他们这么多人,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逼到了这个份上,最后灰溜溜的离开,这是多么丢脸的事。
在这些要杀念月婵的人之中,那些原本就目的不纯的人,倒还没什么,不杀便不杀,与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主要是那些真正与念月婵有仇的人,看着仇人就在面前,却不能动她,那自然是极度不甘心的。
除了他们,还剩下的,便是那些侠义之士,一心想要为武林除害,为江湖同道伸张正义的那些人,也不愿意退走。
可不退走又能如何?他们也不敢对白一弦动手啊。
倒不是说真不敢动手,只是若是这里没这么多人,在没人看到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杀了就杀了。
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就谁也不敢上了。
有人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朝廷的郡公要保念月婵,那咱们这些人,便给郡公爷一个面子。
今日便放过这念月婵,待到日后郡公爷不在的时候,我们再与她清算旧账。”
这么一说,还算保存些颜面,他们是给朝廷面子,所以暂时退走,但日后,还是要找念月婵麻烦的。
众人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可谁料,白一弦却说道:“日后?哼。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与她的关系么?实话告诉你们,本郡公准备要娶她为妻。
所以,本郡公不但要保她一时,还要保她一世。日后谁敢动她,便是与本郡公作对。”
不但保她一时,还要保她一世?
这岂不是说,永远都不能找念月婵麻烦,更不能找她报仇了?
那青衣剑客忍不住又跳出来斥责道:“身为郡公,竟要娶朝廷通缉的要犯?看来是真不将朝廷律例放在眼中了。
你如此胆大包天,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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