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因为此事,白一弦算是欠了贾守义一次,因为毕竟贾守义是因为白一弦的缘故,才挨了这一刀的。
所以白一弦以后,必然会更加的庇护贾守义。所以,贾存信也没什么好不满的。
事情算是解决了,但白一弦不知道为何,却总觉得还有些不对的地方,他觉得这件事,似乎解决的有些太容易了些。
当然,他如今确定兰雅没有说谎,但问题是,她毕竟只是一个杀手,奉命行事,所以,她知道的,不一定是全部的真相。
柳天赐见白一弦皱着眉,并没有开心的样子,不由问道:“白兄怎么了?事情解决了,怎么却感觉你好似并不开心?”
白一弦说道:“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解决的太容易了。但这其中,还有一些疑点和不合理之处。
比方,我和余府积怨已久,余以贤为什么突然想要报复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早就谋划好久了。
但问题是,他要报复我,直接对付我就是了。可他竟不惜为此而谋算朝中一、二品大员及其嫡子女。
这事可太大了,大到别说一个小小的四品中郎将。就算他爹还是二品大员,但一旦事发,他爹都兜不住。
余以贤怎么敢?又怎么有的那个胆子?
如果,余府已经完了,余府的人,也全死光了,他爹、他弟弟,妻子亲人全没了,世间只留他一人,那我倒是能理解他的疯狂。
他就是要报复我,不惜孤注一掷。
可问题是,余淮成只是被贬黜,并没死,余府的人,也都还在。而他自己,乃是四品中郎将,有大好前程。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想出这样的计划来算计我。不惜将他的性命和前途,还有他家人的性命,置于险境之中,动辄就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后果的,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做了。
这十分的不合理,他就算个性再冲动,也不至于如此全然不顾吧。
还有,他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动手,也已经开始了计划,那他到底又接到了什么消息,让他突然决定收手呢?
他全然不顾一切的来报复我,代表他这个人个性极为的偏执,我想不透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能让一个如此偏执的人,突然收手。
而这个消息,又是谁给他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疑点,只是,如今又找不到他,也无法辩证。”
柳天赐说道:“白兄,你想的就是多。说不定,事情其实很简单,但你偏偏就是想复杂了呢。
余以贤的那个宅子,不是都搜遍了吗,线索都是指向他,也没发现其他的不妥。
还有余以贤与暗夜堂勾结买凶杀人的证据不也找到了吗,还有什么疑问的?”
白一弦说道:“你不觉得,证据找到的太容易了吗?”
柳天赐说道:“不觉得啊,有破绽才正常的。这世间千千万万的案子,不都有其线索和破绽所在,才能破案的吗?
难道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慕容睿那般,心机深沉,智计不下于你吗?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些县衙府衙,还怎么破案?
白兄,你想多了,世间没有那么多聪明人。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们的计策有漏洞,太正常了。
就比如我,我就觉得这案子挺难的,可你却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笨吗?不是,是说明你太聪明了。
他们达不到你这样的高度,所以他们布置的计策,在你看来,才太过简单了,破绽百出,如此而已。”
白一弦不由说道:“听上去倒是有些道理。”
柳天赐说道:“当然有道理,慕容睿的心机多深啊,你以往与他交锋,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深层次的大智大计。
突然一下从这种高度变成这么低层次的东西,你不适应了,所以才觉得,证据找的太容易了。
说到底,是余以贤太笨了。若是他不笨,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你。”
你别说,白一弦觉得柳天赐说的还挺有道理。这就好比,你已经习惯了困难的,突然来了个容易的,你反而怀疑这容易的太简单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白一弦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都是谬论,但偏偏还挺有道理。
算了,不想了。”
柳天赐说道:“不想就对了,天天想那么多,累得慌。
总归这次,朝廷几位大员都汲取了教训,现在他们那些子女,都已经派上了护卫保护,以后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了,再出事也赖不到你头上了。
还有那余以贤,如今官位被贬,还成了通缉犯,天下之大,都无他容身之地了。
即使找不到他,他以后也只能狼狈的东躲西、藏,翻不起什么浪花儿来了。”
从兰雅招供,白一弦去刑部报案,左庆元奉命调查这件事,去驻地、又去利州那里来回调查取证,到判决,其实速度非常快,并没有耽误太久时间。
整件事,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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