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真的不理解,张正乾的名头,整个京城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武将地位低的燕朝,也硬是让文臣不敢招惹,他得多厉害。
他那么轴的个性,又一根筋似的冲动性格,当今朝中,能完全镇住他,让他不敢闹的人,当真不多。
唯有几位,能完全镇得住他。
可那几位,听说都不逛青楼。
唯有宝庆王,以前还来过,可后来成亲娶了林浅之后,也不来了。
那包厢里,到底是谁呢?
众人都很好奇,可也没有敢乱猜乱说的,以免祸从口出。
尹元正得意的说道:“不关你们的事儿,少打听。”
见尹元正不肯说,便也就罢了。
虽然经此一闹,但拍卖还要继续下去,银子还是要赚的。
还有很多姑娘,等着拍卖呢。
秋春芳再次带了一个姑娘上台,又开始吆喝起来。
而这些,已经不关白一弦他们的事儿了。
此刻,包厢内,烟萝已经站起身来,在包厢内坐了下来。
白一弦问道:“数年不见,烟萝姑娘,你怎么上京来了?”
烟萝脸色一红,原本想随意找个借口。
但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思念和等待,不由暗中咬了咬唇。
若是不说,日后就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她往白一弦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看了一下那个人,然后红着脸,鼓足勇气,说道:“因为,我想见的人,在京城。”
白一弦只看到烟萝的目光似乎是往自己这边看了一下。
如今又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不由一突,心道该不会又是自己造的孽,她想见的人是自己吧?
罪过罪过,烟萝虽美,但他真的只有欣赏之意,可没有男女之情啊。
更何况,他家中已经有了三位娇妻美眷,真的没打算再娶一个。
天下美人那么多,总不能见一个娶一个,家里那三人,足矣了。
烟萝不知白一弦心中所想,开口说道:“我想见的人,在京城。”
烟萝叹了一口气,落寞的说道:“数年前,杭州一别,我再也不曾见过他。
一年多前,我把多年的积蓄,给了入云阁的妈妈,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她,放我来京城。
可我是官妓,脱离不了贱籍。
来了京城之后,我只能再选择一处青楼栖身,便只好在这莳花馆中度日。
我来到这里之后,原本想去找他。
可又因为我是官妓,即便找到了他,也没什么用。
于是心灰意冷,在这莳花馆中度日。
后来被那张正乾看到,我不愿委身于他,便有了这次的拍卖。
我原本以为,今日过后,我与他,再无缘分。
没想到,天可怜见,我竟在今日,又见到了那……日思夜想的人。”
烟萝清冷的性子,能说出这些,已是不易,说到这里,脸色红的似要死出血来一般。
她急忙住了口,又悄悄看了一下那人的反应。
见他面无表情,心中不由又是一叹。
然后重新看向白一弦,说道:“今日多谢王爷,为烟萝赎身。
王爷的大恩大德,烟萝没齿难忘。
啊对了,我这些年,也有些积蓄在身边。
只是苦于自己是官妓的身份,无法为自己赎身。
一会儿,我便命人取来,悉数交给王爷,以报王爷大恩。”
白一弦根本没听她后面所说的这些,心中只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她说的人,必然是我了。
这可怎生是好?
这人要是太优秀了,也是一种烦恼。
到哪都有姑娘喜欢,可怎生是好呢。
这来逛青楼,原本就是背着娘子们。
可如今呢,还花银子赎了个花魁回家。
这花魁还对自己有意思,这回去之后,该怎么跟娘子交代呢?
万一被她们给误会了,可就糟了。
白一弦觉得自己很苦恼,甚至还想着怎么才能委婉的拒绝烟萝,告诉她,他对她没有除了朋友之谊以外的感情。
但又不能伤了烟萝的自尊。
她这样的女子,性子看上去清冷,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最容易钻牛角尖了。
一个搞不好,伤了自尊,再投河自尽怎么办呢?
白一弦一时间不由脑补了很多。
要么说,无形脑补,最为致命呢。
白一弦正在思索间,烟萝却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站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白一弦这才回神,问道:“咦,烟萝做什么去了?”
言风看着公子,刚才他明显的神游太虚去了。
樱兰抢着回答道:“烟萝姐姐说,她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哦?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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