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什么事值得这般大呼小叫、慌慌张张的?”南宫璇皱眉斥骂一路大声嚷嚷,冲进 饭厅的小喜。好不容易今儿个一早,伯父精神甚好的偕同一家人团聚在饭厅用早膳,大伙儿正欣 喜伯父在凝霜妹妹的陪伴下,气色逐渐红润,以往郁结眉头的愁绪也悄消散开,怎地这 会儿小喜大清早就口无遮拦的触霉头?“少爷,外面外面”小喜一路奔跑,一口气喘不上来,一只手直指著外头 。“先喘口气,再说清楚外头怎么了?”南宫沐风说起话来,声音不高不低,自有一 股难以言喻的权威。这南宫府里,小喜最怕的就是南宫沐风了,他不用开口骂人,光那双眼就瞧得她心 里直打颤。深吸了口气后,她大声道:“南宫家被官兵包围了!”“这怎么可能?!”南宫璇首先跳了起来。“是真的!外头有上百名官兵将南宫家团团包围,大门口还有好几十个骑著高大骏 马、身穿战袍的铁骑马队。”小喜信誓旦旦,深怕主子不信。“噗!”正惬意喝粥的展飞?,一口热稀饭全喷了出来,引起众人注目,叶凝霜甚至还若有 所思地凝睇著他。“有说所为何来吗?”南宫沐风倒是处变不惊,沉稳得很。“那带头的说是要追缉逃兵什么的”小喜嚷道。“我们家怎会有什么逃兵?”南宫沐尧不解。“就是嘛!那些官差肯定搞错了!”小喜义愤填膺,一脸气呼呼的,对官府派人包 围南宫府一事很是愤慨。“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南宫沐尧询问一脸从容的南宫沐风。“先到外头去瞧瞧,看官府是怎么个说法?”南宫沐风内敛稳健的神态自有安抚人 心的功效。“我倒要瞧瞧南宫府内哪来的逃兵?”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那不是南宫家的人 了。颇具深意地看了展飞?一眼后,他率领众人直驱大门外。展飞?被瞧得头皮发麻,趁众人移师至大门时想找机会偷溜,将自己藏起来。“你想去哪里?”脚都还没跨出去一半呢,冷冷的女音幽幽荡荡自背后响起。“嘿嘿没没有啊!”他漾起最无辜的笑脸,心中则暗暗叫苦。“没有?那怎不跟著去瞧瞧?你不是最爱凑热闹的吗?”大伙儿越走越远了,他却 刻意落单,偷偷摸摸不知要溜到哪儿?“呃我我肚子痛”展飞?正苦思找不到借口,突然灵机一动,捂著肚 子佯装痛苦。“方才的热粥肯定有问题,害我闹肚子疼,我要上茅厕”边说边往茅 厕方向走。“原来如此!那就是厨子的不对了,我等你从茅厕出来后,再一同找厨子算帐去, 怎可让南宫家的贵客吃坏肚子呢?”叶凝霜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若是平常,展飞?肯 定高兴极了,可如今他只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你要在茅厕外等我?”若让她跟了去,假装闹肚子的事岂不穿帮?而且还连累无 辜的厨子。她好整以暇地点头,瞧他那副心虚样,叶凝霜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名“逃兵”所谓民不与官斗,若是她孤身一人也就算了,但南宫家久居杭州,家大业大,目标 显著,她决计不可能让南宫家因他而得罪官府,惹来数不清的麻烦。“不不用了,我突然觉得好多了”呜小霜霜是不是记恨他平时捉弄她 ,所以此刻乘机报仇来著。“好多了?”形状美好的柳眉一扬。“是是啊!”呜看来是逃不掉了。“那好!这年头难得看官府捉拿逃兵,不去瞧瞧还真是可惜,你说是不是?”“是啊。”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那走吧!”“呵呵走走”啊展飞?,你在干什么?趁现在溜还来得及,快快 使出三十六计啊领在前头的叶凝霜忽然转过身,凤眼一眯。“你该不会是想溜吧? ”“没没有啊!”半转的身体反射性的立刻回正,大步迈向门口。呜展飞?,你是猪!他在心中哀嚎南宫府邸大门“赵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在百来名官兵的包围下,南宫沐风没 有丝毫惊慌,沉声要求杭州城的知府大人给他一个交代。“这这这该怎么说呢?”长相福态的赵大人紧张地擦拭额上冷汗,视线频 频转向身旁高大威猛的男子。昨儿夜里,男子到衙门里来要求出动官兵包围南宫府时,他就已深感不妥。这南宫 府可非寻常人家,虽说南宫府并无人担任官职,但杭州首富毕竟不是叫假的,他们以庞 大的财富、商业命脉为后盾,对民生经济影响甚大,与朝中达官显要更是交情匪浅,不 是随便可以惹得起的啊!可是这个刚强的男子也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物,提出此等要求,他也不敢不办,唉 !真是两面为难。赵大人心中哀叹,额上沁出更多冷汗,让他擦不胜擦,干脆把问题丢给始作俑者。 “沈沈副将,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位是?”早察觉到赵大人畏缩的目光直往那高大男人身上瞟,南宫沐风猜想他 才是指挥这次行动的正主儿,否则谅那痴腐的赵大人也没那个胆子。“苍骐军,沈少刚。”抱拳拱礼,简单地朗声报出自己身份。“是啊!沈副将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名闻天下、深受朝廷倚重,如今奉命征 平西北边疆的苍骐军副将军。”赵大人深怕南宫沐风不明了,还特地解释一番,语中诸 多奉承。“久仰了!”原来如此!难怪会有三十多匹训练有素的骏马,马背上都坐著个青衫 战士,只是“不知战功彪炳的苍骐军与上百名官差包围我南宫府是何用意?”“拿人!”沈少刚非常简单地吐出两个字,表面看来冷静,心下却有些着急。他从南宫沐风率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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