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啤酒过来,方灯如没喝过,开了一瓶尝一口,天!太难喝了,辣嗓子还泛苦,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喝酒?但开了不能浪费,方灯如狰狞着脸把一瓶啤酒喝得断断续续,同桌的看他喝完一瓶后以为他能喝,还跟他划拳。
喝醉的方灯如看起来几乎与平常无异,除非你和他说话就会发现他脑子已经晕了,你说一加一等于三他肯定会否定你然后说一加一等于五。
他吃得多喝得多,不过他还是知道怎么回家的,袁浩广则是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怎么还有比自己酒量还差的alpha?方灯如走到袁浩广身边,手伸到袁浩广鼻子下面。还有呼吸。
方灯如拿出手机给袁浩广家里打电话,让他家里人来接人。他还在想袁浩广家里人顺带将他捎走。结果看透过玻璃看到正在独自逛街的姜至。
他给人举手打招呼,在姜至看来特别傻,和傻春一样。他看方灯如周围的都是他们班上的人,于是指着方灯如让他出来。
方灯如看着姜至那半边脸心里除了得好好保护那张脸以外什么想法也没有。
他脚步也不晃地走出去,看着姜至的脸“你们在这儿庆祝?”姜至故意问,方灯如点头依旧看着那团医用布。
“有人来接你吗?”姜至问,他看出来方灯如有点懵但不至于完全昏掉,他抬手摸了摸方灯如脸蛋“你喝酒了?”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方灯如,他抬起手盖住姜至受伤的脸“我得保护好你的脸。”
温热的体温透过粗糙布料传来,姜至稍微偏头将脑袋重量放在手掌上明知故问“有人来接你吗?”
方灯如眨眨眼“袁浩广家里人来接我。”听到这话姜至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有点难受,姜至。我好热,还反胃,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想吐?”姜至不等方灯如回答拉着人就去就近厕所“要吐在这儿吐。”姜至指着厕所说。
本来方灯如不想吐的被方灯如拉着跑一圈头晕脑胀,真感觉有什么东西冒到嗓子眼了。
“哇!”方灯如对着厕所就是一阵吐,还真把晚上吃的吐出来不少。
姜至拍着他后背,没几秒就隔着校服摸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他能感受到布料的坚硬与肉的软绵。姜至一只手揽住他腰防止他吐得腿软跪下去,另一只手继续拍着后背,每一下都要似有似无地按压束胸带挤出的肉。
方灯如人真吐晕了,最后挂在姜至手臂上,不是他力气大,两个人都要掉厕所里。姜至从小到大胆子就大,见方灯如人晕,手从他背后窜进校服里面。
校服将方灯如本人所能散发的热气笼罩在里面,衣服内显然比衣服外高暖和。
姜至摸着方灯如脊背,很滑让他想到了鱼。再往上游走就摸到了束胸带。姜至虽不需要这些东西但他也是十七岁小伙儿,多少了解点,oga大多都穿胸罩,极少数的oga男性会穿束胸带。
束胸带的好处就是胸够平,坏处就是勒很近,严重的话会让穿戴者呼吸不顺。
家里没人用这个,他一个即将分化的alpha也不懂。束胸带布料很硬却很有弹性让姜至想到那种十几厘米宽的塑胶胶带,在方灯如背上他摸到了一排暗纽扣,解纽扣要将手指伸进束胸带里,从里面往外解,第一次相当不熟练解得他满头大汗。
快一分钟后,束胸带就散乱缠在方灯如胸上。姜至将方灯如支起来,给人擦嘴罐水漱嘴方灯如脑袋仰着胸前的校服简直没法看,布料贴在方灯如胸前,勾勒出轮廓。
姜至这个十七岁处男眼睛都看直了,他心脏砰砰跳,全身燥热。束胸带也滑落出校服,露出白色一角,姜至一用力全给扯下来,还让方灯如挣扎了一下似乎要睁眼。
看到这个只有几十厘米的白色布料,姜至似乎闻到了什么香气,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去父母朋友的婴儿房的气味。
来不及细想,姜至将束胸带揣在裤兜内,转身将方灯如背在身后,绕过三班聚餐的餐厅下到停车场,那里司机在等他。
背着方灯如时他能感到方灯如柔软的胸脯,不大,但肯定好玩,也能感受到和乳肉相比硬的乳头,也许是被绑太久,乳头在发烫。
姜至想过今晚会有很多惊喜,但当切身感受到了,他却觉得天上掉馅饼被砸就是这种感觉,高兴到晕倒。他快要跑起来了,脸上不顾那硕大的布料以及难以忽略的疼痛在笑。
从小到大,姜至就知道幸运女神眷顾他,可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疯狂回应幸运女神地眷顾。
将方灯如放到司机后面,姜至给方灯如拴好安全带,对前面司机说:“回家。”
司机看出姜至现在明显不是正常状况,他意有所指地说:“二小姐今天在家。”
“哦。那现在能回家了吗?”姜至脸上带着笑,眼里满不在乎。
司机也是个拿钱办事的人,他很快发动汽车驶向姜宅。姜至上学以来要么住校要么住姜宅要么和大哥大嫂住。从来没有像方灯如那样,算得上一个人住。
姜至将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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