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的事她不了解也插不上口,但是,她由衷地希望妹妹能获得幸福。“露,我”夏晓露微颔首,一直以来她们三姊妹都互相明了对方,话有时不必说得太白,对方就能懂。她放松似地笑了开来,一种温和宁静的风韵显露于外,明亮的人眼眨呀眨的。那个大木头叫什么来着,哎呀!算了,名字不重要,虽然人长得高大壮硕,不若周文森的斯文俊秀,沉默寡言的个性恰如一根木头似的,怎么看都是一脸的正气凛然,但她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只是露向来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不解风情的硬石头,如今要下嫁的对象竟是这样的人,她心中不禁暗暗地替露担心和挂虑。夏晓娴望着身着雪白婚纱的新娘,一心期望她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委曲求全地勉强自己。收到大姊发出的讯号,夏晓露窝心的嫣然一笑“虽然这结果不是我所预期的,但是人生嘛!不可能心想事成的,或许这样的endg是最完美的大结局。”夏晓露拍拍她的手,投给她一记一放心一的眼神。本来结婚这档事,彼此看不看得对眼是很难说得准的,可是人总有私的心态;这件事来得太过于仓促,就算大木头是天下最好的男子,但在夏晓娴的眼里,最重要的还是晓露本身的意愿和感受。“你”夏晓娴的目光转向她,美丽的脸庞浮现一丝迷茫和不安。砰的一声,急惊风的夏晓阳拎着长裙一阵风似地闯进来。夏家三朵花难得有志一同地齐穿白色的礼服。夏晓阳身上那件无领无袖削肩的连身长裙,衬得她古铜色的肌肤更显出阳光般的健康。“噢!累死了,你可好了,躲在这儿陪露就行。”边说边灌下一杯水。她极不优雅地拉过一张椅子,一pi股坐下。目光一转,盯在新嫁娘身上。“露,说真的,你穿过不少名牌的服饰,平时那些奇装异服不及你今天穿的婚纱来得漂亮。”夏晓阳一双眼溜溜地往夏晓露身上转呀转的。“你还不是,平常一件牛仔裤走天下,难得见你这么淑女。”夏晓露的脸上流露着淡淡的笑意。悄悄地尾随夏晓阳溜进来的周文森,开怀地露出一口白牙,满眼惊叹地瞧着夏家三姊妹。一个爽朗、活力十足,一身飞扬的朝气,是属于夏天的女郎;一个则像是时装杂志里走出来的俪人,浑身上下带着都会的气息。至于他的最爱,美艳得令人不敢正视,身材丰腴得教人几乎要流鼻血,白皙柔嫩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无瑕纯美的气质,魔鬼的身段,看得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冒出火光,喉间因此而感到有些干涩。周文森不由自主地向夏晓娴靠过去,一只大手轻揽住她的腰,粗嗄的说:“宝贝,你好美”夏晓娴娇羞地低下头。夏晓阳则轻咳了几声,亲热也要看看场所、时机,动不动就表演给大家参观,她颇不是滋味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周文森不在乎地一迳儿傻笑,夏晓娴用手肘撞了撞他,暗示他收敛些。夏晓阳如太阳似的脸蛋一垮,呜咽地抓紧夏晓露的手,泫然饮泣的说:“我们是双胞胎,二十多年来从未离开过对方,没想到不婚主义的你居然会会先出嫁,我舍不得你”夏晓露轻抚着大她一分钟的姊姊背部,叹了一声“我也舍不得你和娴。只是结婚嘛!又不是以后见不着面,不要这样子。”夏晓娴收起黯然的神情,强自欢笑地说:“阳,我们应该祝福露有一个好的归宿,况且,大木头看起来虽木讷了些,但看得出他很爱露,他不会让露吃苦的。”周文森附和:“是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依然把婚礼打点得有声有色,从小地方就可以窥见他是一个有魄力、果断的男人,你应该为露感到高兴才对。”夏晓阳就像小孩子一般,乌云来得快,散去亦是迅速。听了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哄劝,马上破涕为笑。她也不管是否会弄皱夏晓露的礼服,反身搂着她,不见平时大剌剌的个性,非常感性地说:“露,大木头是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他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这次你没有选错人。”气氛是如此感人,众人莫不是泪盈于睫,此时敲门声倏起。夏晓阳用手背粗鲁地抹了抹未施脂粉的素颜,白眼一翻,咕哝地说:“难得我们姊妹话别一番,是谁那么不识相来打扰我们。”周文森见她前一分钟还十足地感性,下一秒却马上变成逗趣的表情“变脸”快速、自然而且好笑,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夏晓阳双眉挑高,双手叉着腰“你怎么改行卖起牙膏来了。”“卖牙膏?”周文森不解地转向偎在自己怀里的夏晓娴。夏晓娴语带笑意地解释:“阳的意思是你老是露出白牙笑个不停。”周文森恍然明白“卖牙膏”之意,佯装委屈的模样“我把露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我为她感到高兴嘛!”姚玉敲了几声门后见没人应门,迳自打开门进来。夏晓娴一见到她,赶紧发问:“姚姊,你怎么也进来了,外面的事怎么办?”姚玉慌乱地走到她们姊妹跟前“不是的,原来订的桌席可能不够!”夏晓娴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情“不够就再加开几桌就行了。”姚玉苦笑地说:“现在外面来的人数可能开一百桌都还坐不够呢!”“不会吧!”夏晓阳惊呼出声。夏晓娴不可置信地望着夏晓露再转至晓阳身上。突然间,夏晓阳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问新娘子:“露,大木头算不算有钱?”夏晓露侧着头想了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夏晓阳着急地说:“这是算有还是没有?一百桌酒席耶!这里是五星级的饭店,他有这么多钱可以付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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