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途中,蕾凡突然心生一计。几番考量之后,她觉得强留姊姊在家也不是办法,而且那个让姊姊痛苦的人一定会继续让她痛苦的。让姊姊如此为难的人是谁呢?唯一肯定的是,他一定不是什么好对象,要不然就是有妇之夫,否则姊姊干么逃?不管是谁,蕾凡觉得家?没有任何上得了≈20320;面的男人配得上姊姊,能藉这个机会做个了断也不失为一个方法。敷上药之后,蕾凡支开姊姊,单独和杰瑞谈了会儿。“杰瑞,让姊姊去和你住如何?她住在店?我不放心,这样既可以避免和那男人见面,又可以解决安全上的问题,一举两得。”喔!她真聪明,这样一来问题就都解决了。“我住的是单人房。”杰瑞提醒她。“那就换双人房啊!”“我们孤男寡女。”“我信任你。”“我在追求你姊,你还信任我?你的逻辑有问题!”杰瑞忍不住想勒死她。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他到底要如何对她,她才会把他摆在第一位?要他求她吗?她到底在想什么啊!蕾凡暧昧的笑问:“你确定你追的是我姊?”聪慧敏感的她,怎会分辨不出他对谁比较有意思呢?她的魅力果然所向披靡啊!眼看诡计被拆穿,杰瑞只有认栽的承认“就算我的目标是你,也不能和蕾心同住一房,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要有私人的事物要处理时怎么办?”“总比便宜了家?那个男人好。”她不在意的耸耸肩。杰瑞有些不能接受的道:“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蕾凡犹豫了会儿,才想起稍早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他当然无法接受她又将他推给姊姊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呀!她就是这么善变。“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蕾凡歪著头想了下,突然古灵精怪的叫了声“杰瑞!”他没好气的问:“干么?”“我很喜欢你哦!”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杰瑞听了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一会儿后他又开始怀疑她这么说背后有什么目的了。果然,她接著又说:“不然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好让我有个底,知道怎么对付他,这样我们的事就好办了。”“他不是你能对付的人。”不是他想泼她冷水,但包哲行既是她哥哥,又是个固执的男人,包蕾心和他的亲情及爱情是永远也厘不清的。“无法对付?”蕾凡嗤道“我告诉你,我包蕾凡不仅在社交圈是个女王,在家也是女王,连我哥都要听我的了,谁敢不看我脸色做事?”杰瑞负气的说:“那你回家去问你哥吧!”“我哥也知道?!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吗?”蕾凡忍不住尖叫。“再见,我相信你可以自己叫到车子。”他转身就要走,不想涉入包家的这笔烂帐中,而且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尊受损。“我姊的事如何?”她叫住他。“叫她自己去订房。”这件事没得商量。“现在连五星级大饭店都有人开摇头派对耶!要是有人嗑了药后,误闯她的房间怎么办?”蕾凡才没那么容易打发。“蕾心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自己会处理。”杰瑞的自尊不容许他留下来自取其辱,她的若即若离让他挫败,这是向来在女人堆中吃香的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杰瑞打电话向孟世旅抱怨他的人气下滑,魅力不再,还叨叨絮絮的细数过去的丰功伟业,还有蕾凡的不解风情,听得孟世旅都不耐烦了,只好找旁边的属下当枪手代听、代答。回到酒店,有一个惊喜在等著他——玛歌。才在感叹另一个女人给的挫败,此时玛歌的热情迎接让他格外开怀。对嘛!女人就是应该这样,柔柔弱弱、笑容满面、听话又爱他其实蕾凡并不强悍,笑容更是迷死人不偿命,但就是难以掌控,总是弄得他心痒痒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特别烦躁吧!他安慰自己,他爱的仍是玛歌,对蕾凡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问题是,玛歌为什么没事先知会他就突然跑来了?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难道她也怀疑他的感情变质了吗?自从和玛歌的婚期订了后,他的确变得有些心不在焉,来台湾做什么也没有交代的很清楚,身为未婚妻的她合该是要担心的。想想不知算粗心、胡涂,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他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打电话给玛歌了,整个心思都转移到蕾凡身上,现在,玛歌也加入这场游戏,接下来该怎么玩下去?“玛歌,你为什么跑来了?我以为你会很忙。”杰瑞有些心虚的笑着。“人家很想你嘛!而且,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不和我一起挑磁器、挑菜色、列名单,感觉好像是我逼你结婚的一样。”玛歌心有不满的说。“我说过你可以全权做主的呀!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妈商量。”这么琐碎的事也要他掺一脚,虽然他是学室内设计的,但在工作以外的时间,他可不想再花精神设计其他的东西。“我不要!席拉老是以过来人的姿态告诉我该如何如何,我计划的是我的婚礼,不是她的婚礼。”玛歌满脸不悦,显然为这些琐碎的事和他母亲争执过。此时,杰瑞觉得她有些变了。从前玛歌不会这样,她对他母亲总是和颜悦色,极尽讨好之能事,明明自己是学服装设计的,却时常问他母亲的意见,搞得好像他母亲是大师级人物似的。现在决定结婚了,她却开始嫌他母亲自以为是?杰瑞暗暗苦笑了下。看来,订下婚期后,两人的心态都有些变了。婚姻就是这样吗?他现在就有同床异梦的感觉了!如果这就是婚姻,他宁愿自己没有求过婚。杰瑞问:“你订房了吗?”“我可以住你的房呀!”玛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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