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秦知汀你是不是掉色了?”叶闵清在浴缸里面对面跨坐在秦知汀的大腿上,手掌摸着那硬挺的健硕胸肌问道。
指尖抚上那挺翘的茱萸,乳尖立刻充血肿胀起来,小肉珠红艳艳的,下面的乳晕也变得通红。双指揪起那块软嫩的小点,胸肌弹动颤抖,一起颤抖的还有秦知汀粗重的喘息声。
他把前半身往叶闵清的方向挺动,将变硬的一对奶子献到叶闵清手里。
脖颈高昂,从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絮絮叨叨地解释:“最近事情好多,买年货真的好麻烦,你又成天工作不陪我,我哪有时间去美黑?喂,叶闵清,你喜欢白的还是喜欢黑的?”
叶闵清:“”
“你个讨厌鬼就喜欢小白脸,喜欢白的也不给你。我喜欢黑的,刚刚对着镜子和你做爱,特别像巧克力加牛奶。你水好多,你的牛奶喷在我的皮肤上,看起来”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刚做完就不要再说了,一会还有事。”叶闵清忙伸手捂住秦知汀的嘴。
秦知汀灵巧的舌尖伸出勾舔叶闵清的掌心,湿漉漉的口水粘黏在皮肤上。深邃温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闵清的脸,口水不停吞咽。
“主人,硬了。”
叶闵清的手触电般撤回,扶起自己酸疼的腰,下半身的穴口半敞,里面浓稠浊白的精液汨汩外溢。低头赫然发现秦知汀那根大东西果然蓄势待发立在浴缸里,直挺挺地升旗戳弄着自己的肚皮。
他咂咂嘴:“你真是我祖宗,滚一天床单了你怎么还能硬?我不来了,不来了,腰会折的。”
秦知汀在浴缸里颠了颠大腿,将叶闵清蹭得离身体更近,狰狞的阴茎贴在那根细长的粉嫩海鲜菇上。
“那就不做了,主人,我可以忍住。虽然今天过年,过年吃不饱有点可怜,但我是乖小孩,会听主人的话。”
叶闵清挠挠头,咬牙:“算了,那你进来吧。狗东西你轻点顶,我快被你肏散架了。”
“不会,主人你一定可以的。”
叶闵清:“”
“咱俩在这做一遍,然后您可以骑乘我,最后敲钟的时候我想和你去天台做。等吃完饺子,我陪你去外面玩仙女棒,然后咱俩在楼道里再做一次。”
“谁要玩仙女棒?幼稚死了。”叶闵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秦知汀憋住了笑,贴近叶闵清去吻他的唇角。
客厅里的一大筐烟花统统是叶闵清一个接一个搬回家的,不仅不重样,还从小摔炮到大礼花应有尽有。每次拿回来还都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公司买完多余的,没地方放我才拿回家的。
“我,我要玩。主人您牵着我,陪我去外面放烟花好不好?”
叶闵清笑眯眯地抱紧面对面的男人,“狗东西,同意了。轻点肏,把我操坏了明年就没得操了。”
“你个坏家伙诬陷我,谁舍得弄坏你,疼你还来不及。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嗯,我也是。”
“混蛋小花,我让你等着,你竟然敢偷偷睡觉。”
花文峥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想伸手摸摸有没有流口水,手腕刚动就禁锢的绳子所牵扯。清醒了几秒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清早就被魏屿绑在椅子上,还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眼前被丝绸的眼罩盖住,只能从缝隙中看见细微的光亮。他抿唇解释:“没睡,你看错了,我这是太期待了低头沉思有什么惊喜。”
魏屿半信半疑地提着裙子冗杂的裙摆,移到花文峥近前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算了,小爷我气量大,懒得和你计较。”
细巧的鞋跟将花文峥赤裸大腿压出一圈红印,他伸手从桌上取下红色的低温蜡烛点燃放在手心里。裙子底下两腿间的毛绒尾巴摇来晃去,他抬腿的动作拉扯内里跳蛋正入骚心。
魏屿咬唇憋住呻吟的出声,用另一手托起花文峥的脸。他强装镇定,“大过年讲究个红红火火”
还没说完的话被花文峥张口打断:“坏猫,这就是你准备用蜡烛烫我鸡巴的理由?”
“你特么狗鼻子啊?就不能等我说完。”
花文峥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翻了个白眼,大腿微微颤抖。双手在后面开始解魏屿胡乱打的死结,他叹了口气:“没闻到,但是咱家需要用打火机点的玩具就这一个,难不成你能在我身上放个二踢脚?”
小魏屿亢奋的小脸委屈地撅起嘴,抬手将花文峥的眼罩扯下。
适应黑暗的眼睛突然被光亮晃得刺眼,花文峥眯缝着眼睛,暗戳戳地盯着身穿红色巨大花边裙子的魏屿。那人一手拿着蜡烛,脚下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淫骚液体顺着股间若隐若现地流淌在大腿根处。
他口里的津液没来由地开始分泌,安分的下半身慢悠悠地开始起立。
花文峥合拢的双腿微微张开,“小骚猫,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操就开始流水?屁股扭来扭去勾引谁呢?给我扭个屁股瞧瞧,让我看看一张一合的骚屁眼是不是在发情?”
被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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