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待卢箐琅合眼睡下后,岑戟云却从衣袖中掏出早已沾上了迷药的锦帕,轻轻捂住床上人的口鼻,确保师弟已死死睡过去。
他急不可耐地褪下卢箐琅的衣裤,像剥笋一样,白皙的胴体如同嫩心一般展露在人前。
记忆中青涩的躯体已被人玩得烂熟,嫣红软烂的大乳头一看就没少被吮吸过,下体的毛发比之以前旺盛了不少,黑乎乎一团中细小的阴茎垂着头,却也挡不住那道红艳的裂缝,岑戟云将师弟的肉棒拨到一边,那如葡萄般大小的深红蒂头缀在上头,轻轻挤开两瓣阴唇,从中探出头来。
岑戟云如同饿狼一般扑向师弟,他啄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从上头那对肉乎乎的胸乳,再到平坦的小腹处,最后一直吻到毛绒绒的下体。
卢箐琅本就风尘仆仆赶来,如今也未沐浴,下体的骚味混着汗味,闻起来有点酸酸的,然而岑戟云却一点都不嫌弃,对着那鼓起的阴户就狠狠亲了几口,也不在乎是否吃了一嘴毛。
随后他从中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道:“箐琅,你这处为什么变成这样了,都被外面的野男人肏烂了!”他死死地盯着卢箐琅,又用手指翻弄着黏糊糊的阴唇,细细摸索着其中的奥妙,最终寻到了里面微微闭合的穴口。
岑戟云轻而易举地便送入了一指节,湿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粗粝的指腹,烫得他哆嗦了一下,却也让他清楚地认知到:师弟这处已被那人肏过无数次,早没了处子般的紧致!
他嘴中发苦,眼睛一热,竟然流下了几滴泪来。岑戟云深吸了几口气,积郁了多年的酸楚之情一朝爆发,又是觉得委屈,又是对师弟一阵恼怒,好似卢箐琅是个负心人一般。
‘烂逼!箐琅你为什么不愿意等等师兄呢!为什么要把那么嫩的穴给野男人肏!’
‘那人是怎么肏你的!是不是每天都把肉逼奸得肿起来?’
‘逼都被肏松了!不然下面那张嘴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手指侵犯?’
……
岑戟云毫无遮拦地贬低着师弟,幻想着那些令人嫉妒的场景,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了起来,“箐琅,师兄要给你好好检查下,可别含着野男人的精液就回来见师兄了!”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已为人妇的卢箐琅头上,真是冤枉,即便检查也是师弟的夫君负责,哪里轮得到岑戟云?
可岑戟云却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毫不讲理地认为自己便是师弟的丈夫。
他将手指抽出,随即便将其含在口中品尝,丝毫不见犹豫,并且评价道:“师弟这处,真是太骚了……”
岑戟云双手掐着卢箐琅肉乎乎的大腿根,将两条腿往外分得更开,阴唇也随之向外打开,露出里面肉红色的嫩肉。他凑过身去,几乎整个头都埋在了卢箐琅的肉逼处,他低头嗅闻着,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可男人却异常兴奋。
他像条狗一样用鼻子拱着蒂头,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与嫩肉一亲芳泽,而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胀硬。
然而他不能够在这时就侵占师弟,箐琅醒过来肯定会发现异样的,自己不能急……不能这么冲动……不能吓坏了箐琅……
那花穴被男人亲吻得啧啧作响,发出淫靡下流的水声,肉穴内里的嫩肉被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勾得小穴紧缩,就连后面红褐色的屁眼都情动地留下了几缕肠液,昏迷中的卢箐琅无法醒来呵斥自己师兄的下流行径,只能难耐地呜咽着,发出软软的鼻音,这些声音传入岑戟云的耳中,却如同春药般引发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吸吮。
岑戟云狠狠吸了一口朝思慕想的肉穴,肉穴仅靠舌头的玩弄便被推上高潮了,将粘连着一缕缕淫液的舌头退出来,红着一张脸大口喘着粗气,英俊的面庞都有些狰狞,“箐琅,师兄检查好了,里面没有脏男人的臭精。”
然而岑戟云看似满意了,可发红的双眼却死死盯着那水红的洞口,穴口贪婪地绞着空气,对外吐着透明的淫液,渴望肉棒的肏弄。
岑戟云的下体越来越胀痛,忽然眼前一白,他皱着眉头,强有力的腰肢向前微微一倾,那根藏在裤子中的肉棒竟是不靠一点抚慰,便将浓厚的阳精‘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浊精糊满了裤裆,将那处弄脏弄湿。
岑戟云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他一点都不嫌弃下身湿泞的触感,反而欺身上前,圈着卢箐琅的身体,又将那处隔着裤子覆在卢箐琅湿润的肉逼上,用力蹭了起来,摩擦着嫩呼呼的软肉。
他哈着气,湿漉漉的吻一个又一个印在卢箐琅的胸口、额头、嘴唇上,最后停留在耳鬓,诚恳道:“对不起箐琅,刚才浪费了,下次师兄一定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胞宫里面。”又小声说道:“箐琅别生气好不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