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扯一下多疼啊,俺不愿意恁受这种罪。”
曹晓乐摸摸他的脑袋,寸头有些扎手,男人像一只收起锋芒的刺猬:“我该早点和你说的。”
牛铁柱摇摇头,老婆的身体就该他自己做主:“再说了,村里那张二赖不也是母乳喂养的,我看他身体又差脑子又笨,不得行。”
曹晓乐扑哧一笑,牛铁柱也跟着憨憨直笑,相爱的人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儿。
身下的巨龙在溢出红肉的后穴进出,牛铁柱抱着四肢瘫软的曹晓乐在房间里一边肏一边走。
他故意让曹晓乐双臂撑在摇晃的木制小床上,米黄色的棉质布料上是星星月亮的印花,婴儿床单上还存有牛岁岁躺过的痕迹,床顶帐篷上的昏黄灯光一晃一晃,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曳。
曹晓乐不想射在刚换洗过的床单上,面对自己儿子躺过的小床做爱射精让他觉得羞耻奇怪,他隐约明白牛铁柱为什么要在这里做。
这几天牛岁岁爱上了小沫姨姨送的毛毛虫点唱机玩具,按一下彩色塑料盒子上的按钮,盒子里面就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每天晚上曹晓乐都坐在婴儿床边陪他按按钮点歌听,几首古典音乐换着听了快一周,牛岁岁跟着音乐在小床上爬来爬去,咿咿呀呀叫着,一点儿都不觉得重复枯燥。
牛岁岁没听烦,牛铁柱听烦了。
他就出差了三天啊,回到家后牛岁岁不搭理他也就算了,老婆的注意力也全放在了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身上。
他瘪着脸站在卫生间洗手池边上给老婆搓刚换下的内裤,一边洗一边闻老婆流出来的淫水味儿,耳朵竖得高高的,身下的巨龙也跟着翘了起来,他听到小孩儿的笑声就生气。
好啊曹晓乐,有了孩子忘了老公,最开始的时候你对宝宝可不是这个态度!
半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今天硬气了一回,还没到晚上八点就把牛岁岁交给了月嫂,宝宝还眨巴着眼睛挥手傻笑呢,牛铁柱毫不留情转身锁门,坚决扞卫自己在主卧的地位。
摆着消毒器与奶瓶的喂奶台、靠近阳台的婴儿床、放着纸尿裤的小推车,所有吸引老婆注意力的东西牛铁柱瞧着都不顺眼。
这些与牛岁岁相关的东西让他在房间中成了透明人,好不容易把孩子赶走,牛铁柱故意没收着力气,拿出了调皮小孩捣蛋的气势,势必弄脏所有与小孩相关的东西。
老婆越抵抗,后穴收缩的也就越厉害,牛铁柱也就愈发吃味。
许久未曾进入过的后穴略微干涩,冰冰凉凉的草莓味润滑液猛然挤入,曹晓乐还没适应这样的温度时,牛铁柱就已经将滚烫鼓胀的阴茎塞了进去。
甬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曹晓乐捂住肚子觉得又撑又胀,他大口呼吸妄图适应体内可怕的异物感,穴肉也费力吞吐容纳,每一次的收缩都像是在吸吮。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黏黏腻腻的粉色顺着股沟往下滴,男人半年没见到老婆如此香艳的身体了,他重新换了个套,随后掐腰从背后恶狠狠顶了上来,圆滚的龟头一下下砸在许久未顶弄过的前列腺上,曹晓乐太长时间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男人在身后还没有抽插几下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牛铁柱一秒钟都不愿意停,快感如同潮水般无法停歇,曹晓乐更加无法控制自己阴茎持续不断的射精,前面的小穴收缩的厉害,他死死咬紧下唇,呜咽着不想让与月嫂一起睡在隔壁房间的牛岁岁听见,口中只能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大床与小床上都是一片狼藉,干净的棕色木地板上也落满星星点点的精液与粉色润滑液,曹晓乐被操的头晕目眩,与牛铁柱相撞的臀肉红肿不堪,大腿内侧布满水液与白沫,他浑身汗湿了,穴里也在流水,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被操烂的布娃娃。
“中……中场休息……”曹晓乐扯了扯牛铁柱的胳膊,“我受不住了……”他红脸小声说。
俩人明明是在自己房间做爱,却因为宝宝还有月嫂在隔壁而收敛了叫声,曹晓乐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偷情。
“不休息,没得商量。”牛铁柱冷哼了一声,刚刚没见你和宝宝玩的时候休息啊。
曹晓乐羞愤:“那你慢点……”
长时间射精后的小腹不自觉痉挛,水无法控制的从敞着嘴的前穴流出,淫液与后穴的精液、白沫混杂在一起,牛铁柱看着就眼红心痒,他射了一次后将阴茎从后穴中撤了出来,大掌在前穴揉了一把,满手滑腻。
兜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婴儿床上,牛铁柱把曹晓乐放回大床上,他换了个新的避孕套,粉红色戴凸点与螺旋纹的,戴在阴茎上略显诡异和猥琐,没办法,老婆买的。
他双手抓住老婆细瘦白嫩的腿弯,粗长的阴茎缓慢往前穴里塞,这里是老婆生了宝宝的地方,他不敢瞎撞。
龟头一点点儿在敏感点上磨,曹晓乐仰起脖子浑身流汗,牛铁柱的柱身擦到敏感点后就点到为止,不再往里进一分一毫,他感觉穴里空空的,无助地抬起身子亲身前折磨自己的人:“老公,你别吊着我,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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