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去啊?”一出大门,简舒瑀就疑惑地问。平常也没看他开车,出入都是司机接送,难不成他们假日出去游玩,也是由司机接送吗?那样好奇怪喔!“我们自己开车去!”他亮出一串钥匙,甩得叮咚作响。“你会开车喔?”她嘿嘿笑了出来,开心地跟着他走进电梯。袁祖烨赏她一记白眼。“我刚满十八岁就拿到驾照了!”“喔?是三轮车的驾照吗?”她故意挖苦他。“你居然敢这么说!看我怎么整你”他冷不防伸出手,往简舒瑀的腋下猛搔痒,她尖叫着拚命闪躲,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好啦好啦,人家道歉嘛!电梯里有监视器,不要把保全人员吓坏了。”她娇嗔着推开他,对着镜子整理被袁祖烨弄乱的头发。电梯到达地下室,这一层全是住户的车库,还各自有电动门隔间。袁祖烨按下车库的遥控钮,米白色的铁卷门便缓缓往上升。“哇!你有好多辆车”铁卷门尚未全部升起,她已看到里头并排着三部汽车,她不经意瞄到其中一辆十分眼熟的汽车,脸色霎时一变。银色的保时捷!不可能的!银色保时捷虽不常见,但也不代表这辆银色保时捷,就是撞伤妹妹的那一辆。虽然她是这么想,但还是马上举步走向那部保时捷,想看看它的车后,有没有诡异的反光贴纸。她绕到车后,看到保时捷字体的上方,贴着一张巴掌大的恶魔鬼脸贴纸,在车库灯光的照耀下,诡谲地朝她微笑“不”她的脸色霎时苍白如雪,这张贴纸没有错!这张贴纸,就是她在车祸那夜看到的反光贴纸,幽冷的银青色、邪恶的恶魔笑脸她绝对不会认错,就是这张贴纸!这张贴纸贴在袁祖烨的车上,那不就表示撞伤舒玮的人是他!“喔,不!”她猛力摇头,怎么也不愿相信。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了?”袁祖烨今天打算开好走山路的吉普车出去,刚打开车门,便发现简舒瑀面色苍白地站在保时捷车后发呆,他立即关心地走过去问。“没什么!”她赶紧挤出笑容,逼回眼中的泪水。“这张贴纸这张贴纸好特别喔,是保时捷公司送给所有车主的吗?”“怎么可能?”袁祖烨摇头笑着解释道:“我有一个朋友在好莱坞当导演,前两年他拍了一部叫好又叫座的鬼片,这张贴纸就是那场电影首映会的邀请券,我看它的造型满好玩的,就把它贴在车后头。”简舒瑀愈听,心愈沉。“所以只有你在保时捷车上,贴了这张贴纸?”她双唇颤抖,万分不想开口问,却不得不问。有这张贴纸很奇怪吗?他虽然纳闷,还是耐心为她解惑。“国外我不知道,国内确实只有我才这么做。因为全台湾拥有这张贴纸的,只有我一人。”若非他人正好在美国出差,朋友特地寄邀请函给自己,他也不会有这张贴纸。“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会把这辆车借给别人吗?”她不死心地再问。“不会!”袁祖烨想也不想地摇头。“我的车自己都很少开,自然也不会借给别人。事实上,也没什么人敢来跟我借,我想他们宁愿自己去买一辆吧!”他自嘲地呵呵一笑。如此说来撞伤舒玮的人,真的是他!简舒瑀觉得血液瞬间自脑中抽离,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双腿往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你怎么了!”幸好袁祖烨眼明手快,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我我不舒服”他居然就是把舒玮撞成瘫痪的凶手她好想吐!见她毫无血色,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人偶般摇摇欲坠,袁祖烨既心疼又焦急,拦腰抱起她,果断地说道:“我带你去看医生!”“不!”简舒瑀摇头啜泣道:“我不想看医生,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只要让我休息一下就好拜托你!带我回家休息”“好好!你想休息,我们就回家休息。”她苍白的脸色让袁祖烨不忍再多说,飞快将简舒瑀带回家,体贴地替她脱掉鞋子,让她尽快躺上床休息。深夜,简舒瑀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大概是睡得太久了,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时间,有点弄不清自己目前身在何方。忽地,她的目光落在躺在身旁的男人身上,她霎时想起一切。袁祖烨拥有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车上还贴有恶魔图案的反光贴纸他竟然是开车撞伤妹妹,害妹妹瘫痪的人!一声抑制不住的细微啜泣,差点逸出喉头,但她竭力忍住了。看了身旁依然熟睡的男人一眼,她悄悄翻身下床,来到漆黑寂静的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沉思,无论过多久,她都难以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也许是她眼花看错了,也或许是自己记得不对她宁愿想一百个理由,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撞伤舒玮还逃逸无踪的凶手。最后,她伸手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不久,电话被一个睡意浓重的女人接起。
“喂!是谁?”简舒瑀立即歉然道:“明美吗?我是舒瑀,抱歉吵醒你了。”“舒瑀啊?没关系啦,我也刚睡不久而已。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吧?”“是的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周明美是她在高中时最要好的同学,去年结婚,嫁给征信社的小开。她打这通电话,就是想请她帮忙。“什么事,你说!咱们是好姊妹,天大的事,我也挺你罩你!”周明美忘了老公就躺在身边,用力大拍胸脯,柔软的床垫霎时摇晃起来。“谢谢你!”明美的义气,让她倍受感动。“我想请你先生调查一件事不,应该说是一台车。这件事关系着舒玮车祸的真相,希望你们能够帮我。”“跟舒玮的车祸有关?那当然没问题!你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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