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千万要谨记在心。“算了,又不是非闻不可!”莎夏忽又把菸扔进抽屉里,关上。“啊!差点忘了,我的保温壶还没有拿回来呢!”“欸?”现在又是说到哪里去了?“我去拿一下,马上回来!”望着莎夏匆匆离开的背影,杏子还是没搞懂,菸、香味与咖啡究竟有甚么关系?啊!对了,爱抽菸的人都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很香。是这样吧?同样的,丹奥也望着手上的菸在发呆。起初是父亲逼他学抽菸,所以他不得不挑选这种淡淡的薄荷菸来抽,不过这种菸淡虽淡,抽久了还是会上瘾,如今要他不抽也不行了,有时候也会因此而颇为懊恼,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喜欢菸味。奇怪的癖好。
他摇摇头,点燃菸,如同往常一样咬在嘴里开始敲打键盘,十分钟后,他已然进入忘我境界,只专注于电脑萤幕上的一字一句,全然没有发现另有一双亮晶晶的黑眸也专注地凝视著他。人的习惯有时候是一种很糟糕的事,当你明明无意要这么做,习惯却常常迫使你在无意识中做出同样的事。譬如莎夏,她明明可以大摇大摆的从主堡正门进入,正大光明地来要回属于她的保温壶,却因为习惯,自然而然地跑到他的办公室窗外后,才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跑错地方了。她又不是来整他的!然而,正当她准备离开转走大门时,却又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从未察觉到丹奥咬著根菸专注于电脑上的模样也很迷人,男人在专注于某件事时总是特别有魄力。这时候的他完全不像娘娘腔,而像是他原该有的模样,一个男人,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于是,悄无声息地,她一跃而上窗台,双脚曲起抱膝坐在那儿默默注视著他,欣赏著他,觉得看着他这副模样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就这样,也不晓得经过多久时间,他又点了另一根菸又一根菸再一根菸他始终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直到她的肚子开始鼓噪著要闹革命,肠胃威胁说要打结给她看,而他的工作也暂告一段落,捻熄菸伸了一个大懒腰“我来要我的保温壶。”懒腰伸一半陡然僵住,丹奥愕然回过视线,随即惊呼一声pi股一歪摔到地上去。“你你你你怎么会在那儿?”哇,真扫兴,又回到娘娘腔的形象来了!“我来要回我的保温壶,”莎夏指指搁在他办公桌上的保温壶。“那是我的,ok!”丹奥顺著她的手指瞄了一下“哦!”尴尬地爬起来,拍拍pi股,再把保温壶拿给她。“谢谢你,那天我真的差点冷死了。”“谁教你不多穿两件衣服再出去。”拎著保温壶,莎夏跳出窗台外,跑出两步外又停住,回眸,丹奥正靠在窗台上若有所思地凝视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知道你每一次出糗都是我在整你,为甚么还要帮我说话?”丹奥耸耸肩。“因为那是我自找的。”“算你聪明。”莎夏颔首。“那么两年多前你又为甚么一见到我就跑?还躲了我好几个月?”轰一下,丹奥感觉自己的脸上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呃那个可可不可以过些日子再告诉你。”譬如结婚当天?想了一下“可以,不过”莎夏认真地看着他。“不是因为我很丑、很可怕吧?”“当然不是!”若是她的模样叫丑,普天之下就没有漂亮的女人了。脑袋微倾“讨厌我?”莎夏又问,更认真的神情。讨厌她?她在说天方夜谭吗?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老实告诉她他有多么迷恋她,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在这方面,他是完全被动的一方,倘若对方不先靠过来,到死他都不会先表态,永远都会停在原地踏步这点他比父亲更差劲。“那更不是,我”丹奥腼腆地栘开视线。“我一点也不讨厌你。”不是讨厌她就好。莎夏放松了表情,转身一半又回过来。“啊!对了,你抽菸的样子还挺帅的呢!”他抽菸的样子挺帅!丹奥不觉错愕地望着她迅速消失于视线外。案亲也预见过这一幕吗?符兹堡大学的学生是特别的,上课方式自然也很特别,前一天在教室翻书本记笔记上课,后一天上教场练武射箭击靶,或者学习各种武器方面的知识,以及通盘了解现今的国际情势等等。最可怜的是他们完全没有学期结束的时候,亦即没有寒暑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学期里,直至他们“毕业”离开学校为止。幸好,每一回任务结束后都有一个星期的荣誉假,周六、日也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许多人都会在这两天各别为自己程度较弱的部分作特训。“莎夏,哈德他们要去烤乳猪,一起去吧!”一大早,尼基便兴冲冲地撞过来敲莎夏的房门,却见莎夏与杏子早已穿上野战服。“你要上哪儿?”莎夏劈出一掌,尼基迅速闪开,她又比出手枪的姿势朝他ㄅ1ˋㄤ了一枪。“你死了!”“练枪?”“right!”“可是,”尼基满腔热血顿时变成猪血糕。“烤乳猪”“下回吧!”说著,莎夏朝杏子勾了勾手指头。“走罗!”尼基左右为难地咬了三秒唇。“我也去!”“你的烤乳猪呢?”“下回!”会合恰卡之后,四人一起在练靶场消磨到中午前一刻。“饿了,饿了,吃饭去罗!”“下午”尼基满怀期待地瞅住莎夏。“休息?”“no,练狙击枪!”闻言,尼基不禁委靡不振地爬在后面,活像只被剥了壳的乌龟似的,杏子与恰卡相对一眼,虽同情,却无能为力。自己的事一旦决定了,莎夏是绝不会再做更改的,这是她的超级一号原则。然而迸朴的旧美茵桥两旁伫立著十二座帝王及主教的大型石像,有点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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