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恩府的小少爷,谢双。京城里谁人不知他那张精致玉面下是一颗坏透了的心肠。
自小父母、兄长均去镇守边关,把他交给年迈的祖母照顾。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这唯一跟在身旁的小孙子,可不成了老人的心头宝。
娇惯成性,等到南恩候一家子回京,这小少爷的性子却是已经成了型,死不悔改。
这小毒瘤的地位可谓是稳不可破。
这些日子,小少爷谢双,这心里头可是乐的紧。
他那平日里清高霁月,自命不凡的死对头盛见雪,竟被赐给了太子当太子妃。
虽川穹朝男风盛行,已经不吝啬于婚嫁。但谁家甘心自家的好男儿,嫁与他人,更何况是皇室。
想到以后盛见雪会和后宫中人一同抢那一根烂黄瓜,这小少爷心中就乐的慌!而且那黄瓜还是个阎王,昔日皇宫宴会,谢双见过那人一眼,长得倒是不错,只是那眼神只让人双腿发颤,迫不及待的逃跑。
让那姓盛的狗东西作,把自己作到太子妃的位置上去了吧!
他们南恩府世代出名将,对于男风最是不喜。
以往,父亲和兄长总是拿盛见雪和自己对比,为此,谢双可是挨了不少打。
谢双从小到大,混事没少干,调戏良家妇女、喝花酒、仗势欺人……才是十六岁的年纪,二世祖的脾性却学了个七八。
祖母和母亲不舍得下手,父亲和兄长那揍起来是一个比一个狠。
有着盛见雪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衬托,南恩府的日子那可谓是一个鸡飞狗跳!
小少爷恶劣的想,任那盛见雪如何傲,现在还不是成了人身下玩弄的玩意。不对,谁上谁下,还不一定。这般想着,他又摇头,想到太子的样子,打了个寒颤。绝对不可能,盛见雪绝对不可能是上面的那个。
如此,谢双又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皇室自古最是多情,想必是,过不了多久,盛见雪就只能守在那高墙之中,暗自伤悲了吧!
三元及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全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盛见雪也快射了,换了一个姿势后搂着小双亲密的安抚,他分出一只手揉着娇人已经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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