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康二十七年八月,京城大街上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吆喝络绎不绝,茶馆里坐满了闲谈歇脚的百姓。
这是距离尚巳街比较远的街区,虽少了些繁华,却多了烟火气。
台上的说书先生,故作神秘的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昨个儿,那可是发生了个大事,咱川穹的太子殿下啊……”
说书先生可是吊足了面子,故作高深的扇着几下扇子,耐力十足的捋着胡子。
都是常客,哪能不上道?
不一会儿,众听客或多或少都往身旁小童手中的托盘,放上去或一串铜板,或些许碎银子……
台上的说书先生,悄咪咪扫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和太子牵扯上的事,大家都兴许十足,赏银的分量也足的很。
他也不吊大家胃口了,直接奔向主题。
“昨日,那可是太子殿下前些日子新娶的谢侧妃回门的日子,太子和太子妃都陪着回了,看样子备受宠幸……”
……
“还有那小道消息呢!今天天刚蒙蒙亮,有人看见,太子妃抱着侧妃上了太子府的马车……”
……
至于,为什么会是太子妃抱着侧妃,那注定会是一个众人心中的谜团,就连老道的说书先生也说不清道不明。
而谢双,我们的主角,再次醒来,已是正午。
“狗男男,畜生……”他小声的逼逼咧咧……
谢双身子实在是不爽利,肌肉酸痛,没有一点力气,尤其是后穴那处,酸胀的厉害。
那处倒是冰冰凉凉,应当是被清洗过上了药,和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全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盛见雪也快射了,换了一个姿势后搂着小双亲密的安抚,他分出一只手揉着娇人已经有些红肿的胸乳,臀部轻缓的晃动为怀里的娇人延长高潮的余韵,只那只堵住马眼的手指仍旧还在。
“小双好厉害!穴里又吸又咬,水真多,爽死了!”
他忍不住叹息,缠绵过后的嗓音,冷冽中带着痒,他就轻轻的环绕在谢双的耳边,恨不得能把人的耳朵苏掉。
不论之前盛见雪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一刻谢双的心扑通扑通调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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