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痕迹?这个念头随着欲念的加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尖锐的执念。
吴开言抱着哥哥的头,手在他头发里抓着,吴誓言正舔吻他的乳尖,小小的红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有种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两个人在窄小的沙发上活动这一顿,吴开言原本挂在哥哥身上的腿不住地往下掉,一回回地让他觉得扫兴,他仰起头,推着哥哥的肩膀起来,脸上潮红一片,鼻尖在白炽灯的光照下,被反射上一点红晕,有种与十六岁少年不符的艳色,他喘着气,气音说着:“去床上吧,这难受。”
吴誓言也感觉到了,他闭了闭眼,从他身上起来,顺势也拉起弟弟,倒也没急着去床上,他坐起来,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吴开言也抱住哥哥,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吴誓言说:“去洗澡,回来试试衣服。”
吴开言拒绝和他一起洗,两人一块真不知道要洗多久了,下面人来人往的,分别快速冲完,回到屋里来,试明天的伴郎服。
吴誓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吴开言也没见他这样穿过,是一套休闲西装,裤子显然裁过了,刚刚好到脚踝,白色衬衣很有型,他本就个子高挑,人虽然清瘦,骨架匀亭,没有哪个地方是突兀的,吴开言边往身上套着裤子边看着镜子里那个板正修长的人,就是好看,干净帅气得让人心动。
吴誓言低头系着扣子,一双手从腰间穿过来在前面交叉,虚虚圈住,吴开言下巴放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哥,你真帅,你很适合这么穿,你将来一定是写字楼里的那种精英。”
他明灿灿的眼睛里带着欣喜与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真的爱慕着哥哥,在日复一日超越兄弟间的接触中,他的心也在变化着,或许已经不再是吴誓言的一厢情愿。
吴誓言系扣子的手停下来,上半部的衬衫敞开着,他把手放在弟弟手上,看着镜子里的他,“你喜欢这样的吗?”
吴开言在他肩膀上用力点点头,随后眼珠转了转,又摇摇头,吴誓言头歪向一侧,不解地看着他,吴开言不敢用力,怕把衣服弄皱了,明天穿上身就减少了哥哥的帅气。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热,圈在哥哥腰上的手心都潮湿了,哪怕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比这更赤裸的接触,都没让他像此刻这样觉得羞涩,吴誓言还在等着他说话,他手松开向后撤,不再看向镜子里,低着头声音小了一点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穿挺好看的,没见你穿过。”
他离开吴誓言身边,拿起自己那件来往身上穿,吴誓言眼睛追着他,目光一点点凝驻,渐渐变得深邃。
他系好剩下的两粒扣子,走过去,帮弟弟系,两人都穿好后,他又把人拉到镜子前面,牵着他的手,窄窄的穿衣镜里,只能显出一人一半身体,最醒目的就是他们十指交叉的手。
“吴开言,我们像不像结婚的样子?”
吴开言吓了一跳,惊诧地看向他:“胡说什么呢?”
吴誓言伸手在房间里指了一圈,“你看那,”他指着床上和窗户上贴的喜字,笃定地说:“不像吗?这是我们的洞房。”
吴开言被他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转身去脱衣服,“像你个脑袋啊,我看你像神经病。”
他拿衣架把衬衣挂起来,回身要去沙发拿脱下来的卫衣套在身上去睡觉,还没走过去,就被吴誓言拉住,一路趔趄着倒在床上,吴誓言的衬衣穿在身上,不管不顾覆上去,抱着他说:“别穿了,要入洞房了。”
吴开言裤子都被脱掉了,还记得让他哥把衬衣脱下来挂好,吴誓言才不管他,随手一扔,也不管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把挣扎起来要去看的吴开言压在了身下。
窗户半开着,四月底的村夜,风还有点凉,吹动着窗帘鼓鼓起动,楼下院子里的说话声也小了,间或有一声两声的叫喊也惊扰不到二楼这间角落里的房间。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别人的新房里尽情释放自己的爱欲痴缠,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有光明正大走到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祝福的机会,唯有在黑夜里,在别人喜悦的掩护下,才能获得这短暂享受婚礼场景的时刻。
吴开言不再扭捏抗拒,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自己的亲哥哥,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腰下不安分地向上挺送着,他的性器已经硬起,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可分,让他没有空隙伸手进去抚慰,他激动地缠着哥哥的舌头,色情地舔吻在一起,嗓间不住向外溢出一阵阵呻吟,全都被哥哥吞吃下腹。
吴誓言像个霸道独裁的君主,不允许弟弟的一切泄露在外,包括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反应。
吴开言的手在他背上上下滑动,不断地按着他压向自己,胸膛已经贴到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蹭在哥哥身上,蹭动间一阵轻微的疼意夹杂在更刺激的酥麻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只手滑下来摸到胸口上去按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过多次,他有时候觉得那是他身上除了身下的阴茎最敏感的地方,吴誓言拉住他的手按在头侧,不让他自己碰,让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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