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了,想到弟弟竟然没有告诉他,心里一阵烦躁,收到刘同宇发来的信息扔下书跟妈妈说了一声便跑出去接人,然后就看到他心尖上的弟弟正和一个女孩子脸红耳热地靠在一起喜笑颜开。
他倒没有很生气,积压了一晚上的烦躁如同变了质的饭菜,在看不见的环境里催化成另一种恶劣情绪,他反而放松下来。
他早就习惯于掌控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吴开言身上,他可以收放自如,得心应手地调集各种情绪去让他臣服于自己。
他身体里有一座情绪控制台,他站在前面拨动着各种开关,是个稳稳的操控手。
付了钱下车,吴誓言站在门边,手伸进去,吴开言扶在他胳膊上,把自己挪出来,出租车开走了,带起一阵暖风扫向二人,吴开言抬手揉揉眼睛,又去看哥哥,“哥,对不起啊。”
吴誓言从后面揽着他,手抚在他背心,推着他往前走,“对不起什么啊?”
吴开言感觉被他摸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幸好现在路上没人,回家这一段的路灯都昏昏暗暗的,像是知道他们拥有另一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没告诉你,喝了酒,还让你来接我。”吴开言嘟囔着,他的道歉毫无诚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完全是一种习惯性的服从,不想吴誓言揪着不放。
“嗯,接受了。”吴誓言目视前方,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陈筱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等他们,听到开门声坐起来,看到吴开言的样子,一脸夸张地围着他转了一圈,“吴开言你行啊,还喝酒了,喝到回不了家哦。”
他不怕妈妈,陈筱茹总是一惊一乍的,他往厨房走去,说:“一些饮料,我都不知道那人给哥发消息了。”
陈筱茹转向大儿子,“你赶紧去睡,明天还要上课,不像他。”
吴誓言点点头,也催她回屋,站在餐桌喝水的吴开言,手里端着杯子,眼睛却瞟向哥哥,看着哥哥转身回了房间,没再向他看来一眼。
酒精起了很好的作用,让他的脑子顾不上去思考哥哥的想法,躺到床上,他还努力试着去想明天怎么哄哄他,还没想到第二个步骤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大会儿,觉得又热又渴,难受得他醒过来想去喝口水,刚睁开眼,就看到有个人正坐在床边,他吓得向床边缩去,那个人起身按亮了床头灯,到嘴边的叫声看到那是哥哥后又咽了回去。
吴誓言递给他一杯水,吴开言坐好,接过来一口气喝完,打了个嗝,一阵酸酸甜甜的味道涌上来,他两手在脸上撸了两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哥哥。
“难受吗?”吴誓言问他。
吴开言摇摇头,“哥,你还没睡啊?”
“睡不着。”
他就坐在那,不说走,也不说有什么事,眼睫低垂,灯光虚虚地在他脸上晕出一个黄圈,看不清他的神色,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吴开言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把被子拿开,爬到他身边,挨着他,脸歪凑到下面,近距离地去看他,吴誓言撩起眼皮来看他。
吴开言按在床上的手攥成拳,在床上极小幅度地捶了一下,脸抬起,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吴誓言摇摇头,“不够,”他抱住弟弟,趴在他颈窝,吴开言也抱住他,眼睛瞄到门的方向,紧着去推他,急急说:“门,门锁上。”
吴誓言不动,“锁上了。”他亲吻他的脖颈,向上来到耳朵,含住耳垂,那块儿立马开始返热,热度传遍全身,竟然比平时更有感觉,他瘫软下来,吴誓言裹吸一会就吐出来,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着:“你喝的什么酒?甜甜的,我也想喝。”
吴开言把自己窝在他胸口,喘息不断,“我记得,等啊等你考完试咱们也去买来喝。”
“我现在就要尝。”他说着,掰过弟弟的脸,吴开言的嘴被迫张开,隐隐能看见闪着水光的舌尖正夹在牙齿中间,吴誓言像是入了魔,他盯着那里,蛊惑地说:“舌头伸出来,我尝尝。”
吴开言觉得脸烧起来,不用想都红透了,脑子里突然蹦出哥哥在房间里自残时滴在地板上的血,他施了力瘫软在哥哥怀里,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脸上,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和哥哥身上流的血妖冶地融合。
舌头探出来,吴誓言和他双唇相贴,含住舌尖,口腔里最敏感的触点,相触的瞬间,让他有一种灵魂都跳出来旋转的眩晕感。
弟弟,弟弟的身体是他的解药,是他变态欲望的容纳器。
他含着舌尖辗转,反复在那一小块地方磋磨,用唇,用牙齿,用灵魂去索取。
吴开言觉得快要被他吻虚脱了,舌尖已经没有知觉,他怀疑是不是被哥哥咬下来了,他害怕这种失控的占有。
手下用力把哥哥推开,撑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吴誓言又往前凑过来,欲望被生生掐住的样子让他理智不在,吴开言重重地出了口气,就着他压过来的势头反扑向他,用力将他压在床上,翻身坐上去。
吴誓言躺在床上,看着他,他的眼神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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