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手背。
岁稔松开手,含住男人的手指舔舐吸吮,把上面的液体尽数吞进肚子里去,像个最上道的妓女,仿佛他天生就该干这个。
人在濒死的时候会勃起,这其实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岁稔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于是他自己的泪水也淌进了他的嘴里。可是羞耻心在这种场合不管用,他可能真的应该做妓女,下半身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抽插蹂躏出了不少水,阴茎进进出出畅通无阻,岁稔竟然也能在这个强奸过程中咂摸出那么一丝难以忽视的快感。
他还是呼吸不畅,整张脸都被憋出不正常的潮红色,男人的手指跟随着自己几把的节奏在他嘴里抽插,揪着他滑嫩的舌尖按压把玩,含不住的口水和精$液流了一下巴,不管怎么看都是淫贱之至的样子。
岁稔被撞的不停耸动,几乎要撞到床头柜,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间,他只能费力地支起胳膊,肩胛骨像蝴蝶一样鼓起来弧度,小声哭着求对方轻一点慢一点,这点微不足道的祈求也很快被撞碎。与此同时被撞烂的是他自己看不到的下半身,穴口已经被撞的发红软烂,里面的软肉水淋淋的,随着阴茎的动作被拔出又塞回,阴蒂已经冒了头出来,男人没空腾出手去帮他抚慰那个器官,但那颗小小的肉粒还是能自得其乐,被阴茎一下下撞回肉里去,带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感,岁稔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抽泣一样尖尖细细的吟叫。
“不要……嗯啊……我好难受,轻、轻点!”
岁稔看起来像是病了,连难受和难耐都分不清。男人着迷地盯着岁稔被汗水洇湿涨红的脸,他觉得自己也病了。
一个吻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降临,岁稔的脖子被掰过去,男人堪称疯狂地啃咬他的嘴唇和舌头,抢夺他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恨不得就这样把岁稔也吞吃掉。岁稔的舌头被人含住,上颚酸酸麻麻,氧气也被一并抢夺,他再次陷入濒临窒息的境地,阴道拼命收缩,男人明显是爽到了,他加深了这个吻,把亲吻的时间延长,岁稔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只能腾出一支胳膊去揽对方的脖子。
这下一并加深的又多了一个怀抱,男人几乎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骼中去,他迎来了第一次射精,一股股精液打在阴道壁上,他射的很深,从未有过的入侵感让岁稔觉得恐惧,一片黑暗里他能依靠的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岁稔委屈地哭,他接受了这个怀抱,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好汲取一点点安全感:“呜……我害怕,开灯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男人自然没有开灯,一片沉默中他安抚地吻了吻岁稔的额头,拖着他换了一个姿势,面对面把岁稔抱在怀中,阴茎再一次插进来,力度堪称温柔,岁稔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头,胳膊环着对方的肩膀,实在是太亲昵旖旎的姿势,不像强奸,像是爱侣。
岁稔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在发骚,不管是粗暴还是和缓的对待都不妨碍他高潮。他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次,只记得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变得湿漉漉滑溜溜。岁稔还在哭,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恐惧委屈还是快感。男人的手扶上他的胸口,暗示地点了点他的乳头,岁稔抖了抖,条件反射般张开嘴伸出舌头,像是在讨要一个作为奖励的亲吻。
应该吃掉那根胡萝卜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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