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彼此的想念,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什么意思啊,我最近和她出去你吃醋了吗?”辛云州一边欣喜于辛悠的在乎,一边又不希望她误会什么,风雨欲来,大厦将倾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辛云州只是找了个折衷的方法,让自己不那么势单力薄,他在努力得到整个辛家,为他们岌岌可危的爱情寻找出路。
“你总会结婚的,云州,这由不得你了。”辛悠一直觉得自己还算冷静,所以说出这种事实时,她还未歇斯底里。
辛云州慢慢站好,双手掐着她的肩膀。
辛悠垂着眼睫继续说道:“你现在只有16岁,未来还会有更多次的妥协,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
“闭嘴!”
他的眼睛刷一下就红了,辛悠剩下的话不必说完,他就已经明白。
对,他是太弱小了。
看似所有人都在给他铺路,其实他一直被牵着往前走,只要他反抗,等待的就是他们毫不留情的抹杀,到时候辛御景都保不了他。
“你相信我好吗?我,我,给我几年时间,不,不用,就一年,我会给你好的生活的,好吗?”
辛悠看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心里同样酸酸的。
“不用,这便够了。”
辛悠揽过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分开时看见的是他通红的眼,泪水蓄在眼眶里,红唇颤抖,辛悠的话堵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挽留,可他又在庆幸辛悠的无处可去。
辛云州能说不爱吗,不,他就是太爱。所以希望辛悠的翅膀折断,倚靠着他来飞翔。
辛悠自是比他要多一分纵容的,她不知道辛云州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让她总没办法那么狠心就将他留在原地。
她抬头去碰辛云州的嘴唇,抛开这具身体的成熟程度不谈,他毕竟只有十几岁,爱意是热烈张扬的,恨不得全部的生命都为自己的爱情点燃,辛云州只是别扭地转头躲了一下,在看见爱人真诚的双眼时,心里忍不住就为彼此开脱:姐姐也是爱我的,相爱的人怎么会分离呢,徐羽雯算什么东西,利用她罢了,姐姐不用担心会影响自己给她的爱啊。
辛云州低下头,将自己放低些,好让辛悠能更容易的亲吻自己,他五指锁住辛悠的手,义无反顾的沉沦下去。
他回应的比谁都要强烈,辛云州几乎是咬着在那两片柔软上按压,牙齿磕在软肉之间,体会她的凹陷又弹起,生怕弄疼了她,一寸一寸的又用舌头去舔舐齿痕。
辛云州将辛悠抱起,她的屁股卡在他的手臂上,被他趁虚而入,抽出掖在短裙里的衬衫,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背脊。对于解开辛悠的内衣,他已经很熟练了,那一排小扣不再能阻碍辛云州的进入,乳肉挤在他的胸膛上,胯下的性器硬的发疼,喷发出来的都是热气,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要窒息,喉咙里禁不住地哼哼两声,鼻尖蹭蹭辛悠的脸,就这么肌肤相贴,他都觉得自己要射了。
“操我吧,现在就操我……”
辛云州说的话大胆直白,辛悠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的手揉捏着他脖子后的腺体,手法戏弄,不轻不重的,隐隐泛着痒,这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都算得上是侮辱的动作,是象征着侵占与冒犯,可辛云州偏偏黏过去,讨好地说道:“要标记我吗?”
无论是alpha还是oga,腺体一旦被刻入信息素,都会留下永久性的痕迹,即便是后期的手术也无法改变体内激素的变化,这无疑是一种独属于某人的印痕,它代表的是占有与服从,可辛云州为自己能属于辛悠而兴奋地微微颤抖,即便对于alpha来说,如果被另一个alpha注射信息素,结果就是常年饱受激素紊乱的折磨,在易感期这种脆弱的时期,他们会变得像野兽一样寻找信息素的宿主,什么礼义廉耻,什么性别赋予的骄傲自大全都抛之脑后,他们只会婊子般摇着屁股,爬也要爬到主人的身边跪舔鸡巴,求着他们不断注射新的信息素进去。
可那又如何。
即便不被标记,他也忍受不了自己离开辛悠。
辛云州爱的方式颇为自毁,辛悠亲亲他的眼角,她不是不想这么多,只是不能再徒添两个人的羁绊,这对徐羽雯和辛云州都不公平。
“我们要在走廊里做吗?”
辛云州倒是想,他看上那个栏杆很久了,如果靠着那玩意做,辛悠肯定会因为害怕他掉下去而紧紧搂住他的腰,她顶到深处被自己缠住的时候会发出隐忍又好听的哼叫声,走廊空旷,说不定还会产生回声。但是毕竟还是要顾及被陈慈和辛御景发现,辛云州就维持着这样抱着辛悠的方式,回到自己的房间,更加坚定了以后一定要搬出去两个人一起住的想法,到时候他要搞个室外泳池,在水里做一次。
他轻轻地把辛悠压在身下,猴急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去解辛悠的衣服他又别扭上了,他埋在辛悠的胸上,撅着屁股开始给自己扩张。
两根手指开开合合,肠壁不适合交合,他只能尽量让它更开阔些,扩张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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