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这场尴尬至极的谈话,终于可以结束了……
赵衡似乎并不想走,他壮起胆子问:“我以后还可以来见您吗?偶尔来见您,我保证不惹您生气。”
连絮神情微动:“我不拦你,你随意。”
赵衡明白,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微微躬身:“谢谢您。”
连絮没说什么,转而对姜沉说:“张妈煲的汤味道不错,你嘱咐的吗?”
他一直很喜欢张妈的手艺,不过放在前几年,想尝到张妈做的饭菜,简直是一种奢望。
姜沉如实相告:“没有,张妈自己准备的,不过前几天的甜品是我做的。”
连絮一点头:“我尝出来了,谢谢。”
与当年的味道一样,姜沉的手法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连絮再尝到时,早已没了当初那份纯粹的惊喜。
“我回去休息了。”连絮挥了挥手,“有事叫我。”换言之,没事别来打扰他。
姜沉笑着应道:“我明白。”
正是用完晚餐,天色渐暗的时候,卧室的窗子打开,凉风阵阵袭来。
连絮站在窗边抽烟,香烟燃了一半,明灭的火光在指尖闪烁。忽然只听门外传来隐约的争执声:“你进去干什么?下午折腾一趟还没闹够吗?”
下属之间不和的很多,敢在姜沉眼皮子底下吵架的,连絮还是第一次见。他掐灭烟头,刚准备开门将这熟悉的人叫来问问情况,却听到了更加激烈的语气。
“你还不走?是打算让我去请家主,还是准备把絮哥叫出来?”
这怎么还牵扯到自己身上了,这下连絮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行了,怎么还吵起没完了。”连絮捏了捏眉心,强行把赵衡和陆泫分开。
连絮所猜不错,这正是赵衡以及拦住赵衡去路的陆泫。
“赶紧回去,小心一会儿家主找你们俩算账。”连絮随手一指次卧的门,“你们俩现在是真不怕家主发脾气。”
赵衡嗫嚅道:“没,没有。”
还是陆泫快人快语,出言说:“家主在书房,听不见的。”
连絮被这大胆的话一噎,还没来得及叮嘱几句,眼尖的陆泫就瞥到了半开的玻璃窗。
“您怎么还开上窗户了!晚上风大,也不怕着凉。”
……
连絮碍于赵衡在场,到底是没好意思像往常一样说人家磨烦,只好回过身将窗子关上,无辜道:“现在好了。”
陆泫仍觉不够:“您真得注意点身体,不是我话多,是您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就说您今天……”
开个窗子也值得陆泫这么记挂……连絮颇有几分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开口赶人说:“你没事做了吗?大晚上来我这儿凑什么热闹,小心一会儿家主找不到人。”
在陆泫还欲说些什么之前,连絮不容拒绝地把人推了出去:“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快回去。”
而在赵衡准备一同离开时,连絮扣住了他的肩膀,“咱们谈谈。”
赵衡不敢看连絮,只将目光放在地板的花纹上:“您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你主动找我的吗?”连絮淡淡说,“怎么还反过来问我。”
“我只是想给您道歉,没别的意思。”
“只有这些吗?你着急见我只是为了这个?”连絮探究地看向赵衡,“你对我抱歉的事,家主和我说过了,而且你上次已经表现出来了。”
他总觉得赵衡还有其他话想说,若非如此,一句道歉怎么值得对方迫不及待来见自己。
“没有了。”赵衡起初摇摇头,不过很快又想起了什么,他补充说,“我去了水牢。”
连絮面色微变:“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应该立刻回去休息,而不是在我这里耗费精力。”
赵衡摇摇头,拒绝了连絮友好的提议:“前段时间的事了,我被家主赶回训练营的时候。”
连絮上下打量赵衡,发现他面色苍白,眼中却布满血丝,甚至还有泪水在眼角凝固。
他有这么爱哭吗?连絮在极度费解后,很快给出解释,或许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赵衡。
“我在里面不到两天,和您当时所经历的比起来,不算什么。”
他来是为了说这个?连絮拧着眉把赵衡按在椅子上,挽起对方右手的袖子,稍稍使力捏在手腕上疤痕处。
在看清赵衡因吃痛而下意识缩回的手后,连絮问道:“谁让你去水牢的?你没和家主说手伤的事吗?”
在冷水里泡两天,足以让旧伤复发,连絮深知这一点。
“我自愿的,和家主没关系,是我对不起您,这才……”
“你真是疯了。”连絮尖锐地评价道,“我被关进水牢和你又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可我之前对您很不客气……”
“如果过去的事,不是出自你的本意,就没必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换取我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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