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刚刚杀过人的琴落在一旁。
鹤陵不以为意,他按住傅停弦想要扯他腰带的手,语气轻缓:“怎么,想操我?”
“怎么,不行?”傅停弦憋着气回怼。
“倒不是不行,反正我无所谓。”鹤陵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刺痛了傅停弦的眼睛。
“无所谓?什么时候师兄对这种事也无所谓了?明明以前操师兄的时候,师兄还会害羞……难不成是这些年里,师兄经验多了就无所谓了?”
鹤陵微微一愣,继而微笑起来:“是呀,师弟真会猜。所以,你还要不要操?不然,还是让师兄送你去花楼里找个姑娘吧?”
“好哇,师兄你现在连璇玑城花楼里的姑娘都知道了!!!”
傅停弦气得发疯,醋坛子咕噜咕噜激烈地冒着泡。
“你老实交代,到底去过几次花楼、找过几个姑娘?这些年除了去花楼找姑娘以外,还有没有跟其他男人鬼……”
吃醋发疯戛然而止,因为听得不耐烦的鹤陵俯身吻住了他。
傅停弦倏地睁大眼,又想继续发疯又舍不得师兄主动送吻。
师兄的唇跟记忆中一样又软又甜,他都好久没有碰触过了,就连在梦里都显得奢侈。
终究还是思念站了上风,傅停弦暂且不闹了,乖乖任亲。
但他老实了鹤陵反倒懒得哄了,略略起身不亲了,傅停弦不满地往上追逐他的唇瓣,被鹤陵一把捂住。
“还是想操我是吧?”鹤陵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淡色的唇因为刚刚的接吻而泛着水意。
嘴被鹤陵捂着,傅停弦不太高兴地点了点头。
“那你乖乖躺着。”鹤陵往傅停弦的胯下摸了一把,那里已经因为情香发作而鼓起了一大坨,他露出点笑意,抬臀蹭了一下。
“我来动,”鹤陵坐在青年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神态是傅停弦不熟悉的骄矜恶劣,“你要是不听话,就给你包起来扔花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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