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傻,学校里哪些人该惹,哪些人不该惹,他都门清,多少也都从同学那边听到过风声。
季游、唐耕雨和孟绍安这些人,自己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和这些小弟们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这些傻逼权贵随便一根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真他妈服了。
许淮想到这儿就觉得不痛快,让王龙给他根烟,叼嘴里正准备点火,又被身旁低着头、帮他背书包的闻雀制止了。
“淮哥你受伤了,不能抽烟。”
王龙是听说过许淮最近收了个小跟班,老大的事他管不着,但多少存了点好奇心,眼神不住的往闻雀这边瞟。
“淮哥,这小孩还怪听你话的。”
“我叫闻雀。”瓷娃娃脸的少年糯糯的开口,像个小姑娘似的,说着他就从书包的盒子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许淮嘴边,“吃根糖吧,别抽烟了。”
许淮不乐意被人管,但这会儿他烦的很,一想到自己被男同摸了腹肌、亲了嘴就浑身不自在,心想着只要这傻逼富二代不主动来招惹他,自己也不会去搞他。
王龙和几个小弟把他送回家,又让闻雀好好照顾着,打算去学校找班里那群见风使舵、污蔑诋毁他的人算账。
他们临走前,许淮靠在床边,叼着嘴里橙子味的棒棒糖,冷冷耷拉下眼皮:“别做的太出格。”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继续说:“有几个贫困生,不管是出于经济情况还是什么,他们收了孟绍安的好处,也是有苦衷,没必要为难他们,至于其他人……你看着办吧。”
许淮性子冷淡,与班里同学也无来往,但也不代表是个能被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从来不主动惹任何人,也希望别人不来惹他自己。
可要是有人犯了贱,非想把脸往他身上凑,倒也不介意给对方一拳头。
王龙应了一声便带着兄弟们出去了,只留下闻雀给他做饭煲汤。
身体受了伤,许淮自然变得馋嘴了不少,便想着吃排骨汤、红烧鱼什么的。
正好闻雀什么都会做,一口答应下来就出去买菜去了。
许淮独自躺在床上,嘴里的棒棒糖化了想换一根,心想这新收的小跟班倒是挺贤惠的,多留他一阵子也挺好。
突然,门铃响了。
许淮啧了一声,披上外套去开门,一边去拉开门把手,一边嘀咕着:“买菜这么快就回来……”
他的话停住了。
门外站着季游和唐耕雨两个人。
季游还是一脸冷淡的样子:“来看看你。”
他旁边的唐耕雨怀里捧着一束百合花,温润无害的五官轻轻漾起舒缓的笑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又朝他挥了挥。
“嗨。”
许淮这一刻真想把这两人赶出去。
他嘴里叼着糖,眯着眼睛看向他们,手把着门一副不让进的样子:“有事吗?没事走人。”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又很快看向他,抓紧了肩上的书包带:“老师布置的有作业,我给你拿过来。”
他这话让许淮觉得可笑,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做过作业了,用得着搞这一套吗?
“不劳你费心,好好学你的习,不该管的别瞎管。”许淮的话毫不客气。
虽然季游之前也算是帮他解围,但他一向不喜欢这书呆子,而且谁让这书呆子非要和唐耕雨一块儿来,他干脆连两人一块针对得了。
季游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后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送我个生日礼物,什么都行……”
许淮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又想到这人之前帮了自己,正好两清得了:“后天是吧?等着。”
季游得到肯定的回应,冷淡的脸色瞬间舒缓了不少,也不在乎许淮的态度了。
旁边的唐耕雨则是把怀里的百合花递给他:“送给病人的,祝身体尽早康复。”
许淮是真不知道唐耕雨打的什么主意,之前不仅不愿意帮他作证,现在又跑过来送花。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他冷着脸收下了花,随便说了谢谢就把门关上,拒绝了两人进门的可能性。
什么玩意儿?
许淮扒拉着怀里的百合花,从里面掏出一张卡片,工整的字体,排列整齐的促成一排语句。
【期待下个月的模联比赛。】
妈的,这傻逼到底怎么想的?
许淮黑着脸就把这束花顺着窗户扔出去。
他真的是搞不懂唐耕雨的脑回路,想了想又咽不下之前那口气,冷笑一声掏出根烟抽起来。
这贱人不是说没去过他家箭馆吗?
很好,他就让这人好好回忆一下——到底去没去过他家箭馆。
“轰隆——”
暴雨来了,绵稠的雨水汹涌的打湿街道,把世界变成末日的样子。
唐耕雨正在听电话。
他坐在路虎揽胜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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