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进不去。
许淮浑身被刺激的疼到颤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从无神瞪大的双眼里滚落下来。小腹也绷紧了皮肉,性器的形状长驱直入,内脏几乎都要被拖了出来,喉咙发出破裂扭曲的低喘和哭腔。
“卧槽,哭了?”
孟绍安刚点上一根烟,满脸震惊的看着床上被后入的许淮,那张俊美英气带着野性的脸满是泪水,眼睛微微睁开,整个人无意识的扬起凸显青筋的脖颈。
他有些兴奋的凑上去,一边抽烟,一边欣赏许淮有些狼狈的样子。
“还真别说,他哭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跟我打架咬我耳朵那股子狠劲儿也没了。”
孟绍安对此很感兴趣,毕竟他可没见过许淮这样,更别说这人不久前还和他结下梁子,算是半个仇人了。
他凑的太靠前,季游一把推开他,冷声说了句:“滚。”
孟绍安被推的差点站不住,刚想骂人又看到季游攥住许淮的腰抽插起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深深捣干细密、紧窄的后穴,把那粉嫩的穴口撑的很大,圆形的弧度紧紧圈住粗黑的鸡巴,褶皱都肿胀了。
季游脸上满是一股子疯劲儿,眼神虽漠然,但动作却很激烈。
他胯下的性器强行刺进去,啪啪地操开紧闭的后穴,穴口溢出淋漓的润滑声和肉体拍打,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连根抽出又没入。
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许淮被操的太深了,唇角微张着流口水,有些抵触的摇头,却又怎么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人。
季游像骑在马上般驯弄不听话的马儿,一会儿抱住许淮的腰把性器操进去,一会儿又摸着许淮的寸头抚摸安慰。
无论哪种姿势,许淮整个人都被季游抱在怀里,牢牢控制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迫承受滚烫性器对后穴的凌辱。
许淮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声呜咽着想乱动爬走,又被激烈的强暴搞得无法撑起瘫软、被操狠了的身体。
这一幕把旁边的孟绍安看愣了,指尖的烟都快烧到手指都不知道,还是一旁的唐耕雨提醒的。
“卧槽……”他把烟灰弹了弹,一脸惊奇的啧啧感叹,“没想到啊,这书呆子还有这么疯的一面。”
感觉不像是做爱,季游像是把许淮整个人的骨头都嚼碎吞下去的样子,都快把人干死了。
他觉得这股子疯劲儿,只有闻雀那变态能与之相比。
坚硬的龟头猛烈地戳着后穴,许淮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小腹像着了火一样微微颤抖,粗长的肉刃刺进他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时,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接着下面又挤出粗暴操出的几滴血和润滑液。
季游喘着气,把浑身瘫软的许淮翻过来抱在怀里,然后面对面地把性器塞进被干到红肿、湿软的后穴。
浑浊的汁液四处飞溅,白皙紧实的双腿被掰开,一根粗黑的性器从粉嫩的后穴里迅速拔了出来,肿胀的穴口露出了一点肠肉,混着血丝和捣干出的淫水和润滑液糊在上面。
季游压在他身上,每次都凶狠地刺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把穴口和臀肉都拍打的红肿,几十次深深地捅入滚烫的深处,
许淮的身体受到刺激,低声喘息着被身后的人侵犯着后穴,大腿不停地痉挛颤抖,下面的性器又再一次被干射,急促的快感汹涌的席卷身体,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射了精。
“又被干射了?”孟绍安吹了个口哨,瞧了一眼许淮喷出来的精液,“这么快啊,不是直男吗?”
季游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来打结,面无表情的扔掉后想来第二次,又被孟绍安阻止。
“你够了啊,耕雨一次都还没上过呢。”
坐在沙发上的唐耕雨抿了口茶水,他一直目睹着全场的性事发生,眼神氤氲着沉炼的阴鸷。
把杯子放到桌上,唐耕雨来到床前,慢悠悠的戴上套后就把性器操入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
“唔!”
许淮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扭曲,被干到颤抖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粗硕的性器,柔软的肉壁攀附上满是青筋的柱身。
被干到湿软的花穴被奸弄成了淫乱的花朵,又湿又紧的吸附着性器,凶狠的捣弄进紧致的宫口,柱身把宫腔全部塞满,戳刺的肉壁乱颤。
“啊……啊……”
许淮瞪大了双眼,意识却朦胧无神,低声呜咽起来,他忍不住想挣扎,却被唐耕雨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激烈地操弄抽插。
他的腰部被人抓着,狰狞的性器从软穴里进出,时不时操弄出鲜红的软肉,扯出湿润的光泽。
“唔……!”
许淮想往前爬,身后的唐耕雨胯下用力往前一推,噗嗤的一声挤开花穴的缝隙,软肉凹陷下去,大张着肉唇抽动,透明的水溢了出来。
又热又粗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深深操弄着他的湿穴,推开颤抖的肉褶,凶狠的摩擦着软肉。
唐耕雨面色沉静,哪怕做着最激烈的情事,他也并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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