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挣胸部,好一阵才松手。
貂蝉也收回手。忽然失却了温柔地狱般的揉胸刺激,吕布有些茫然地睁眼,空虚地挣挫起来。
“奉先,芊芊丫头的药珠效用激烈,委屈你啦。”
貂蝉点了点空中漂浮的冰珠,接了一把在手里,另手捻着圆珠,跟着指奸的动作,往他泥泞的雌穴里塞进去。
“什……啊啊……!”
似冰寒又似胀热的圆润异物满塞进来,貂蝉手指的触感也异常鲜明刮在穴肉上,轻微咕咕的淫水声反而在魅夜里如此清晰。
吕布反扯绳索,艰难挺起上身,一目浸透欲汗紧眯起来。
芊芊搂住他一侧挣动的腿,掰抱敞开,注视着貂蝉的动作。
那股毒辣的视奸感实体般刺着下身,异常鲜明的填珠指奸弄得吕布肌肉发颤,挣扎间压在孕腹下、紧贴着挫伤遍布的下腹沟的阳根,硕硬地抬了起来。
“唔……”
吕布深感芊芊目睹,两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带来的妖邪淫辱之感,竟胜过被糙野的军兵群虐的刺激。
貂蝉将雌穴塞满,又在后庭里塞入一串稍微细小的药珠连成的冰链。圆珠的异感根本无法消解,不上不下、不来不去地满堵在双穴中。
吕布挣挫中被这浓凝不散的塞穴快感击中,腰身抽骨般陡然软下,惊惶地连串急喘。
“在阵法桃花林之中,与「女流」宗门同源的幻术之花,我已给他像这样塞过数次。”
吕布似在迷海沉浮,海中虚幻的精怪咬吻揉虐着他里外周身。他模糊地听着貂蝉的柔声,这身负奇异的少女若果然是天上之人,她……她会一直不离弃自己吗?
“为了让他适应融合宗门的灵气,得以男人之身进入我们的秘境?我也想到你的所思啦。你舍不得他。”
芊芊的幻声和她的手一样,酥震着、揉捏着钻进吕布的感官,他的意识似乎也有短暂又艳怖的实体,正被妖奇的美人们奸淫。
“总之,宗门灵气充足复苏之前,可不能让妖魔摸到我们的总舵所在。我在外面反而安全些。”
貂蝉的触感,吕布即使在沉沦浓泞的情欲迷梦中,也能刻骨感受到。她抱住他的腰身,托住孕腹轻轻扯动身形,让他臀谷更抬,双穴里满塞的药珠仿佛活物之心般连环砰跳着。
“啊……”
吕布被这震动惊醒,差点就被神女般的美人们溺毙在淫梦中了。
芊芊的声音倏然飘碎,“有长虹在,乘黄神兽镇守宗门大阵,总不至于出大乱子吧?可是它太惦念你,灵海泛波就没停过呢。”
“蝉……”
吕布挣出溺海般大口喘息,一个丰娇的怀抱回应了他。
“奉先,要射出来也没关系,不要强忍。”
吕布轻呜着被貂蝉吻唇,湿漉的吻音模糊了他的喘语。
“什么……射……?”
芊芊轻抚着吕布吊绑的腿肌,那暖健的肌肉连抚摸上去都激起性欲。
她轻声啧啧,“这孕腹实在艰难,到要生的时候恐怕……蝉儿,发动药效没关系吗?”
貂蝉点点头,一手将吕布的侧脸搂贴在乳房上,一手环护住他的腰腹。
芊芊轻笑一声,“奉先大人,会像过电一样。”
吕布只觉满溢撑穴的药珠活震更烈,渐绵成电火扎刺的感觉,冲遍敏感身体。
“蝉儿……我……啊——!”
貂蝉和芊芊同时轻点指尖,在空中点出一圈催动幻术的涟漪。一股惊电骤然击入双穴,穿进幽深蜜道直入孕腹,再震到脏腑。
吕布惨然惊呼,激烈地挣扭起来。貂蝉早已抱紧他,压住他吻上痛汗淋漓的脸。
“蝉儿!蝉儿啊……!”
药珠同时喷涌药效,和吕布身受的魔染烈撞纠缠,电击之感连猛兽都难承受。痛虐越过极限就是粗野性欲,吕布勃硬的阳具精水狂涌,浓液顶出龟头的感觉烈热破开。
貂蝉连连吻着吕布的脸,他的痛吼震入她的心口,貂蝉清楚感到芳心重重一坠,裂痕有声。
吕布射出数股浊水,脱力地瘫倒在貂蝉怀中。药珠效用挥洒,猛电之震渐次平息,又散发出冰润圆珠的触感,静塞在吕布的双穴中。
貂蝉也轻喘着,深搂吕布在怀,侧脸贴着他失神紧闭的眉眼,他乱颤的眼睫刺刮着少女的脸肤。
芊芊悄悄后退,隔着萤夜月影,静观着那对以残虐的爱为最深誓言的爱人。
她静然一笑,倏化流光,跃出明月窗外。
“我的好姐妹……你知道吗?你也在渡一场刻髓的劫难呀。”
“蝉儿,那天匆匆就走,又见你悬心奉先大人,所以没能和你多敞心扉。”
在花瓣上写信,以浮光映照词句,给姐妹们传递悄悄话或俏皮故事,芊芊一向这么做。貂蝉站在州牧府主邸前,已近日暮,熔铁般的霞光映照满天。
风里飞花阵阵。貂蝉心中默念信中词句。
“根据我那些药珠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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