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乘黄内丹,骨血神脉都似打破重拼,战神的猛力也极度疲惫地睡在新生之心底下。
貂蝉将他轻轻扑倒,两人靠在满是断残兵铁的乱石上。吕布倚住体重,粗乱喘息,喉音紧颤,痛苦中满浸淫色。
少女抱紧战神健腿,尽量分张,剥解甲胄束带,抚摸吕布淫露失禁的下身。已至极限般的肉颤挤得蜜穴大开,貂蝉全身压进吕布双腿间,徒手指撑揉摸,拇指湿淋淋地揉掰媚肉张开更多。
“不……不行……蝉儿……”
吕布惶乱摇头,眼目湿得看不见瞳子。貂蝉四下急望,猛然抬身拔起方天画戟,横过戟身,将那圆直硬重的棒形兵铁微微一松,不敢全部放手,紧腕控制其压碾力道,整个压在吕布孕腹头端。
“呃……!”
吕布挣挫难耐,似绝痒似剧痛,冰火两重冻燃钻心。他颤抖抬手,按住画戟另端,与貂蝉一起横直使力,像推动可怕又救命的碾棒一样,将已然滑震流出的孕胎浊气助推而下。
他还是被兵铁重量扯歪心肌,弄得心脏斜吊,呼吸也错乱不堪。貂蝉腾不出手抚慰他,眼看吕布痛喘淫嘶,舌头一次次啃破血痕。
“奉先,含住这个……!”
貂蝉急切探身,玉手难以离开正在狠揉的蜜穴之处,身形倾高更使指头深埋,刺激得吕布双腿剧烈麻颤。
她咬住吕布紫金束冠上垂悬的一根红翎,以吻传递,将那根红翎塞入他口中满满含咬。吕布受虐窒堵口腔也不如此刻,他猛烈咬紧簪雉羽翎,两颊都凹出长痕血迹,呜咽之声浑沉粗哑。
吕布似全身淹在过电冷水里不停颠簸,电颤悸动冲得他性感带不得不火热起来。胸乳早已勃溢奶水,乳头葡果般硬立,奶孔花褶开绽滴水。异样的蹂躏感助推他肌肉紧绷,即使无力也尽量沉腰使力,不时本能挣扭身体,如遭虚幻绳刑虐缚般酸痛挣扎。
貂蝉拽住画戟下沉,吕布的手也跟着重重一落,生生将画戟碾过孕腹中间,整个凝鼓硕大的孕腹陡坍落下,发出淫情难堪的黏涌水声。
“啊啊……啊——!!”
吕布骤松锐齿,吐出口中窒闷的红翎,仰头激烈吼喘,几乎抻断喉结。浓积头顶的粉色云海滚震惊雷,鸣声渐碎,潮水声起,氤氲将落。
貂蝉连脏腑芳心都被沉沉一扯,全身怀抱都扑上去,才抱住一团滑落吕布下身的、温热湿透的粉嫩肉团。
吕布颓然垮下大开的双腿,残破战甲零落敞开,连下身到胸腹大片裸露,伤痕碎衣黏乱一片。腹部平下大半,铁健的腹肌仍有十足劲痕,过电痉挛般细颤不休。
貂蝉拢起臂弯,抱起一个小小的婴孩,顿觉全身抽骨溶筋,力气尽卸。她喘息着扑倒在吕布怀中,吕布疲闭眼目,只顾肉体相融般深深地蹭着貂蝉的脸庞身体。
他豁尽此刻残力搂住貂蝉,眼帘上喷溅的碎血似也有千钧重,眼球上积满痒汗,难受得切齿嘶喘。
“奉先……?”
貂蝉勉力斜抬身体,陷在吕布怀中片刻难舍,替他抹去脸容眼帘上黏蚀碎血,缓缓深切抚摸侧脸。
她触碰到再真实不过的吕布,她俊美英健的爱人……他不是幻影,不是灰烬,而有着壮虬的身肌,体温略显温冷,却在貂蝉的心中点起越尽苦难的情火。
吕布终于能睁开眼,虚弱抬起另一只手,握紧貂蝉的手共同抚在脸上。他看向貂蝉臂弯里的小肉团,那瞬间的复杂神情,像在饥苦荒野上流浪了百千年的伤虎。
貂蝉不能怪吕布没有心涌为父之爱,这差点要他性命的婴胎,缩影着何等淫乱痛苦的往昔命运,她是刻骨理解的。
乃至她性情暴虐的爱人,如同食肉的虎兽般,几乎以噬子的复杂痛楚神情,那般深锐地看了这小东西一眼,貂蝉也能知道他的心。
吕布一口呼吸带血窒住,咽喉大颤,细碎激喘却咳不出来,连着那种噬子野兽般的毒光也堵在眼中。
他抱紧貂蝉,痛惶地握揉她抚面的玉手,把脸庞乱七八糟往她掌心里贴蹭。
貂蝉急得心劈数瓣,急切地摸着吕布的脸,想哄他稍微放手,她好腾出这只手来拍揉吕布的胸膛,免得他窒昏过去。
她又担心臂弯托着的那个小婴孩哭不出来,皱巴巴的小家伙像是没有完全开绽的肉粉色人形花,在貂蝉怀里慌张地展动嫩圆的手脚。
就在此时,当貂蝉与吕布的心共同窒在这最后一口痛苦的血味呼吸上时,种种痴缠恨虐、折辱磨难凝在一起,骤然被一声破晓雨雷碎成流水云烟。
“轰隆隆——!”
整个魔狱散尽黑烟,升起无极曦彩。粉云激流,降下甘霖。其势虽如滔海倒扣,雨丝却连绵柔细,毫无刺痛,猛烈又柔和的、来自人间清源的洁雨,将两人凝到极致的最后一口苦痛吹散天边。
“咳咳……!!”
吕布痛快地喘出那口窒血,眼中那狠毒的哀愁也骤变柔光。他柔下眉眼,一手放在貂蝉的胸腹上,和另一侧壮臂合环怀抱,深拥爱人,灵肉不分。
随着甘雨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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