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宗门的圣地星宿海,乃是星河灵气映射之处。日夜流光,地生晶萤,花海无边。水似蜃楼城池,汪洋曲折,浮光跃影。
吕布幼年艰苦,故乡九原都是寒苦草原,不与猛兽争食活不过数日。他在贫苦挣扎之时曾有一梦,梦到星云化水,人间颠倒,蜃海成真。他在一片永恒的隐世繁花中,有人拉着他的手,含着笑甜声耳语,将他带入无忧琅嬛。
年少时便受天生异体淫毒束缚,早早就滑入被蹂躏的深渊,咬碎了吃人尖牙也不肯认输,吕布想,因为他终将走进那个梦。
他遇到貂蝉的时候,貂蝉笑起来会小月牙儿般眯起双眼,含着一口小鲨鱼般的锋利又漂亮的齿影对他笑,声音甜蜜凛冽。吕布对她一见钟情,知道她是从那个梦中来,是从星宙繁花中飞来的蝴蝶。
她如何摆弄情欲的游戏,拉着他淌过残酷的爱河,两人的心都被猛烈绵长的爱悸浸得跌宕沉浮,无论她做什么,吕布都愿意。
“不会再背盟了。”
貂蝉穿过迷障结界,将覆在吕布眼睛上的莹柔玉手拿开,吻开他的眼帘时,吕布说了句毫无浓言丽词的情话。
貂蝉笑盈盈地伸出手,勾起吕布的小指,两人的手形对比着,能见各自身量的美丽,和凤在龙上的臣服。
“那么,奉先,拉钩。”
吐露着惊人纯情的貂蝉,有时真难想见她是如此广覆世事、以天为棋的宗门之主。乃至那些由星宿海紫藤花化形而来的女精,像一群山鬼之女般游弋仙林,从浮花水下、香草树后探头现身,奔来绕着貂蝉亲密行礼时,吕布刚听到“宗主大人”的呼唤,还不曾反应过来。
“奉先,如今前尘落定,我们回家啦。那你……”
吕布那时看向站在星宿海畔的貂蝉,她穿着一件云雾般的雪裙,发挽轻花,风吹起满地星水。她回眸看他,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猛虎。
“可要嫁给我喽。”
貂蝉微笑随意地拨弄吕布心上的敏感带,倒转雌雄的温柔的君临压迫,只一句耳畔的幽幽吐露,就让吕布耳赤心跳。
他已而立过半,性情刚毅,神容俊健,是冷铁般暴虐壮雄的男人。貂蝉摆弄他,却几乎连揉捏性欲也不特别必要,拿檀口在他脸上湿漉漉地撩吻一下,情爱的无尽海就将他淹没了。
以至于到此刻,那颠倒淫艳的、小画眉与猛虎的对比心惊,还跟着吞注已久的春药一起,在他血脉中结成新血,将他重拼再生过的刚健之躯灌满。
吕布的性欲烈得像无声火。覆眼的遮布断绝他的视野,漆黑的感官使他身魂结苞,一整个鲜明静燃,在欲望的星海里不断沉浮。
其实他并没有被按窒深水,只是被粗链镣铐吊锁双臂,躺在稍深的莹水中。星宿海分流的小湖泛着淡紫色的星珠,天垂四野,紫藤花和红粉樱开得云海一样。
吕布硕健的双臂交叉悬上头顶,腕锁铁铐,牵连粗链,定在水畔青石上。他小半后背顶靠石身,以支撑身力,免得滑溺入水。流彩逐星的水波刚没过他腰腹一点,整个身体随着喘息沉浮,时不时惊动水波涌起,将他短暂深淹一下。
来而复去的水窒胸闷之感冲击着吕布的心。他经历了数次短暂高潮,都因这胸闷微痛,而更感到心跳得是怎样火热。他每到被蹂躏欲烧时都会汗如雨洗,但是久久浸着他的星水灵气流转,总是让他不能痛快地情燃成烬。
时间似乎模糊,只有滴水的碎音在吕布敏感的感官里打起更鼓,让他不能有片刻睡意,也就没从冷柔漫长的滴水之刑中脱离分毫。
巨型兰草般的高叶植物湿漉漉地垂头,将吕布围在繁花做的牢笼中。片片宽叶含满不竭春水,弯身悬在吕布淫敏的性感带上,水珠硕大如同夏夜急雨,一颗颗晶莹滴下,间隔不短不长。
吕布双腿大分,粗壮镣铐锁紧膝踝,大腿折至身侧固好,连腿根都见绷紧的骨痕,小腿不得不紧贴腿肤,扯着悬连在青石上的锁链轻晃不止。
有时风摇花海,水畔繁花会打在锁链上,倏然撞破一片细细芳雨,溅洒在吕布身上。仅是细水淋身,吕布便像被插揉进来一样,连着牙都泛起酥颤。
他给束缚得动不了,下身尤其难捱,因为有三片巨叶共同守着那里滴水奸淫。春药水珠对准阴蒂、雌穴和后庭,垂叶滴水时,他好像受着冷冷花叶非人的一吻,这种异常的情欲幻想是吕布不能磨灭的淫乱敏感。
因此,当山鬼精魅般的娇声笑语乘风而来时,吕布也顿觉妖魅凭空跃出花海、一团团热闹簇拥着,露骨地将他围进轻柔的群虐牢笼里。
他被浸得浑身敏感,不由得挣挫起来,然而铁链只是稍微震颤了几下,仍是将他锁紧。一群少女的声息蓦然把他围满,蝶翼扑闪的微风和淡淡鳞粉也拂过他全身。
“大人别惊,我们来服侍您。”
就像当时迎接貂蝉与他归来,清脆笑唤着“宗主大人”、亲亲热热围上来的感觉一样,那些由星宿海圣花结成的女精,个个都背生彩蝶翼翅,不着片缕,肌肤也似繁花,或淡靛或红粉。她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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