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伐践踏的号子,痛饮过美酒后说些痛彻心扉的豪言壮语,却总胜不过被蹂躏时的喘息呻吟,从喉肉深处挤出曲折颤抖的哑声,炙灼的气息大口喘呼,忍耐不住时会异样受虐般哭起来。
他此时就这么喘息着。扎根太毒的孽胎撑得他雄健肌肉都更水润,受辱时恨不能连润露都从肌肤里自己渗出,被一次次按窒在情欲的汪洋里,泡得情肠满胀。
他摸到肚子上有许多掐痕鞭伤。这饱满的性感带根本绕不过去,被撑缚挺起只是基本,受人百般揉捏拳捶也能挺住。若是被虐插得狠了,能流掉这孽胎甚至还算好,可这异样的身躯却偏偏伟岸胜人,自己不肯卸掉耐得虐玩的好处。
吕布思绪沸乱,浑身饥痒,悲楚攻心,摸到孕腹更添愁火。他颤抖着狠命握拳,一下下捶着粗糙的木板床,心里也一声声砸出悲鸣。
“蝉儿……蝉儿……!”
他半句温存的话也没对她讲。貂蝉救下自己,撑着颓山般沉重的男人,在尚未有妖魔侵入的城池安置,她劳苦得睫毛上都染血丝。
他却……
当那条秀健袅娜的身影出现时,吕布像是惊醒的猛虎,挣着把他锁在沉沦欲泥中的无形锁链,拼命想要撑起身体,朝她呼唤。
貂蝉将粥饭放下,走向她受遍辱虐的爱人。他被她玩得狠时也是这样,反而颤着健臂伸向她,唯恐这美丽的救命稻草断掉。
吕布先是惊慌,然后硬生生吞下一口血泪,深颔俊首,又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她。
“你别怨我。”
日暮时那阵呕血般的愤怒,在貂蝉心里冲撞溶解成无法言明的情爱。
怎么是叫我不要怨他?貂蝉差点笑出声,那样一定会同时流泪,连眼底酸痛的血丝都带出来。这逞勇短谋的吕温侯啊!他那通透又怪异的思想,竟如半未开智的孩子一样,藏着令人痛惜的、只渴望爱的天真。
貂蝉搂住吕布拼命张向她的臂膀。他浑身是伤,绷带浸透发紫的血,像个从永恒艳狱中重拼肉块爬出来的鬼一样。
然而他是这般雄健俊美。貂蝉被吕布一把搂住,像凤仪亭荷花池旁光天化日的淫情一样,他将娇美的恋人搂在怀里,全然不恨她接下来是怎样把新摘的荷瓣湿漉漉塞满了他的蜜穴。
她将三四个纤柔的指头,乃至最后小半手掌的尺寸都挤满用上,就这么推着揉烂漫水的荷花瓣玩弄他的雌穴,甚至还弄后庭使他高潮喷涌了一次。
这时,吕布紧紧抱着貂蝉,吻她眼睫上苦涩的血丝,挤得壮硕温热的胸肌涨乳般软大地贴着她,仿佛哀求她以取他性命的可怖的爱,来将他揉搓碎裂。
“奉先……”
貂蝉被吕布抱得喘不上气。无形的锁链于幻空中变化着艳情的束缚,将他们的肌骨紧密酸痛地束在一起,要他们毫无分离地相融,彼此情水发洪,互相痛灌。
原来那句“你别怨我”是个铺垫。吕布已快被受辱的命运打垮,方天画戟再如何引动惊雷,赤兔骏马再怎么踏破山海,他也太过痛苦,可怕可笑的自尊总也不肯彻底消散,反而加深这一身反复折磨的淫毒。
吕布接着说,“你别怨我惹你生气,我还是求你,蝉儿……”
我要一碗堕胎药。
吕布受不住这孕淫的折磨。他紧紧握住貂蝉的手,那是玉柔秀美的女魔君的手啊。
貂蝉握着他的手一起放上爱人的心口,微微湿黏的汗露混着情色的奶湿,他的胸部硕美得能成为第三个蜜道,容得滥情狂野的粗龙顶在胸肌中间驰骋。
是被这样玩过。貂蝉也曾用玉角顶着吕布的乳头,将那两颗浑圆的硬果蹂躏得一高一低,失常泄水。
貂蝉捧起吕布的脸。他毫无一丝媚弱的气质,是铁铸的男人。就是这极致的健雄之美,才具有淫妖般无可抵挡的诱力。
吕布痛喘起来,喉咙像一块吞不下的冰一样慌乱滚动。他浑身都透骨痒悸起来,仅仅是抱着貂蝉,就好像已经被她上过一次似的,插穿了孕腹,连心也被顶到了一样。
“奉先,你已快足月。除了生下来别无他法。”
貂蝉总是这样。吕布其实深受着她的无情。她骨子里有种君临万方般的决绝,说一是一,才能在淫弄他的时候玩得邪恶透顶。
吕布想念她想得发疯,连这种无情都舍不得放开。
他却还是开口,猛虎般的眼目里含着泪,“我受了这半生的折辱,还不够吗?蝉儿……你不肯救我?”
貂蝉抓住他两鬓垂下的乱发,顺势扯紧他的头颅,紧贴在自己脸上。毫无距离之下,她的美能将人淹毙。
吕布近乎恐惧地被她拥抱,喉咙里咕噜噜地慌泛起溺窒般的乱喘。
貂蝉像是与爱人撒疯吵架一样,就这么紧紧贴着脸,抓着她勇绝天下的爱人,把他的尊严和痛苦,满含爱意和践踏地嚼碎吃尽。
“我不肯救你,那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说这些短谋伤人的傻话!
貂蝉有时爱吕布爱到变恨。他在绳绞将窒时射得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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